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與白默宇聞聲不禁面面相覷,隨即已經(jīng)有人喊了出來:“有人偷襲了!”
立時所有人表現(xiàn)出警惕,皆拿起手中的兵器。
白無痕帶領(lǐng)著人馬夜襲馬利部落,想殺個措手不及。
白默宇與任禾青目光望向那已經(jīng)打了起來的軍營外,立刻就要飛奔而去。
白默宇卻攔住任禾青說:“不要去,太危險了交給我吧,或者你去通知大家。”
任禾青愣了一下,隨即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腹部,隨即點了一下頭朝軍營裡面走去。
其實沒有人通知大家也都聽得到那喊殺震天的聲音。
任禾青飛奔向琦玉所在的帳篷裡,此時他因爲(wèi)喝的有點多,正有些暈沉的睡去,任禾青本猶豫了一下就讓他睡著好了。可是突然一支帶著火點的箭射落在了帳篷上,立時燃?xì)饣鹈纭?
任禾青立刻飛出輕絕舞將那塊帳篷上燃?xì)獾幕鹈缦纭?
隨即收回輕絕舞拍打著琦玉的臉頰:“小哥哥?小哥哥?”
可是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
任禾青皺眉了一瞬隨即對外面揚聲道:“殘月何在?”
外面的殘月聞言立刻飛奔而至。
“主子?”殘月依舊滿身冰冷,帶著肅殺的氣息,但面對任禾青還是有著恭敬的。
任禾青對著殘月語氣快速的說:“看好你主人。”
說罷便一陣風(fēng)似的離開了。
雖然都喝了酒,但是琦玉屬於喝的最多的,不是他貪杯,而是任原還有任少邦加上馬利部落的君王都灌酒給琦玉。
因爲(wèi)他們眼裡琦玉是今日的有功之人,該敬酒的。
至於任禾青嘛,即便功勞再大也是女流之輩,那些人怎麼會給任禾青敬酒呢?
任原任少邦已經(jīng)穿著戰(zhàn)衣出去迎戰(zhàn)了,到處都是射來的火箭。
任禾青不禁皺起眉頭,隨即飛騰而起,猶若一隻展翅的蝴蝶眨眼便消失了身影。
在軍營外,白無痕帶來了兵將偷襲在外,有弓箭手拉著燃著火苗的箭矢對準(zhǔn)軍營裡一批批的放箭。
想要衝過去就必須用肉盾衝刺。
見任禾青趕來,任原不禁道:“出來做什麼?快回去。”
可是任禾青並沒有搭理任原。
白無痕之所以又來突擊可能是因爲(wèi)覺得即便那迷峽谷的迷蝶再毒,也不可能將所有的人都可以殺光,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而且現(xiàn)在等於是任禾青與琦玉大勝一場,那麼今夜的風(fēng)振國與馬利部落一定會暢行的歡聚,慶祝。
這不就是一個夜襲的好機會?
任禾青皺著眉飛出那手腕上的輕絕舞,只見在月光下那閃著銳利寒芒的輕絕舞在空中劃過一道凜冽的弧度直直的刷一聲將前方的弓箭手直接殺了四人。
可是四人剛剛倒下又是四人補上。
見狀白無痕目光鷹隼的望向任禾青所在的位置發(fā)令道:“給我射死那個女人!”
因爲(wèi)都有內(nèi)力的關(guān)係,白無痕的話任禾青等人都可以聽得見,所以任禾青的眸光跟著就變的凜冽。
想要殺她?
任原聞言離任禾青所在的位置靠了靠,手中的長劍揮舞間就所有射過來的箭矢統(tǒng)統(tǒng)擋下。
“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