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Z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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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曦聽了,更是不安,想要解釋,被哥哥打斷,“辰曦,不用解釋,哥哥覺得你並沒有做錯。你去自首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自己替媽媽坐牢的,否則不會把媽媽安排去度假旅遊,更不會連離婚協(xié)議書都寫好了,而且,你還賭贏了,葉純立那傢伙還真沒把媽媽給供出來,如果媽媽最後不出現(xiàn)的話,就真的會是你進(jìn)去了。可是,那樣的話,媽媽總會知道的,知道後的她一輩子都不會快樂!你看現(xiàn)在,媽媽在裡面的樣子,反而很平靜,在她看來,這是一種解脫,所以,你也不用再自責(zé)了,好好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就是媽媽最大的安慰了,明白嗎?”懶
“嗯……”辰曦點點頭。
“那現(xiàn)在呢?還要不要和宋楚離婚?”左辰遠(yuǎn)提及妹妹的個人問題,他不是沒有感覺,似乎妹妹的婚姻並不幸福,雖然她從來都不說,但他想,即便沒有這個案子,她也不開心。
辰曦望著車窗前面的風(fēng)景,不知不覺,春天已過,又是一個盛夏即將來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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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處京郊,還是那方空地,盛夏時節(jié),已是芳草茵茵,藍(lán)天碧水,一片生機(jī)盎然。
水邊,打扮隨意穿牛仔T恤的男子臨湖吹奏著口琴,吹的是時下連續(xù)數(shù)週榜單TOP1的歌曲《偷偷想你》,本是一首搖滾樂,在風(fēng)中這般用口琴悠悠揚揚地吹出來,竟是另一種纏綿哀婉的意境。蟲
畫面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子,踏入草地,靜靜地凝視著他的背影,靜靜地聆聽,不知不覺,淚眼朦朧……
終於,男子吹奏完畢,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卻在轉(zhuǎn)身的瞬間,驚見身後數(shù)米遠(yuǎn)處的女子,情不自禁脫口喚出,“可心?!”
來者正是可心。
卻見她一步步朝他走近,淚眸裡含了欣喜含了怨,“我以爲(wèi)……你再也不會來了……再也不會來了……”喃喃地重複著,說到後來,已是嗚咽。
“我……”男子低下頭來,面色複雜,有愧疚,也有……難以啓齒的自卑。
可心掩住脣,淚水大顆大顆往下滴。
男子見她流淚,這才慌了,手足無措起來,想給她擦淚,可是手指停在空中,卻是不敢觸碰她。
可心一雙淚眼和他相對,“我知道是你……雖然我從來沒見過你的樣子,可是,看見你的背影,聽見你吹的口琴,我就知道是你,你和我心中想象的一模一樣……”
“可心……”他的手指終於落在了她眼際,帶著憐惜,拭去她的一顆淚,“可心,我不是祭夏,我是舒開……”
可心眼淚一涌,不住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舒開不是祭夏!我不要祭夏!不要了……祭夏很好,可那不是我的……”
“可心……”舒開心中情潮一動,貼在她眼角的手順勢滑到她腦後,微一用力,便將她拉入懷中,“明晚,我們樂隊的首場演唱會你會來嗎?”
