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入夜了,算算那頭的時(shí)候這會(huì)兒也快兩點(diǎn),寧寧竟然還不嫌折磨,不見到太子爺不死心。
哼,她看寧寧這丫頭問題不止一點(diǎn)點(diǎn)的大。
鳳驚華也不打她臉,她畢竟是其餘王爺派入府中的眼線。
“哦,我來吧。”鳳驚華伸手就要去端,寧寧突然閃了閃說:“太子妃,太子爺一直是由寧寧伺候,他誰都不要,這會(huì)兒怕是也要鬧了,不如讓寧寧來伺候太子爺吧。”
寧寧,寧寧的自稱,還真是沒有把她這個(gè)太子妃放在眼裡。
鳳驚華立刻板著臉:“你是太子妃,還是我是太子妃,我說的話你都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了是嗎,這會(huì)兒太子爺哪還鬧,若是鬧也輪不到你來伺候。”
說完,鳳驚華就伸手將寧寧手中端著的蓮子湯奪了過來。
這一奪就濺出了一大片蓮子湯到寧寧手中。
蓮子湯剛剛從鍋裡端出來,還熱著,這一濺出來就燙紅了她的手。
寧寧趕緊縮回了雙手,望著鳳驚華將蓮子湯端入房?jī)?nèi),眼底卻露出了冷冷的森涼之意。
自打鳳驚華來府上,寧寧就很少再見那個(gè)醜太子。
這會(huì)兒是有氣不知道哪兒撒好。
鳳驚華將蓮子湯端入房?jī)?nèi),就見端木臨坐在桌案上埋頭不知寫些什麼東西?
他沉默了一個(gè)晚上,鳳驚華問他什麼,他也不回,更不跟她說一句話。
這會(huì)兒,見鳳驚華拿著蓮子湯進(jìn)來,他也只是瞥了一眼便低下頭,繼續(xù)寫東西。
“送給你的蓮子湯。”鳳驚華板著臉,將蓮子湯重重的放在他面前。
湯水嘩嘩的濺到了紙屑上,將那黑色字體氳染開。
端木臨眉頭皺了一下,盯著被蓮子湯染開一片的字體,沒有說話,便將已經(jīng)被廢掉的紙攥成一團(tuán),扔到她腳邊。
鳳驚華往後退了退,低頭瞧了眼滾到自己腳邊的紙團(tuán),再擡頭瞪了他一眼:“端木臨,你鬧什麼脾氣。”
“你還不去休息,已經(jīng)很晚了。”他的一句話突然令本想發(fā)脾氣的她,壓住了心底的怒火。
她走前,一隻手撐在桌面上,問:“你今天在我家大廳裡跟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再跟我說清楚一點(diǎn)。”
對(duì)他吼兩聲,吼完就走,什麼話也不說清楚一點(diǎn),當(dāng)她是愛英斯坦高智商。
他總愛跟她開玩笑,她哪裡分得清他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玩笑話。
他緩緩擡頭,望著她苦惱的小臉,輕嘆了一聲說:“你不困嗎?”
“不困!”
“那我困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他起身,也不打算再寫什麼召喚書,往牀上走去,解下了外衣,就躺在了牀上。
鳳驚華跟著走來,其實(shí)成親過後,兩人一直是分房睡。
這會(huì)兒,爲(wèi)了追究那件事情,鳳驚華倒也是沒有多想什麼,就坐在了牀上,伸手扯了扯端木臨的衣袖:“誒,我不困,你現(xiàn)在就得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可是我困。”他揉了揉雙眼,看起來真的很困的樣子。
她不甘心,便抓住了他的肩膀想將他從牀上弄起來,誰知,他反手一拽就將她拖到了牀上,翻身一壓,她便到了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