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云:最毒婦人心
爲錢,可以攀權附鳳;
爲男人,可以不擇手段;
她,夕繁凜就是這樣的女人;不是爲一見鍾情,更不是爲報恩,而是爲一張普通得不起眼的相框架裡面的相片!!
她,嫉妒、羨慕,也渴望……
那年寒冷的冬天,那*的相遇,註定與好友掠奪,也註定互相撕殺;時光的轉輪隨著天天的轉動,夕繁凜知道搶奪一切最後的結果,她徹底輸給——自由!!
如願以償從好友身邊搶走一切,但她卻失去了渴望三年多的自由。
望著年僅三歲的孩子那如出一轍的面容,既心動又悔恨,他不該出生的,不該幫助他父親把她囚在這個如皇宮般的豪宅裡的。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蘇恩賜,你爲什麼要幫你父親把我囚禁在這裡?”痛苦、悔恨一一呈現在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素顏上。
“媽咪……你不要這樣,媽咪……”
散亂的眼神,瘋狂的搖晃讓嬌小的身體霎時負荷不了,俊帥的小臉蛋急速皺成一團,肥胖的小手使出吃奶的力度把瘋了般的母親給推開,圓圓的大眼珠除了充滿恐懼外,還有對母親的渴望。
他的媽咪爲什麼不愛他呢?
“媽咪,小賜……”小男孩怯怯地喚了一聲,但坐在地毯上的女人卻一動不動,任由兩行清淚沿著眼角滑落……
這一刻,猶如三年多前,相遇的畫面。
女人的淚水,深深地刺傷了幼小無知的小男孩那顆小小的心靈,俊帥的小臉蛋也滑下兩行讓人疼惜、憐愛的兩行淚水。
每天面對如此傷心的母親,他要怎麼做?媽咪纔不會再哭泣?
——引言!
“離婚協議書?”
一張圓幾上,擺放著一份簽好女方署名的協議書,母憑子貴得來的婚姻,她如願的得到,可惜她現在不稀罕了。
只有“性”的婚姻,她漸漸的厭倦了,也累了。
“對!我要離婚!!”夕繁凜故意強調“離婚”二字,力度可以說是用盡了,勇氣也用了她的十分之九了。
離婚這名詞在她生下兒子第二年開始,它日溢的增長,日溢的在腦海成形,日溢的沒有……自由!!
“你捨得沒有如今所擁有的一切?你的權勢?榮華富貴?兒子都不要?”坐在法國進口真皮黑色沙發上的男人,冷瞇著一雙鷹隼般銳利的鷹眸盯著離他三公分遠的豔麗女人,沒有任何溫度的問道。
“對!我只要自由。”夕繁凜說出這些年來她所渴望的東西——自由!!沒有自由,她又怎麼活得快樂?
從三年多前,這一切本來就不屬於她,但因爲一時的嫉妒,她傷害了唯一要好的朋友,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屬於她的。
而不是她……夕繁凜的!!
曾經誓死不知情爲何物的她,從她懷上孩子的那刻開始,她終於明白不是她不會愛,而是她沒資格去愛!!
曾經經歷過的痛,又有誰知道她的苦?
“自由?”聽到莫大的笑話般,蘇維尊冷哼一笑,沒有任何愛意的鷹眸只有對她滿腹的憎恨。“三年多後,你憑什麼要自由?”
自由?她要自由?
三年多前,她接近他,算計他,如願的懷上蘇家的孩子當籌碼;三年多後她卻說要跟他離婚,她要自由,連他們兩人的孩子都不要?
現在的她又憑什麼要所謂的自由?
離婚?他絕不允許!!
三年多前,他恨她的勢利,恨她攀權附鳳,恨她喜愛金錢多過於愛他,也……恨她把自己的心給俘虜。
三年多後,她卻想離婚,擺脫他跟孩子,沒門!!
蘇維尊帶著一身的霸氣把手上的報紙擱置一邊,優雅中帶著極度的邪氣步步逼近她,修長而粗糙的大掌撫上那把烏黑靚麗的髮絲,在夕繁凜欲往後退時,另一隻大掌阻止了她的退縮。
“想要自由是嗎?”低沉極富*的磁性嗓音充滿了鄙視,蘇維尊吹出的熱氣噴灑在夕繁凜那張沒有施任何胭脂水粉的雙頰,因爲他的靠近,雙頰充滿了不該有的潮紅。
蘇維尊狡詰的鷹眸閃爍著一絲的趣味,渾厚的聲線在夕繁凜的耳際低喃的道:“我成全你!只要你今晚能捱過我對你的情.欲,我們就離婚還你自由。”
只要你今晚能捱過我對你的情.欲,我們離婚還你自由。
不!!結婚三年,同*共枕三年,他的情.欲……
夕繁凜瞠大一雙明亮的鳳眸,顫著聲音不太確定的說道:“不……我不離婚……我不要自由了。”
明知道她對自己的情.欲產生了恐懼,但他蘇維尊就是要讓她一輩子害怕,害怕說出話後的結果!!