“會!一定會!”可心堅定地說完,又補(bǔ)充了一句,“以後的每一場,我都會到……只要……只要你不嫌棄我……”
“我怎麼會嫌棄你?怎麼會……”舒開眼前出現(xiàn)初次相遇時可心的樣子,坐著輪椅,穿著白衣,在冬日蕭瑟的風(fēng)裡,像一朵小小山花,被寒冷蹂躪得讓人憐惜,那時,情不自禁便朝她走近,看見的,卻是被紗布矇住了眼睛的她,皮膚蒼白得和紗布有得一拼,那個瞬間,他聽見自己的心,錚嚀一響的聲音……
而後,便有了每日不約而至的“口琴音樂會”……
“舒開……我是死刑犯的女兒……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我曾經(jīng)喜歡過你的姐夫……這些,你都不在乎嗎?”往事於她就像噩夢,從千金小姐到死刑犯之女,這其中的落差,只有她自己能體會,而對左辰安多年的癡戀,即便在遇上了舒開之後依然不改,遠(yuǎn)赴國外醫(yī)治眼睛之時,父親逼著左辰安同去,她亦未曾阻攔,隱隱盼著,利用他的憐憫之心,或者還能牽絆著他爲(wèi)自己停留,直到他在手術(shù)前拋下她回國,她才知道,這個關(guān)於祭夏的夢,算是終結(jié)了……
曾經(jīng)有人問過她,你到底喜歡左辰安什麼?喜歡他體貼入微?喜歡他給過你溫暖?還是喜歡他珍愛你如寶?她自己也想不出一個答案。7Z小說?
從國外回來,無數(shù)次重返這塊空地,再一次想起這個問題,更是迷惘。左辰安從來不曾對她體貼入微,從來不曾給過她貼心的溫暖,更不曾珍愛她如寶。他於她,就像天邊最亮的那顆星星,光芒耀眼,充滿魅力,讓她著迷,讓她膜拜,可是,自己卻從來不曾靠近過他……
難道,她對左辰安的愛,一直以來都只是少女的膜拜嗎?這個想法讓她倍感失落……面對著舒開曾經(jīng)站過的地方,再回想和舒開那一段默契的日子,卻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近在手邊,也許,能靠得近的,才叫溫暖……
舒開攜起了她的手,“我的口琴,是我這一生最珍愛的東西,是我很小的時候,我姐送給我的禮物,有了它,纔開啓了我的音樂之門,而聽過我吹口琴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姐,一個……是你……”
他的意思,是要把他最珍愛的和她一起分享嗎?
她眼裡淚意翻滾,每一個女孩都渴望成爲(wèi)別人的寶貝,她追逐了那麼多年,其實已經(jīng)很累很累,被人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
“舒開……”她貼近他胸口,“謝謝你,不嫌棄……”
說完,偷瞧了他一眼,問,“你剛剛吹的那首,叫什麼名字?”
舒開面色微僵,答非所問,“那是……我自己作詞作曲的新歌……”
“是,我知道!可它叫什麼名字?”可心眸光斜飛,幾分調(diào)皮,幾分執(zhí)著。
“叫……《偷偷想你》……”他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可心笑了,怎會不知道這首歌?已經(jīng)連續(xù)在排行榜榜首幾周了呀!可她偏要繼續(xù)刁難,“想誰?”
“你……”舒開的臉上飄上幾朵紅雲(yún)。
他的忸怩也傳染了她,紅暈滿臉,聲細(xì)如蚊,“其實……可以正大光明地想念……”
舒開的懷抱漸漸收緊,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不確定,“可心,從此以後我會慢慢學(xué)著自己寫歌,寫舒開的歌,唱舒開的歌,也許,再也不會唱祭夏的歌……”
“我知道……”她抓緊了他的衣襟,如何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你是舒開,不是其他的誰誰誰,我要聽你的歌,喜歡聽你的歌,我要你爲(wèi)我寫歌,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歌……”
曾經(jīng)的那個人,所寫的歌從來只爲(wèi)一個人,而今,她也終於找到爲(wèi)她寫歌的人,這,難道不是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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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體育館,祭夏旗下當(dāng)前最火的樂隊首場演唱會。
早早的,第一排嘉賓的位置就坐了一個穿白色洋裝的女孩,左辰安和夏晚露來到時,第一眼就看見了她,兩人均是一怔。7Z小說?
“是可心!”夏晚露掐了掐左辰安的胳膊。
左辰安吃痛,按住她的手,急忙辯解,“不是我請她來的!絕對不是!”
“我是這意思嗎?你做賊心虛吧!”夏晚露故意逗他,和他開玩笑。
兩人說話間,可心卻已經(jīng)回過來頭來看見了他們,反倒是落落大方地站起來,和他們打招呼,“辰安哥,夏夏,你們好?!?
