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總是這麼的美妙,這麼的愜意。趙錢錢躺在一塊大青石上閉著眼睛曬著太陽,心裡由衷的感嘆。
“娘子!”
趙錢錢睜開眼睛,望了一眼某個正朝她奔來的美男,又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要是沒有某隻煩人的混蛋會更加美妙。
“娘子娘子,快看快看,爲夫摘的花,漂不漂亮,漂不漂亮?”方楚喻舉著手裡的一束野花向趙錢錢現寶。
趙錢錢扶額,這呆子怎的越來越傻了?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腦袋進水了?難道說兩樣都有?趙錢錢望向方楚喻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好可憐的孩子。
方楚喻自動無視掉趙錢錢那充滿同情的眼神,把手裡的花湊到趙錢錢的面前,興高采烈的道:“娘子,這是爲夫特意摘給娘子的哦,好看不好看?爲夫好不好?”
不遠處的兩人看著某人那小狗討好主人的樣子,靜默半晌。
小目捂臉,我不認識這廝,這廝肯定不是我們家少爺,不是!絕對不是!
南天嘯默默轉身,心裡默唸:眼不見爲淨,眼不見爲淨,眼不見爲淨……
趙錢錢無語地看著眼前的花束,她其實很想說不好,但是方楚喻這麼熱情洋溢的,實在不好意思貶低他,於是她要說很好,可是……
“阿嚏!”響亮的噴嚏聲貫徹天地。
趙錢錢不好意思的捂住口鼻,她對天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點花粉過敏而已,有點,只是有點。
方楚喻默默的看著手中只剩下幾片花瓣的花枝,扔掉,掩面淚奔。嗚嗚嗚,娘子是壞蛋啦,他辛辛苦苦摘的花啊,賞個臉都不行,摧殘成這樣,嗚嗚嗚~~~
看著某隻淚奔的背影,三人的額頭同時劃過三條黑線,心中齊齊感嘆道:好銷魂的背影。
休息好之後當然是重新上路,馬車悠悠然的上了道。
方楚喻窩在馬車的一角,眼淚汪汪的望著坐在另一邊的趙錢錢,那流浪狗般求包養的可憐的眼神把趙錢錢看得心尖兒直顫,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過去……捂住他的眼睛,再這樣下去,她會瘋的,絕對!
“喂,方混蛋,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會折壽的。”趙錢錢提出了抗議。
憑什麼呀?!方楚喻憤懣了,難道只許你欺負我就不許我看著你?
趙錢錢無語。老大,你那是單純的看著我嗎?分明就是想用你那無辜可憐又幽怨的眼神把我給慢慢弄死吧?
方楚喻撇過頭,壞蛋,娘子是個大壞蛋。
趙錢錢默,她是被冤枉的,她纔沒有欺負他捏,哼,嬌氣的男人,討厭死了。
趙錢錢越想越氣,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然後……
“哎喲。”方楚喻捂著眼睛,往指縫裡一看,嘖嘖,活該啊,撞到頭了吧,唉,沒辦法啊沒辦法,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啊,哈哈哈。
趙錢錢眼尖的看到捂嘴偷笑的某人,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他竟然敢笑,氣死人了。
趙錢錢剛想發作,身子卻突然往下一沉,跪坐在了方楚喻面前,方楚喻一手扯著她,眼底都是笑意。
無奈的嘆了口氣,方楚喻伸出手,覆在趙錢錢的頭頂,輕輕的揉搓,唉,他真是個稱職的丈夫。
趙錢錢撇著嘴,唔,這個混蛋也不是很討厭嘛。
方楚喻掌心的溫暖來回在趙錢錢的頭上移動,一股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從趙錢錢的內心的深處,慢慢的升騰起來,漸漸蔓延開來。
馬車裡就維持著這樣的場景,趙錢錢回過神,猛地站了起來,不過這回她注意了一下頭頂。
呼,沒撞到,幸好幸好。趙錢錢撫著胸口鬆了口氣。
還沒等趙錢錢站穩,馬車突然晃動了一下,趙錢錢沒站穩,摔了下去,伸手抓住了方楚喻的衣服,方楚喻被她這麼一拽,也倒了下去。
兩雙眼睛互相對瞪,兩脣緊貼,不留一絲縫隙。
趙錢錢用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方楚喻,手撫著胸口順氣,用力擦了擦嘴脣,但是那溫潤的觸感似乎還在。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多經典的臺詞。
方楚喻驚恐:土匪?!
趙錢錢兩眼放光: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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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睏,更完,有點少,因爲我快困死了,一邊更一邊想瞇眼睛,痛苦啊,所以爲了慰勞我,給個票票鮮花什麼的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