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諾顧著享受,沒有注意到身後那道灼熱的視線。“榮景,用點(diǎn)力。”發(fā)現(xiàn)力度不夠,蕭傾諾開口道。
“原來諾兒喜歡猛一點(diǎn)的,爲(wèi)夫記住了。”說及此,榮景俯身,危險(xiǎn)的氣息逼近蕭傾諾,溫?zé)岣袊姙⒃谒亩H,惹來她再次面色酡紅。“別急,爲(wèi)夫會讓你好好感受的。”
話音一落,就傳來蕭傾諾的驚呼,而榮景已然壓著她,雙目灼灼的注視著她。
“諾兒,可喜歡爲(wèi)夫這樣?”
突如其來的進(jìn)入,蕭傾諾觸不及防,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你….”
面若桃花,紅脣輕啓,雙眸迷濛,氣若如蘭,這一切,並沒有阻止到榮景,反而更讓他更爲(wèi)瘋狂的掠奪。
傾心閣外,春花秋月各自拿著補(bǔ)湯和食膳站立著,綠翹卻是望眼欲穿,雙手交疊,不斷的走來走去。
“綠翹姐,別晃了,晃得我們兩頭都暈了。”春花秋月皺眉,齊齊出聲。
“這都什麼時辰了,我擔(dān)心公主吃不消。”說罷,她皺著眉頭,再次暗罵榮景的憐香惜玉。
“爺很溫柔的。”秋月說這句話連她都覺得沒有說服力。
這話,惹來綠翹的瞪眼,“溫柔?我看是衣冠*吧,公主本來就身子不好,從昨天午時到現(xiàn)在滴水未沾,這不是變相的虐待麼?”綠翹沒好氣的說道。
春花秋月立即閉嘴,不再說話。同時,暗贊自家的爺體力驚人啊。
蕓雨過後,蕭傾諾癱軟如泥的躺在榮景的懷中,連動手指的力氣都使不出,微垂著眼,氣息不穩(wěn)的歪著,而榮景見此,笑的一臉的滿足。
浴桶中,榮景溫柔的爲(wèi)她沐浴,手指劃過大腿時惹來蕭傾諾的顫抖,同時也被她狠瞪著,只不過這眼神在榮景看來威力不足,反倒是魅惑無比。
“諾兒,你在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侵犯你的。”說著,手上的動作越發(fā)的放肆,更是讓她激盪不已。
看著邪惡的笑臉,蕭傾諾心裡嚴(yán)中不平衡,明明處理出力的那個人是他,爲(wèi)什麼累的半死的人確是她,而罪魁禍?zhǔn)讌s渾身氣爽,媽蛋,果然是跟男人比體力的都是傻子。
“再動,今晚去睡書房。”
“諾兒,都是爲(wèi)夫出力,你享受就好了。”說著,他俯身,黑眸對上蕭傾諾的。
“榮景….”蕭傾諾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他那張臉。
太無恥了。
豔陽高照,午時時分,傾心閣緊閉的大門終於開了。綠翹擡眸看去,只見榮景一身白袍,神清氣爽,那心情有多好就有多好。
綠翹二話不說,風(fēng)一樣的衝進(jìn)了傾心閣內(nèi),直接來到寢室。“公主,你沒事吧?”
此時的蕭傾諾懶懶的斜躺在貴妃椅上,渾身慵懶,面色嬌豔,被滋潤過的她一張臉更是比牡丹花還要美上三分。
“你想我有事?”蕭傾諾涼涼的斜了她一眼。
這件事情,果然王府上下,無人不知道他們兩人幹了什麼好事呢。
正在這時候,傳來榮景的聲音:“還不快進(jìn)來,王妃等著呢。”
門外候著的春花秋月沒有綠翹的大膽,一直捂在門口,直到榮景出聲,兩人才慢吞吞的進(jìn)來,而屋內(nèi)的綠翹聽言,不禁對榮景有怨言,知道公主餓著,你還那麼久?
“諾兒,來,喝點(diǎn)湯補(bǔ)補(bǔ)。”看著柔弱軟綿的蕭傾諾,榮景忽然自責(zé)起自己的所求無度了。
將蕭傾諾帶至自己的懷中,手持羹湯,那動作,那神色,看的綠翹心中怨言卻真的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