“你好……”左辰安強(qiáng)作鎮(zhèn)定,“你怎麼也來了?”
可心指指舞臺,展顏一笑,“看演唱會啊!”
“哦……那……一起看……”左辰安發(fā)現(xiàn)可心的座位居然和他們的相鄰,於是把夏晚露拉在中間坐下,以隔開自己和可心。
夏晚露揚了揚眉,平心靜氣地坐在他們中間,而可心,只是含笑注視著舞臺,似乎也沒什麼異樣,唯有左辰安,一直握著夏晚露的手,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夏晚露想笑,索性貼著他的耳朵,用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了句,“還說心裡沒鬼……心虛得手心出汗了……”
左辰安一急之下,眉頭微蹙,“我哪裡心虛,是太熱了……”
剛說完,便發(fā)現(xiàn)夏晚露眼裡狡黠調(diào)皮的光,才知她自始至終都是在逗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由亦覺好笑,這隻小豬真是越來越愛胡鬧了,得懲罰一下她才行,當(dāng)即便以迅雷之勢低頭在她脣上一啄,竟是當(dāng)著千萬觀衆(zhòng)的面,吻了她一下。
“你……丟死人了!”她大羞不已,轉(zhuǎn)過頭來,一動不動地盯著舞臺,只聽見身後起鬨聲雷動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自己,還是爲(wèi)舒開他們的出場而歡呼……
左辰安見她如此窘迫,也不由笑了,“人家哪在看我們?在看舒開呢!你老公我,如今已經(jīng)是過氣的帥哥,沒人再關(guān)注,舒開才正當(dāng)紅呢!”
“過氣了纔好……沒人惦記……”夏晚低低地嘀咕,聲音卻被如雷的歡呼聲給淹沒。
“你說什麼?”
左辰安湊過來聽,被夏晚露推開,“好好看演出!”
舒開的演出很成功,夏晚露完完全全沉浸進(jìn)去了,從沒想過,那個在江南小鎮(zhèn)被自己追著打的小弟終有一天居然會成爲(wèi)巨星,而這一切,都要感激身邊這個人,感激他給她的一切,而她能回報他的,除了給他自己一生的時光,還有什麼呢?她脣角浮起一縷微笑,那是一個秘密……
想起他的好,情不自禁便朝他望去,似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他也低頭望過來,微暗的霓幻燈光下,他眸光璀璨,輪廓如刻,依然俊朗得讓人心驚……
她分明感覺到自己心旌意搖,悄然握住了他的手,他手掌翻轉(zhuǎn),與她十指,緊緊相扣……
兩個人的互動,並沒有引起身邊葉可心的注意,她目光似被臺上的表演給鎖住了,緊緊盯著,一刻也不曾放過,這讓不時看她一眼的左辰安都覺得奇怪,記憶中,真的沒聽說可心喜歡搖滾樂,她卻看得如此癡迷……
此時的左辰安自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可心和舒開有關(guān)聯(lián),只在可心閃亮的眸子裡看見了如癡如醉的狂熱,那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演唱會快結(jié)束的時候,現(xiàn)場的氣氛達(dá)到了一個高/潮,然,舒開的話卻將之推向另一個高/潮。
只見他握著麥克風(fēng),微微喘息著道,“謝謝,我們樂隊能有今天靠的是所有歌迷朋友的支持,我代表樂隊再一次感謝大家……”
如雷般的掌聲響起,舒開鞠了一躬,又道,“在這裡,我必須還要感謝兩個人,沒有他們就沒有我,沒有樂隊,他們,一個是我的姐姐,是她送給我第一支口琴,鼓勵我走上音樂的路;另一個,就是我的姐夫祭夏,他是我的伯樂,更是我的老師,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他們上臺,今晚,他們將作爲(wèi)壓軸的表演嘉賓爲(wèi)我們演唱《露遇辰安》!”
