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夭夭…!”雲錦淑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這是她心心念唸的女兒,這是她護了一輩子的女兒,就這樣沒了,就這樣沒了。
陌紹俊總算髮現了異常,因爲皇后不可能自己飛過來,而夭夭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死去,眸子深沉無比的看著陌染櫻,心中卻是痛的,畢竟陌夭夭是自己疼愛的女兒,可此刻卻不能失了分寸,否則他們當真一個都別想出去。
青狼很不客氣的對著雲錦淑踹了一腳,這女人太吵了,他的耳膜都要破了。染櫻沒想到看著比較‘善良’的青狼也如此惡劣,忍不住對著郝連沐殤感嘆:“唔,你的手下真不是蓋的!”
青狼對著染櫻驕傲的來了句:“那是小主教的好!”染櫻挑了挑眉,難不成她從以前開始就這麼…恩…睱漬必報?自然青狼的話除了染櫻跟郝連沐殤其他人都聽不到,若是魔影聽到定是要對著他翹起大拇指。因爲這話實在說的太精闢了。
“郝連智,還不快動手?”她不過是興了看戲的念頭,誰讓這女人這麼壞呢,竟敢害死殤的母親,皇帝不懂她是因爲她家族,她纔不怕,那什麼狗.屁家族把她惹毛了,她直接給她一鍋端了,讓它連跟毛都不剩。
“陌染櫻,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染櫻挑眉,這會想起自己是父親了,早幹嘛去了?
紅豔豔的脣優雅無比的張口:“沒有!”吐出的卻是令人氣結的話,只是她卻毫不在意,她卻是沒有,她不會爲了那可笑的生養恩情而束縛自己,這樣的東西以前的她很珍惜,只可惜如今不過就是不存在的東西。而他陌紹俊有什麼資格說他是父親?原本慵懶的氣息瞬間凌厲,帶著屬於地獄的陰森與殺伐,那
種從萬千屍骨中走出的人才會有的煞氣。
郝連沐殤不著痕跡的將懷中的人摟緊了,手在她背後上下的撫摸著,他討厭染櫻身上那股子氣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她是他的寶,絕不會再讓她受半分的苦,即使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傷她者死。他本就是一個無情的人,那邪魅,妖嬈下遮擋的是冷血與嗜殺。若非遇到染櫻他的一生都會如此的索然無味,不是不想動手除去那些人,只是覺得除去了他的生活就更加無聊了。所以他放任他們,只是想爲無趣的生活添加點料。只是如今…想到這血瞳一緊,看向陌紹俊幾人,幾人何時見過邪魅慵懶的郝連沐殤有過這樣的神情,那是比死神更加恐怖的存在,那一身的冰冷不比染櫻少絲毫,即使他就這樣坐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卻偏偏讓人心生畏懼,就好像他是世間的主宰,而他們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是生是死在他一個輕微的眼神轉換間便以決定了。
對著郝連沐殤柔柔一笑,那笑就像盛開在雪山的雪蓮,純潔、透明,美好的讓人不忍褻瀆,那是隻有他們彼此才懂的憐惜與心疼,不是同情,因爲他們都是同樣驕傲的人,同情於他們來說不過是侮辱。
“你們…!”今日他料想情況不對纔會過來,卻不想情況遠比他想的更糟。
“惡毒的賤.種,惡魔!”皇后歇斯底里的朝著染櫻與郝連沐殤吼叫,想她堂堂一國之後,即使不受皇帝寵愛,卻因著家族關係無人敢對她不敬,此刻卻如此狼狽,與那失敬是潑婦有何區別,只怕還不如人家。雲錦淑被青狼控制著,半分不得動彈卻依舊死死的瞪著染櫻,恨不得將她射幾個窟窿,可惜卻無人理會她。不等染櫻發話青狼又是一腳直接把皇后給踢昏了過去,而一旁的魔影卻抖了抖,他怎麼覺得這麼奇怪,總覺得有個人站在那然仔細一看卻什麼都沒有。難道有鬼?臉色瞬間是青也不是,百也不是。
“你把她踢暈了我玩什麼
?”染櫻直接送了一個白眼給青狼有吩咐道:“給我弄醒了!”郝連沐殤看著她孩子氣的表情臉上的線條不自覺的柔和了幾分。卻見那丫頭送了自己一個白眼,不由的笑了,這能怪他嗎?他可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啊。不過顯然這丫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你教出的手下怎麼這麼笨得,郝連沐殤無奈,這也能怪他嗎?
衆人看著不知何時跑出來的黑貓,擡腳就對著皇后的臉上撒了泡尿,不禁黑了臉,而此時皇后也悠悠轉醒,一聲驚未完卻如啞巴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染櫻笑的那叫一個歡快:“小二,你太有才了!”魔影看著那隻突然出現的黑貓,貓眼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他確定那是不屑,然而屁顛屁顛的朝著自家的主子走過去,一副奴才相,不對是一副奴貓相,不由的感嘆,這兩主子真是太厲害了,連只貓都不放過。
“陌紹俊我給你兩個選擇可好?”看她如此漫不經心的口氣,陌紹俊的心卻在瞬間收緊,有種不祥的感覺瞬間冒出。
“我是你父親!”卻依舊不死心的說道。
染櫻卻是理都沒理他,自顧自的說道:“你說要是皇后跟雲錦淑只能活一個你選誰?”
“老夫自然是….!”
“別回答的那麼急嘛,我話還沒說完呢!”郝連沐殤見染櫻如此神色,心裡有斷定那是這丫頭一定已然知曉,原還想瞞著她,卻不想這丫頭比他想象的厲害的多。
“魔影,小二,你們瞧瞧這太子長得跟陌大人像不像啊!”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好似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才堪堪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然而聽聞此話的皇后跟陌紹俊卻臉色蒼白。
“你瞎說什麼!”太子剛想起身,就被魔影點了穴道動不得說不得,然後真的開始打量起了陌紹俊郝連智,驚訝的發現那眉目之間還真有八九分相似。黑貓不屑的“喵”了一聲,它早知道了好不好,有什麼稀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