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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前的渡厄來襲之戰(zhàn),絕對是雲(yún)城的一次刺激到家的經(jīng)歷。
當渡厄來襲,是又恐怖又刺激;當九曲天盤撐住,是又振奮又驚險;當?shù)诙啥驈娬叱霈F(xiàn),就變成了驚險與絕望;宗長空一劍斬退兩大渡厄,這就成了又狂喜又亢奮。
結(jié)果到了最後死裡逃生,整個過程有驚無險,全城狂歡。
不誇張的說,這次經(jīng)歷對上上下下的從修士到普通人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衝擊。衝擊過後,雲(yún)城無數(shù)人猶如經(jīng)歷了一次洗禮,反而遇上淡定多了,昇華出了一種氣質(zhì)。
切有什麼了不起,老子連渡厄大戰(zhàn)都看到過,還差一點就死在渡厄強者手裡呢。
再大的事,能有多大,還能大得過這個嗎
若說事後反應(yīng),則各不相同。普通人是憤怒,是更強烈的憤慨,然後還有慶幸,爲東武侯擊敗了敵人,現(xiàn)在蒸蒸日上的好日子可以維持,可以變得更好而高興
可另外的人關(guān)注點與與此完全不一樣,修士關(guān)心的是渡厄強者爲何襲擊雲(yún)城長風(fēng),有什麼怨什麼仇。宗長空有多強,還有很重要的每一個人都不能不提及的一件事:此戰(zhàn),表明東武勢力擁有抵擋渡厄強者的實力
此乃頗是微妙的一點,沒人提出一個勢力必須得具備抵抗渡厄強者的實力,那根本就不現(xiàn)實。
可不論是誰,內(nèi)心都會有一把無形標尺,就像裴東來一天沒死。就一天沒人覺得青帝是荒界第一;就像留夏國之前雖有駱士義,可大家都內(nèi)心都覺得暮血纔是這一帶的小霸王。
這把無形標尺無處不在,用來衡量一個人,用來衡量一些事。它沒有標準,也沒有道理,用它的時候。說不出個一二三,但大家偏偏都知道是對的,是應(yīng)該的。
抗得住渡厄強者,就算得上是一個強國了。
這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另一把無形標尺,無關(guān)疆域大小,無關(guān)人數(shù)多少,甚至無關(guān)別的。
你說之前有宗長空,爲什麼不算強國對不起,大家內(nèi)心還真沒法完全把宗長空視爲東武勢力的力量。
這次不一樣。這次是九曲天盤,是真正完全屬於東武的力量。
當然,這是當下的標尺而已。等再過幾十上百年,在所有人心目中的這個無形標尺會大大提升,勢必得有至少一名渡厄強者,纔算得上是強國。
東武是不是強國,在每個人來看,都有不同的答案。
不過。九曲天盤可以抵抗渡厄強者的強襲,這是數(shù)十萬人有目共睹的。此事傳出之後。令東武內(nèi)部無數(shù)人倒吸一口氣,然後倍受鼓舞:“我們可以頂?shù)米《啥蚓沉恕?
前幾年與暮血打強者戰(zhàn)時,窘迫到連一個破虛強者都沒有呢。可見,東武勢力崛起太短暫,底子薄到何等底部。
此次抗住渡厄強襲,就顯得東武耀眼不少。極大地提升了形象,一改原本留給世人“最強武力孱弱不堪”的印象。
若然說到外部,那就一言難盡了。
此戰(zhàn)的消息傳出後,本土各大小宗派一片震驚:東武竟然具備抵抗渡厄強者的實力了。
談追徐若素是外域人這個時候,還在乎這個的人真是少數(shù)了。
東武與外域的天行宗結(jié)盟。搶佔了本土宗派的部分話語權(quán)與空間都這個時候了,再不考慮支持動物,那就不是搶佔部分,說不定是全部了。
談追沒主動接觸各大宗派,是瞧不起本土宗派持有這個說法的純粹是屁話。以前嘗試接觸過,可誰理會過他,如今不也是在開始接觸了嗎。
不少曾經(jīng)對談追夫婦,對東武勢力的不滿,經(jīng)過幾年前東武陸續(xù)打退或逼退暮血留夏等外域勢力之後,其實就淡化了不少。
經(jīng)過此戰(zhàn),本土各大小宗派或許還有各種各樣不滿的聲音,但也不乏明智之人察覺到,東武勢力現(xiàn)在正在走向一條飛速崛起的道路。
漸漸地,要不了多久,就不是東武勢力需要他們,而是他們需要東武勢力了
不管東武荒界的本土宗派曾拿天行宗和談未然來說事過多少次,天行宗畢竟沒有真的插足本土。可這些個宗派再跟東武僵持下去,等天行宗插足過來,那就悔之不及了。
本土各大小宗派表現(xiàn)得十分沉默。但很少有人知道,有猛烈聲音正在各宗派內(nèi)部醞釀,爭吵著,加劇著
直到陸續(xù)在今後數(shù)年或數(shù)十年之間做出決定,有的或者承認東武,倒向東武。也也有的,會拒絕承認,或是承認得太遲了。
