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莫易寒沉‘吟’了一聲下了車。
“我說我就奇怪了,這個林勤宇跟個大傻蛋一樣,你怎麼天天跟他做搭檔,你自己也算是一把好手了,真是服了你了。”算是埋怨的語氣,曉琪看著車廂裡熟睡的林勤宇。
莫易寒一愣,斑駁的月光沿著樹縫打在了‘女’生的臉上,嘴‘脣’動了動,‘欲’言又止,打開了手電筒,兩個人迅速走進了漆黑的樹林裡,腳步漸行漸遠。
“……”突然一個黑影從林子裡竄了出來,趴在了車頂,微微探頭下來,一雙詭異的眼睛在微弱的黃‘色’燈光下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顯然睡覺的兩個人沒有察覺到,黑影微微‘露’出了笑容,一擡頭又一次竄入了漆黑的森林裡,一去不復返。
黑壓壓的一片,從遠處看來,只有一個狹小的區域亮著燈,在這清冷又死寂的樹林裡,不免的有一絲詭異,一隻烏鴉飛過天空,發出了尖利的哀嚎……
夜涼如水。
血紅‘色’的液體伴伴隨著腥味從‘洞’‘穴’的深處流了出來,淒厲的慘叫割破了天空,驚起了黑夜裡飛散開來的飛禽。
漆黑的‘洞’‘穴’深處,一隻掙扎的手在裂開的地縫裡掙扎了幾秒鐘,就迅速的消失在了視線裡,除了蟲子們啃食身體的聲音,整個‘洞’‘穴’只有死一般的安靜。
“如果你聽我的話,我想我可以讓你不死。”司馬蓮生走到了捆在石柱上的男人身邊,眼神裡充滿著‘欲’望與貪婪,“而且是永遠不滅,永生不死。”
綁在柱子上的還是上一次被抓來的警員,與之前不同,此時此刻,他已經面容憔悴,眼神渙散的看著前方,喘著粗氣,他沒有死,但此刻卻必死還要可怕。
“你……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警員已經‘欲’哭無淚。
這幾天,他見證了太多的生死,看著一個個形態各異的人被推進蟲窟裡面驚恐的表情與被分屍的瞬間,他就不免感覺到了一絲嘔吐,難受的不能自已。
司馬的身上依然披著血紅的斗篷,一張臉被死死的遮在了斗篷下,看不清五官。
火光下,依稀看司馬的嘴巴微微冷笑,踱步走回了座位上,“讓我放了你?你覺得可能麼?”
“那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了,你讓我死了算了!不要這麼折磨我了!”警員突然歇斯底里的吼叫著,好像是臨死前最後的掙扎,聲音回‘蕩’在沒有聲響的房間裡,更加讓人膽寒。
“咚咚咚……”有敲‘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