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拿著刀的男的朝我刺了過來,我向後一退向左一轉(zhuǎn)身,他的匕首直接在腰邊劃過,我抓住他那隻手,用膝蓋頂?shù)搅怂觳采希鄣乃咽盅e拿著的匕首掉在了地上,我拉著他手向後一轉(zhuǎn),一個被摔,給了扔了出去,我過去一腳踢在了他肚子上。
這時門衛(wèi)過來了,邊走還邊喊,他們幾個人都停手了,我一看是雲(yún)叔,我也沒管走上去給那個男的好幾腳,然後蹲下來拉著他的頭髮,啪啪啪就是三個嘴巴子。
“記住了,不管是誰,在特麼的打我媳婦的注意我弄死他,記住了,要想報復(fù)找我自己就行了,我叫楊猛外號浪浪,在新世中學(xué)上高一牛逼你就來,我要是不把你埋在那裡算你厲害。我現(xiàn)在在一中,你牛逼去叫你大哥。我不走。記住了,在特麼的煩我媳婦我特麼的就颳了你!!!”
“哎,行了,小猛夠了啊,別打了,在打就是不給你雲(yún)叔面子了,真是的你的性子什麼時候可以改改呀,脾氣還是這麼暴躁。”
“行了雲(yún)叔,我不打了,我就是告訴他聲,想要報復(fù)去哪裡找我,我怕他找不到我。沒事了雲(yún)叔你去忙吧。”
“嗯嗯,你以後別再在一中門口鬧事了,這畢竟是學(xué)校嘛。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有啥好看的。”
我拍了拍蕭泉,自己叼著一支菸就進校門了,他跟在我後面,“行呀,挺能打呀,這件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謝了啊!!”
“沒事,我本來該做的,沒什麼謝不謝的,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我點了點頭,“你是不是當(dāng)初鬧翻CZ市的那個楊猛?還有就是你爲(wèi)什麼會有種讓人感到壓迫感的氣勢呢。”
“呵呵,這些很重要嗎?你覺得我是我就是,不是就不是。至於你說的壓迫感的氣勢,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很平易近人,我沒有壓迫感呀,哈哈哈哈。走啦,走啦。去見我媳婦去了。”
到了他們班,萱萱自己坐在那裡正寫作業(yè)呢,我拎著一大袋子吃的就放到了她桌子上,她擡頭一看是我,滿眼的驚喜。
“你,你,你怎麼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呀?你不用上學(xué)嗎?怎麼來這啦!!”
“我停課了,我就來看看你咯,給你個驚喜,哈哈哈哈。這麼認(rèn)真呀,有不會的問題嗎?我教教你呀!!”
“切,就你,拉倒吧,還不知道你,你上課除了看小說就是睡覺,肯定的了,還教我呢,真是的。”她說完看了看蕭泉,看見蕭泉臉上打架的印記了。
“你是不是又和蕭泉打架了!楊猛!!!!”
我沒說話,雙手?jǐn)[了個無辜的姿勢,“我沒有,不信你問他,我是和他並肩作戰(zhàn)來著。嗯嗯,就這樣咯!!”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蕭泉,蕭泉點了點頭,“付志東的人,和他們發(fā)生了點小衝突。”
“萱萱,爲(wèi)啥你不和我說呢,我可是你老公呀。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不管以後有啥事你都要和我說好不好?”
萱萱點了點頭,“好!!你以後也要和我說實話,不許騙我。”
我點了點頭,這時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若曦,“喂,若曦姐怎麼了?”
“你在哪呢?你剛纔是不是在校門口打架了?”若曦的口氣很著急。
“是呀,怎麼了?我現(xiàn)在在萱萱班裡呢!”
“快走,快走,付志東他們找你去了,你快走!!要不然來不及了!”
“呵呵,吹牛B呢,來就來吧,我走了那不把和我一起的那個坑了呀,沒事,我敢屮他媽,就不怕他爸來報復(fù)。我就這麼說,不管他多牛逼他弄不死我,別讓我逮著他,逮著他我就乾死他。”
“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快走,付志東在這裡有些勢力,我們也不敢惹他的。”
“沒事,我走了他還會騷擾我媳婦的,我就趁著這個機會制服他就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勢力。”
我掛了電話,想了想,還是給建煌打了過去,讓他自己來一中,我想我們兩個人足夠了。
“那什麼,蕭泉一會你還要幫我一個幫,那就是幫我照顧好我媳婦,不可以讓她受傷,其餘的事情我來就好了。”
“你要小心點,付志東不是個善主,他爲(wèi)人也比較陰險,你要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搬了個凳子坐在那裡,嘴裡叼著那支未點燃的香菸,手機拿著打火機轉(zhuǎn)動著。不一會一夥人氣勢沖沖的向萱萱他們班走來,我本以爲(wèi)帶頭的是一個染著頭髮,走路特狂的人物呢,沒想到,帶頭的剪著一個小平頭,穿著一身校服,長的挺白淨(jìng),是個帥哥。
“你就是那個外校的吧!!聽說你很狂呢,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惹我付志東的下場,馬勒戈壁的敢動我的人,你活的不耐煩了。”
“呵呵呵呵,小子,很久沒人這麼叫我了,你就是付志東吧,我想問問你,你狂的資本在哪裡?你不知道有句古話是這樣說的嘛,裝逼一時爽,全家火葬場。你這個樣子裝法,別說你全家,算上你家你祖宗去火葬場也不夠數(shù)呀。”
“草泥馬的,就你自己還這麼多屁,給我?guī)炙隽耸挛邑撠?zé),往死裡整!!”付志東說著率先向我衝來,我拿起屁股底下的凳子朝著付志東輪了過去,他躲得也比較快,一個閃身躲開了,後面他的人可就沒那麼好運了,一凳子砸到了臉上,鼻子的血直接流了出來。
付志東一拳朝我臉打了過來,我也沒躲,左手掏出那把彎刀向他腰間劃了過去,他一拳兌在了我的臉上,我的彎刀劃破了他的衣服,我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直接撞到了後面的書桌上,他的人一看見我拿出刀來,絲毫沒有退縮,而是都拿出了藏在衣服裡的板凳腿。
我一看這情況要玩呀,我就尼瑪一個人,對面十好幾口子,我哪打得過呀,沒辦法必須堅持到建煌來纔可以,我咬了咬牙,硬拼了起來,棍子不斷的打在我身上,我剛踹開一個人,後背就又被捱了一棍子。
一個人對戰(zhàn)十多個人,這可謂是一場苦戰(zhàn)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