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電梯來到一樓,電梯門剛被打開,孫雨就看見唐青梨跟餘山兩個人站在鐵門邊,她趕緊加快步子走上去。
“我到了,我們走吧。”
“好?!?
餘山點了點頭,他帶著唐青梨跟孫雨,找了一家還算不錯的咖啡廳坐下。
“你要喝點什麼?”餘山看著孫雨問道。
“給我一杯美式咖啡就好了。”孫雨笑著說。
“你們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
坐下之後,孫雨將自己的包放到了一旁,她看著身前的兩個人,直入主題的說。
“那個……今天西郊發生了一起命案,幾個小孩子去鑽山洞,其中一個被殺了,兇手是那個東西?!别N山也不知道這麼直接的告訴孫雨,會不會嚇到她。
孫雨緊張的盯著餘山的臉,“那個傢伙現在抓到了嗎?”
“根本抓不到,山洞縱橫交錯,裡面還有好幾條路通往別的地方,我們去到現場就已經四處查看了一遍,但還是沒有找到它的身影?!碧魄嗬婵粗鴮O雨回答說。
“嗯,我知道了,你們找到我不會就是爲了告訴我這件事情吧,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告訴我,不用擔心,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要是可以幫到的,肯定幫你們?!?
“那好,我們也不掩藏了,我們想讓你幫我們抓住那個屍煞。”餘山看著孫雨一臉認真的說道。
“讓我幫你們抓?我需要怎麼做?”孫雨不解的看著他倆。
“需要你做一下誘餌,將那個傢伙給騙出來,那個小女孩的靈魂在你的身上做了標記,你對於它有很大的吸引力?!?
“讓我作誘餌將它給引出來嗎?”
“嗯,你放心,我們肯定會保護好你的安全,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餘山趕緊繼續說。
“我不是擔心這個,這件事情我答應你們了,要什麼時候開始準備抓它?”
“?。俊别N山愣了一秒,趕緊說:“這件事情當然是越快越好,畢竟它在外面多待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險,如果可以,我們希望明天就能夠開始?!?
孫雨聽見之後,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們。”
餘山跟唐青梨對視了一眼,他們準備了很多的說辭,發現現在根本就用不上了。
“你真的不害怕嗎?”唐青梨看著孫雨好奇的問了一聲。
“我當然害怕了,但是你們不說了,它多在外面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我不想今天這樣子的悲劇再發生第二次,能夠早點抓到它,我們就爭取早點將它給抓住吧?!?
聽見孫雨的回答,唐青梨對孫雨的好感度瞬間就拔高了不少,“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我們兩個爲了這件事情,一路上還想了不少的說辭,沒想到你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它來到靖北一定程度上是因爲我,我不想別的無辜的人再度受到傷害了?!?
看著眼前漂亮的孫雨,餘山突然不知道爲什麼,臉就變得紅了起來,他不敢再直視孫雨的臉龐。
……
“師兄,我看見了?!?
送走了孫雨,唐青梨跟餘山兩個人也開著車準備回去。
“你看見什麼了?”餘山不解的看著唐青梨。
“你是不是對那個叫孫雨的姑娘有意思?”
“什麼?你鬧呢,怎麼可能?”
“不可能?那你剛纔在咖啡店裡面臉紅什麼,還表現得那麼的拘束?”
“那有,而且師兄我這不是爲了表現出風度嘛?!?
唐青梨伸手碰了一下掛在車頭的香囊,“沒事,喜歡就喜歡唄?要不要我幫你問問人家是不是單身啥的啊,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時間找個女朋友了。”
“你可別亂開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寧玄跟孫雨之間的關係?”餘山扭頭看向了身邊的唐青梨。
“害,那個叫寧玄的傢伙不就一個普通的送外賣的嘛,師兄你還怕你比不過他?”
“我難不成還能去挖別人的牆角嘛。”
“哦!”
唐青梨看向了身旁的餘山,臉上露著壞笑。
“師兄我這是假設一下,你就不要瞎起鬨了?!北惶魄嗬孢@麼一搞,餘山感覺現在就開始變得臉紅了。
“不逗你了,不然待會可能臉又要紅了?!碧魄嗬婵恐鴫|子,笑著說。
餘山沒有說話,認真的開車。
……
孫雨回到了家中,看著屋子裡的一切,她神情惆悵。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有些生氣,生寧玄的氣,至於爲什麼生氣,可能是因爲在危機的關頭,把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寧玄的身上,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可寧玄都沒有接到,或許這樣子抱了很大的期望,期望又破滅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吧。
算了,今天餘山他們找我的這件事情就不告訴他了,也是,人家又不是你的誰,有什麼義務在那個時候就一定能夠出現呢。
“哎呀哎呀,怎麼又亂想了,這兩天腦袋都不清醒了,家裡面還沒有收拾好,我趕緊再去收拾一下。”
孫雨自言自語的起身,朝著浴室走了進去,她用盆子接了一盆水,將毛巾打溼,又開始忙碌起來。
……
吸食掉那個小孩的鮮血之後,屍煞就順著洞穴裡面交錯的暗道逃到了另一個出口。
他雖然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但不代表它就可以無視傷害,從二十層樓跳下來對它造成了巨大的損傷,加上之前還被餘山用玄鐵劍給重傷,它現在的身體還極度虛弱。
躺在陰暗的地上,彷彿一塊靜止不動的石頭,它兩個眼睛骨碌碌的看著洞口的位置,外面的光亮順著洞口打進來一部分,讓洞穴裡面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一隻老鼠順著洞穴邊緣朝著它就跑了過來,它眼睛終於動了那麼一下,它看向了跑過來的老鼠,左手快速的伸了過去,一把就抓住了老鼠,隨後放到嘴巴之前就咬了下去。
老鼠在他嘴巴之前拼命的掙扎,但很快就沒有了動靜,老鼠的血液順著它的嘴角留到了脖頸之間。
它一把將已經死掉的老鼠給丟了出去,繼續安靜的躺在地上,盯著洞口,動也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