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魔神後裔
至於龍神殿,則是由龍族和龍人組成,實力比起其它宗派要弱一些,但是也是一股強橫的力量了。
劍宗以劍術爲主,血宗,鬼宗和天靈殿已經提過了,另外還有一個頗爲奇異的宗門,靈宗,其數量不多,但無一不是精英。
總而言之,能夠林立於七大宗門中,都是極強的一股勢力,沒有弱者。這點是不容置疑的。
戰爭持續了數個鐘頭,雙方勢均力敵,誰也沒能突破一步,終於,魔族有了動作,武階以上的高手不斷聚集,精銳小隊的優勢逐漸減弱,對方有了與精銳小隊正面衝突的實力,一邊的隊伍並不停留,發動了攻勢,戰爭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目光一凝,緊盯著眼前的魔族天階高手,
“塞爾特,你退後些,讓我來對付他。”我側過頭對黑衣青年開口。
黑衣青年猶豫了一下後退了十餘米遠,經過這段時間的並肩作戰,他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很強,甚至超出了他,這讓他有些失落,同是一種力量,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差距呢。他在宗門一直都是站在天資極好的一部分人中,現在的情形卻讓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懷疑。
不過他只是略一低落便恢復了昂揚的戰意:沒你強,那就超越你。他把對方當作了自己要超越的目標。強者,都是在不斷的超越突破中成長起來的。如果因爲一點挫折就止步不前,那他也不是強者了。
對塞爾特的心理活動我沒有什麼感覺,目光直視著眼前的敵人,手一招一個漩渦在手中迅速凝結成型,死亡颶風!死亡颶風雖然還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能干擾一下對方的視線,因此我第一個就用了出來。
毫無意義地在對方的刀下被粉碎,魔人擡起頭,輕蔑地笑了,不過他目光一掃,臉色卻是一變,人呢!
噌!刀尖劃過空氣,發出了細微的輕鳴,魔人在這一瞬間終於感覺到了對方的位置,臉色一變迅速轉換了方位,狠狠地劈砍過去,試圖與對方硬碰。
不過我哪裡能讓他如願,本身血之影舞就不是和敵人硬碰的武技,身形在空中略一停頓,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強行扭轉攻勢,禁神!
強行扭轉攻勢,這讓我氣血有些翻騰,不過並不敢怠慢。在禁神成功覆蓋了對方之後才鬆了口氣,落在地上劇烈地咳嗽一番,終於是穩住了。
死亡之觸瞬間發動,方圓十米之內,在一聲震天巨響中化爲了了焦炭,凹陷了下去。
周圍數百米內都聽到了這巨大的爆炸聲,目光呆滯地注視中爆炸中心的凹陷,那裡一個全身焦黑的人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然後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再沒了一絲動靜。
聖尊巔峰的實力竟然強到了這種程度,居然直接擊潰了對方。這讓我也有些始料未及。
“你……怎麼做到的?”塞爾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人,突然覺得那樣遙遠。以聖尊之力,片刻間幹掉一個天階,這話說出去有幾個人相信,但是它就是發生了,容不得他不信。
“呃……這個……僥倖吧!”有些尷尬地撓撓頭,換來的是對方一陣白眼:僥倖?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全身一陣寒意涌起,臉色猛地一變:“有高手!”
兩人猛地後退,一兩柄黑色骨矛正釘在距離身前不足巴掌大的地方,一陣冷汗,如果不是躲閃及時,這兩柄骨矛釘的地方就是兩人身上了。
擡起頭,目光搜索了一下,鎖定了正前方不遠處的兩個一臉漠然的魔族。
“避開了麼?”其中一人有些失望地擺擺手,另一人面無表情:“那就讓他們再試試。”兩人一步步不急不緩地便這邊走過來,神色漠然。
有些頭痛,這兩人的實力似乎比起之前的人還要強上許多,不過這樣一來,塞爾特就麻煩了,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抵抗兩個天階魔人的攻擊的。不過當我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他時,他給了我一個自信的表情:“嘿嘿,既然遇上了,那就好好打一場吧!”
點點頭,示意他小心,兩人分散開來,從左右兩邊包圍了兩個魔人。
“面對偉大的魔神後裔,爾等竟然還敢上前,我真不知道該讚賞你們的勇氣還是該嘲笑你們的愚蠢。”其中一人開口,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目光冷冷注視著我。
我對這種眼神很不感冒,好像他有多強多優越似的,不過對此我已經習慣了:“曾經有幾個自稱狂魔王,戰魔王后裔的傢伙也這樣說過,不過後來他們都死了。我一點也不介意讓你也試試。”
對方臉色一沉:不要用那幾個廢物與偉大的魔神後裔相提並論,你會知道我和他們的差距的。”對方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不過我早有準備,無雙在手,瞬間發動了了天階武技。
來自遠古的魔神,以吾之名義召喚你的出現,讓天空落下火雨,讓大海變爲血池,衆神將爲之恐懼,一切將歸爲虛無。末日判決!
血色湮沒了天空,讓這片土地都有些陰沉起來。隨著血雨的滴落,寸寸腐蝕,空氣中充斥著血腥的味道,讓血雨範圍之外的人都一陣悸動。這是殺了多少人才有的效果啊!
一邊的塞爾特臉色卻是有些怪異起來,他清晰地感覺到了這血雨對他的增幅作用,讓他的速度至少暴增了五成!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這一刻他更堅信了對方與血宗的關係。只有同出一源的武技,纔會有這樣的效果。
反觀兩個魔人,卻都是神色一變,他們都清晰地感覺到了這個奇異的血雨對他們的力量的壓制,暴喝一聲同時發動了攻擊。
羣魔亂舞!衝向我的魔人一聲低喝,從他身後的空中浮出數十條猙獰扭曲的魔影,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如狂風掃落葉,洶涌著,張牙舞爪撕咬過來。
血裂蒼穹!不敢怠慢,瞬間招出了巖漿,兩者如同烈火寒冰,乍一碰觸,便互相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