事實證明,過氣的帥哥魅力不減當(dāng)初,那震耳欲聾的掌聲和歡呼快要把屋頂給掀翻了……
左辰安牽著夏晚露的手款款上臺,他本還擔(dān)心,夏晚露不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會不會緊張,是以握緊了她的手以示安慰,然,他卻沒想到,夏晚露促狹地在他身邊輕聲笑語,“哥還是老的帥……”
他微怔,隨即笑道,“你是嫌我老?”
夏晚露自動閉嘴……
她的經(jīng)驗告訴他,在男人面前是絕對不能提“老”這個字的,否則,今晚她會被“修理”得很慘,以證明他不老……
衆(zhòng)粉絲怎麼會想到款款上臺的這兩人,行走言笑間討論著這麼曖昧的話題?只是一味地尖叫興奮,因爲(wèi),祭夏是一個神話,能見上祭夏一面是極不容易的,而祭夏的夫人,更是一個神話。
如今,誰都知道這首《露遇辰安》是祭夏爲(wèi)初戀情人所做,已經(jīng)鮮少親自唱歌的他竟不允許別人唱這首歌,可見,祭夏對這份初戀有多珍視。現(xiàn)在,又陸陸續(xù)續(xù)傳出祭夏已和初戀重逢的消息,可誰也沒有證實過,今天,舒開竟然公開爆出祭夏已婚,而且祭夏的夫人還是他姐姐的新聞,怎不讓人激動萬分?現(xiàn)場的尖叫此起彼伏,久久也未能平靜。
聚光燈打下,照在舞臺中央的兩個人身上,左辰安握著話筒,牽著愛人的手,微微一笑,淡藍(lán)色流光中,這一笑,可謂傾了城,觀衆(zhòng)席裡那些喧囂的聲音終於平靜下來,左辰安低轉(zhuǎn)的聲音在流光中深情響起,“這首歌的意義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而我今天要說的是,從此以後再沒有祭夏這個人,也不會再有祭夏公司……”
觀衆(zhòng)席裡再次喧譁,就連舞臺一側(cè)的舒開也被震驚,只有夏晚露懂了他的意思,仰起頭來,迎著他的目光微笑。
他迴應(yīng)著她的笑容,繼續(xù)道,“沒錯,不再有祭夏,只有左辰安。而我的祭夏公司,將正式更名爲(wèi)紀(jì)夏,紀(jì)念的紀(jì),因爲(wèi)祭夏祭夏,它的意義在於祭奠一個夏天,祭奠一個姓夏的女子,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到她了,她就在我的身邊,成爲(wèi)我的妻子,並且將和我共度這一生餘下的日子,祭夏這個名字就沒有意義了,所以,不再有祭夏,只有紀(jì)夏,紀(jì)念的紀(jì)?!?
原來,所有的傳聞都是真的,歌迷再度瘋狂,爲(wèi)他們歡呼……
音樂緩緩響起,這一首本就屬於他們倆的歌,終於得到了真正圓滿的演繹,當(dāng)“我不棄,君不離”的最後尾音漸漸遁去,觀衆(zhòng)還沉浸在他們的表演裡,久久的,寂靜無聲。
直到他們謝幕,退出舞臺,纔有人反應(yīng)過來,流著淚爲(wèi)他們鼓掌,初時只是稀落幾聲,到了後來,便如雷動,久久不絕,許多的女歌迷,皆在一邊流淚,一邊鼓掌,一邊尖叫,爲(wèi)這樣的演繹,爲(wèi)這般深情演繹裡滿溢出來的真愛的味道……
舒開的演唱會,圓滿地落下了帷幕。
左辰安和夏晚露來到後臺,想要恭喜舒開,然,有人卻先他們一步。
當(dāng)他們看到舒開和可心在後臺緊緊相擁時,著實大吃了一驚,而那兩人,卻還未曾察覺姐姐姐夫的到來,猶自沉浸在他們的喜悅裡。
“這……我沒看錯嗎?”夏晚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樂隊其他成員倒是看見了老闆和老闆娘,忙打招呼,不過也是跟著舒開叫“姐姐姐夫”。
相擁的兩個人這才驚慌地分開來,尤其可心,站在他兩人面前不敢擡頭。
可心的樣子,讓舒開覺得難受,他理解可心,曾經(jīng)那樣愛過姐夫的人,如今要成爲(wèi)他的女朋友,境地是如何的尷尬,這時候,唯一能給她勇氣的人,只有他了……
既然決定要愛了,就要勇於承擔(dān),不是嗎?
