“朕要批摺子了,愛嬪退下吧。”
“……”
看著她悻悻而去的身影,秦牧心情大好。
第二日晨省的時候,太后果然黑著臉,衆人請安後,她便冷聲叫道:“晨嬪!”
付明悅連忙起身走到殿中:“嬪妾在。”
“聽說昨日你去內書房求見皇帝,過了許久才離開。你可知皇帝國事繁忙,後宮妃嬪不可輕易打攪?”
付明悅跪下道:“回太后,是皇上傳旨召嬪妾過去的。”
太后厲聲道:“就算是皇帝召你伴駕,你也要有分寸,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還用哀家教你嗎?”
付明悅聽她的口氣,昨日之事她應該是有所耳聞,但並不清楚詳情。她與秦牧親‘吻’只有趙德福一人知曉,那驛使大概也只是猜到內書房有‘女’人在,而且此二人不大可能去太后面前告狀,多半是御前的其他宮人見到她久未出來,猜她在做‘惑’主之事,傳揚了出去,因此太后才著惱。
她垂目道:“太后明鑑,前幾日嬪妾惹惱了皇上,便親手做了些糕點送到長青宮向皇上賠罪,誰知皇上看了嬪妾做的糕點後更加惱怒,不僅責令嬪妾將糕點全部吃下,昨日還將嬪妾叫道內書房,罰跪了一個上午。直到驛使來到,皇上才爲嬪妾留了幾分薄面,讓嬪妾躲到了屏風後面。驛使離開後,皇上又責罵了一頓,才放嬪妾離去。嬪妾做事不周,請太后責罰。”
太后懷疑的看著她:“你說的可是實話?”
付明悅磕頭道:“嬪妾便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欺瞞太后。”
早在出‘門’前,她就已經派了小凱子去知會秦牧,說道如果太后問起,自己便這麼回答,求秦牧幫她圓了這個謊話。因此此時纔敢公然撒謊,賭的便是秦牧不可能不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