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們私自插手別人的活動，自然會是如此，我也是拿人錢財，只不過多年不見，想要陪你們玩玩！”司馬的聲音雖然清亮但卻給人以死一般的壓迫。

蘇曉琪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扯了扯林勤宇的衣服，語無倫次的自問自答起來，“喂喂！大白癡，你到底是誰啊，怎麼會……那你現在到底是誰……怎麼會突然就變了……”

莫易寒聽到了曉琪的話，卻只是微微一笑，看著林勤宇搖搖頭，“我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子是這個情況，果然是一個怪人……”

天河看完了文件又扔了回去，沉思了半天將刀柄縮了回來，“這件事情我們的確是不該，但已經過去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插手纔好，看在我們多年認識的份上，大家各讓一步……”

“不行！”林勤宇迅速喝止，“這個傢伙不能讓他走，他走了之後……”

“你閉嘴！”天河蹙眉狠狠地打斷了林勤宇的插話，“我說話的時候輪不到你插嘴！”

“……”被嗆聲，林勤宇嘟囔著，看到莫易寒眼神像是阻止自己再說下去，也只好選擇了沉默。

司馬微笑著，眼睛裡看不出一絲的感情，只是微笑，在紅色的房間裡，如同一張詭異的面具，散發著靈動的氣息，“看來，果然還是你們對我最好。”

“我天河做事一向如此，就事論事，你不要自作多情。”天河附身看著底下的兩具屍體。

李建軍微微張著嘴巴，眼睛已經被司馬矇住，脖子上黑色的痕跡被紅光一照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另外一邊躺著的陌生男子，眼睛翻著白眼，嘴裡還留著黑色的血液。

“你下手實在是太狠了。”小璐低頭只是看了一眼，匆匆掠過，眼神裡面多了一絲不滿，“沒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見到你，你的風格對比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馬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是呀，但你不也是一樣，借屍還魂的伎倆玩了這麼多年，我依然沒有看破……”

借屍還魂？

四個字對於蘇曉琪來說是這麼的熟悉卻又陌生，無數次的在小說與電視裡看到過這詞彙，如今居然從司馬蓮生的嘴裡輕鬆地脫口而出，不免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