支持或反對
對本土宗派來說,這是兩條路。不論倒向東武的,還是拒絕東武的,都將與東武的命運息息相關(guān)。如果未來東武變強,他們則跟著強大,或者漸漸沒落,直到被淘汰
此戰(zhàn)帶來的影響十分之大,除了令東武內(nèi)部倍感鼓舞,撬動本土宗派選擇立場等等之外,就是周邊勢力的集體震動。
防禦有九曲天盤,進攻又有宗長空凡是跟東武荒界相鄰的,誰不怕
什麼,你說宗長空不一定肯幫東武,就像留夏曾經(jīng)也不是每次都指揮得動駱士義誰要這麼說,那就去看一眼九曲天盤吧。
九曲天盤都是宗長空搶來,沓麻的還需要什麼指揮。
無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勢力傷透了腦筋,尤其東武之飛速壯大崛起的表現(xiàn),令許多有識之士隱約看到了歷史重演歷史上只要東武荒界被某個強人一統(tǒng)天下,接下來基本就是一箇中央帝國的擴張史。
多謝史書,多謝史家
不想成爲下一個東武帝國的墊腳石的話,那就得做準備了。
當然,認爲歷史不會重演的人也有很多。畢竟。這一帶大小勢力多如牛毛,豪強林立,呈現(xiàn)盤根錯節(jié)根深蒂固的形狀,哪是區(qū)區(qū)一個東武勢力能撼動的。
不管信不信,面對現(xiàn)在的東武,沒人會隨便掉以輕心。
經(jīng)過此戰(zhàn)。赫然大大使得周邊勢力紛紛提高警惕,甚至在與東武荒界相鄰的界橋城,陸續(xù)囤積戰(zhàn)兵與強者。
不知不覺,東武勢力隱隱與暮血並列成爲這一帶衆(zhòng)多勢力心目中的頭號威脅。
帶給談未然的影響,則是與金錢樓的談判,忽然一下子輕鬆多了。
顯然,宗長空在此戰(zhàn)中表現(xiàn)出來的強橫,令得錢幽蘭等人不能不仔細斟酌,若然咬死條件不鬆口。最終導(dǎo)致談判破裂的後果。
要知道,宗長空參加了第一次談判,儘管沒怎麼出聲,但錢幽蘭等人都讀得出宗長空這個表態(tài)背後的意思。
要麼談未然賠償。
要麼跟東武開戰(zhàn),捎帶一個根據(jù)郜朝陽判斷,至少能一敵三四的宗長空。
兩個選擇擺在眼前,金錢樓不想,也不願談崩。站在錢幽蘭個人角度。她更不想把一次可以順利談下來的談判給弄到破裂。
退讓吧,最多是少獲取一點利益而已。
談未然並不咄咄逼人。錢幽蘭一鬆口後,只用了一個時辰,就迅速談攏了大多數(shù)賠償條件。
至於說金錢樓在當年小不周山賠掉的面子和聲譽,這一點宗長空託談未然轉(zhuǎn)告了錢幽蘭一句:“待這邊一一安排妥當,屆時,我將親自拜訪金錢樓。登門賠罪。”
錢幽蘭一聽,急忙道:“前輩願去金錢樓做客,則是我金錢樓的榮幸,萬萬莫要說什麼賠罪。”
有宗長空親自出面,面子裡子都有了。
最後兩個條件僵住幾天。一是造化天晶,一是九階器具。
雙方都不想倒在臨門一腳,最終各自退了一步,從而一錘定音促成結(jié)果。
宗長空和談未然各自提供了一份天材地寶的大概方位,反正他們根本沒時間,也沒那些人手和勢力去搜尋其具體位置。
那件拍賣會上順手弄到的九階器具,本來就是金錢樓的。
錢幽蘭在談判過程裡,一直咬定這個條件必須原原本本拿回去,反而令談未然生出好奇心,最後答應(yīng)交回,但要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特殊之處。
錢幽蘭示意富管事等人離去之後,才無奈把秘密對談未然道來:“此乃十階器具中的一部分,如今尚缺兩件才完整,得了這件就只缺最後一件了”
她撒謊了,得到這一件,那個十階器具就完整了。
而且,她沒說的是,這玩意是金錢樓當年費盡心血,請動一位煉器大師煉製的,準備起運回總樓之前,臨時用以拍賣會防禦。誰又想到,結(jié)果被談未然順手牽羊,弄得金錢樓差點暴走,鬱悶得死去活來。
“這件器具是新的,必是至多三五十年內(nèi)才煉製的。”待得郜朝陽錢幽蘭等人離去,宗長空對談未然道:“若可煉製十階器具,絕對是荒界第一,即便是修補,也必是頂尖煉器大師。你們可以查查線索,確認此人,將來若可請其煉器,天行宗安危可保。”
說完,宗長空一晃就消失不見。
談未然暗暗點頭,沒錯,東武勢力和天行宗要是沒有結(jié)交一兩個煉器大師,許多時候難免不方便
不過,想找一位願意坐鎮(zhèn)天行宗或東武的煉器大師,又談何容易。
不曉得季來煊季大師有沒有可能過來
談未然正琢磨著,外表叔祖父徐樹忠?guī)е鴥晌槐硇謿鈩輿皼暗爻霈F(xiàn),一來就殺到廳堂裡,舉目環(huán)顧:“大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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