他牽住了她的手,牽著她,勇敢地走到夏晚露和左辰安面前,勇敢地叫著,“姐姐,姐夫,她叫可心。”
誰不知道她叫可心呢?
左辰安和夏晚露相視一眼,舒開這是在他們面前表示他要和可心在一起的決心啊……
夏晚露想起自己和辰安艱難的相愛之旅,暗自嘆息,如果是真愛,何必爲(wèi)難?
“舒開,姐姐有話跟你說?!彼氚咽骈_叫到一邊單獨談?wù)?,也想把空間留給左辰安,讓他找可心談?wù)劇?
然而,平日裡看起來唯唯諾諾的可心,此時竟然牽著舒開的手不放開,並擡起頭來,堅定地說,“辰安哥,夏夏,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想法,既然有話,我們就四個人面對面說清楚吧,有責(zé)難,有質(zhì)疑,有反對,都讓我和舒開一起面對?!?
左辰安倒杯這樣的可心給震住,從前在她癡戀他的日子裡,也沒見她這麼勇敢過,除了站在母親和葉純立身後隨他們擺佈,從來就不懂得主動爭取,由此看來,她還真是對舒開動了真心……
“辰安哥,夏夏,我們兩家的恩怨細(xì)數(shù)起來,幾天幾夜也說不完,誰欠了誰,更是說不清楚,你們有母親在監(jiān)獄,我也有父親判了死緩,這其中的痛和傷只有我們自己能明白,可是,那些都過去了,不是嗎?想起父親,我依然愛恨交織,依然痛心如刺,可是,我更想好好地活下去,而且,是爲(wèi)自己活下去!我葉可心前半生都在爲(wèi)別人活著,在經(jīng)歷了這樣的鉅變之後,我只想爲(wèi)自己好好活一回,好好愛一回,我和舒開,是真心的,所以,請成全我們!”可心又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夏晚露看著這兩人問。
舒開和可心臉上同時表現(xiàn)出憂急來,忽然,可心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如果你不同意,那也是我自己自找的,我會一直爭取,一直堅持,直到你同意爲(wèi)止!”
夏晚露嚇住了,趕緊把她拉起來,“傻啊!我開玩笑的……”
“姐,這麼說,你是同意了?”舒開高興地問。
夏晚露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不知什麼時候,弟弟真的長大了,如今也要戀愛結(jié)婚了嗎?“我這裡沒問題,別忘了,還要回家見媽媽呢!”
說著,夏晚露還瞟了一眼身邊的左辰安,某人至今還沒得到丈母孃的認(rèn)可……
“老婆放心!我明白,革命尚未成功,辰安仍需努力!”
呵,關(guān)於幸福這一場革命,是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經(jīng)營的,需要努力的,又何止是他一人?
老公,我會和你一起努力!夏晚露在心裡暗暗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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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這裡,差不多就是完了……明天大約還寫一點點辰安和夏晚露婚後的事,然後就是辰曦的番外,不喜歡辰曦的親,可以不看了哦~~~另外,吉祥真的做了一件很傻很傻的事,這個月吉祥在新浪微博搞轉(zhuǎn)發(fā)有禮的活動,抽獎贈《一念》的簽名書,一共十幾本簽名書呢,可是吉祥忘記在羣裡說,更忘記在文後說了,嗚嗚,現(xiàn)在活動結(jié)束纔想起,估計好多親都不知道,原諒我吧,等《婚心計:前妻賴上門》上市的時候,吉祥一定記得搞活動去羣裡通知,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