“真的不要自由也不要離婚了嗎?”因爲害怕,她才這樣說的,但他並不擔保那天他出差,她趁他不注意時來個偷溜,這樣豈不是間接的成全了她嗎?
雖然對這女人有恨,但心中對她的佔有慾一天比一天的來得強,以及他一直埋藏在心底某一個角落的愛意。
這三年多來,所有的*愛他都給了兩人的孩子——蘇恩賜!而眼前這女人,只有晚上她熟睡後,他才表現出對她的*愛以及疼愛。
娶她,並不是因爲母憑子貴,也不是因爲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而是在三年多前那個寒冷的冬天,那個午夜裡……
……
“啊……不!放開我,不要……”
恐懼、害怕一一在蒼白的雙頰上全表現出來,心中對親情不再有任何的奢望。
失望的她只有緊攏著破碎的衣物瘋狂的在寂靜的街道上狂跑。心中對腦海裡浮現的男人更恐懼三分。
明明是個慈父,爲何在母親辭世後,就演變成另一個她永遠沒有碰觸過的惡魔?一直把她當最寶貝*愛著的父親爲何要欺負她?甚至是強.暴她?
爲什麼……
爲什麼媽媽可以狠心的丟下她?
“叭叭……”
心中被整個可怕的片段充塞住的夕繁凜橫衝直撞的走過一道十字路口,忽略前方往她疾駛而來的座車。
喇叭的聲音在寂靜的街道上劃破了一道嘹亮的聲響,從痛苦思緒回過神來的夕繁凜直盯著向她射來的燈光,刺眼的光線遮去她的視線,剎那間整副身軀都怔愣住,雙腳好像被某樣東西給粘貼住,動彈不得。
瞠大的鳳眸直視著往她駛來的座車,就在要閉上鳳眸的剎那,座車“吱”……一聲停了下來。
車頭只擦傷到腳邊,因爲心中的恐懼,夕繁凜整個人呆鐵坐在冰冷的柏油路上。
寒冷的午夜,強勁的寒風一一拂過,把那把只有到頸項間的秀髮緩緩地吹起,散亂覆蓋了她整張蒼白的素顏上。
“小姐,你沒事吧?能站起來嗎?”司機不敢有任何的擔誤,急速下車來到夕繁凜的身邊,檢查著她的傷勢。
蒼白的素顏掛著兩行清淚,當夕繁凜擡起頭的時候,幾乎把司機嚇個半死,以爲撞見一隻風塵女鬼了。
“……”
“小姐,需要載你到醫院檢查嗎?”司機頻頻往座車的方向望去,又害怕眼前的女子真的是駭人的女鬼。
因爲從他下車到詢問這幾分鐘時間,依舊不見她有任何的響應。他是不是該返回座車,稟報上司的情況?
司機心裡才這樣想,座車的後尾座車門被打開,率先看到的一隻昂貴真皮的皮鞋,緊接著就是高大挺拔的身影。
“怎麼回事?”
冰冷的聲音如鬼魅般的傳來,現在讓司機害怕的不是眼前的女孩,而是他的頂頭上司啊!
唉!今天出門沒看黃曆,要不然怎麼會讓他遇上這種不討好的事情呢?
“總裁,這女孩……”司機怯懦的想解釋,但他的頂頭上司已經先一步來到他們的跟前。
高大的身軀優雅地蹲下,修長而粗糙的大掌溫柔的擡起那蒼白的素顏,兩行清淚就這樣映入眸中。
一直沒有爲任何女人動真情的他莫名地,因爲她的兩行清淚讓他起了莫大的揪疼。
銳利的鷹眸再梭巡女孩身上破碎的衣物,雖然不懂她剛纔經歷了什麼,但此刻他卻想把摟進懷裡,給予呵護。
沒有任何的遲疑,男人展現她僅有的溫柔把夕繁凜抱起,對司機下令,“上車。”
“是!總裁。”司機不敢再有任何的遲疑,快速上車,待上司抱著女孩返回後座後,他啓動引擎,疾速往目的地的方向駛去。
……
從暈迷中醒過來的夕繁凜,呆呆地坐在舒適的大*上,身上破碎的衣物已經被換下,取而待之套上她身上的衣物並不是她的,而是比她大上好幾倍的男性衣服。
男性衣服?夕繁凜瞠目結舌地望著身上昂貴的衣服,這是……誰的?而且衣服上有種讓她安心的味道。
“你醒了。”
緊閉的房門被一隻厚實修長的大掌推開,另一隻大掌也不空閒,棒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一些熱騰騰的白粥,還冒著熱氣,看來剛煮好的。
“這裡是……哪裡?”夕繁凜充滿戒備的問著緩步走進來的高大男人,鳳眸佈滿著對陌生的恐怖。
“我家!”男人簡明扼要的言明,“你餓了吧?先吃些白粥,待會我再讓司機送你回家。”
“謝……謝謝!”夕繁凜垂下鳳眸,顫著雙手接過男人遞來的碗筷,一口一口的吃著。
“這裡有套乾淨的衣服,你將就著穿吧!回家後可以換下來。”男人從衣櫥裡隨意抽出一件藍色衣裙放到*邊。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