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木子都住在孃家,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之間達(dá)成了什麼協(xié)議嗎?
木子是答應(yīng)捐獻(xiàn)骨髓了嗎?還有木氏又出了什麼事,需要易冬辰幫忙?
他雖然滿腹疑惑,但是還是表現(xiàn)的很平靜,沒讓旁人看出破綻,這件事情他自然會去查清楚的。
當(dāng)香噴噴的西紅柿雞蛋麪出鍋的時候,木子簡直被香到了:“舅舅,沒想到你的手藝這麼好,你居然會做飯?”
安若文聽到木子的稱讚,相當(dāng)?shù)拈_心,開心起來也不過像個孩子一樣,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我很早就會,而且我知道你喜歡將西紅柿炒一會,那樣西紅柿酸酸甜甜的味道纔會完全的吃出來。”
木子吃了一口:“果然是這個味,舅舅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樣吃的?”
易冬辰滿臉黑線,安若文洋洋得意,只有木子沒心沒肺。
“怎麼,舅舅這麼偏心,只做了一碗?”
“你沒說你沒吃晚飯啊,再說你要吃自己不會做啊!”安若文才懶得和他打官腔,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僞裝不來。
所以一碗麪就在易冬辰和安若文的相互冷嘲熱諷中,以及木子的埋頭苦幹中結(jié)束了。
易冬辰見木子吃完了,也柔聲說道:“吃完了,我們上樓去休息吧!”說完就拉著木子要走。
這下?lián)Q安若文不爽了,不就是仗著他們有所謂的紅本子嗎,易冬辰看著安若文吃癟的樣子,覺得終於心裡平衡了點,也譏諷道:“怎麼,舅舅,我和木子要去休息,你也要一起?”
木子直接凌亂了,易冬辰這說的是什麼話?
就這樣,安若文看著易冬辰拉著木子上樓了,內(nèi)心無比的疼痛!
木子還是無可避免的和易冬辰睡在一張牀上了,不過她睡得非常靠近牀沿,和易冬辰之間有著一大段的距離,不過易冬辰倒還是很紳士,幾乎沒什麼過分的行爲(wèi),但是即使是這樣,木子也還是一夜沒睡好,直到清晨的時候才沉沉的睡去,等她醒來的時候,正是自己的手機(jī)鬧鐘歡快的唱著歌的時候,那是她每天早上的生物鐘。
醒來之後,大腦有那麼一秒鐘的短路,之後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一下子從牀上彈跳起來,仔細(xì)一看,哪裡還有易冬辰的身影?
還好還好,免去了尷尬!
收拾了一會去上班,今天要去公司請假,還沒出別墅門,安若文那大嗓門的摩托車又來了:“木子,時間不多了,我正好去xx南路有事,我?guī)惆桑 ?
“不用了,舅舅,我自己坐公車就行!”說著還拿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其實她是在看婆婆有沒有出門,如果讓婆婆看到安若文和自己,怕她會不舒服,本來沒有什麼,但是這不是剛剛出現(xiàn)頭條的事情,還是謹(jǐn)慎一些爲(wèi)好。
而在安若文看來,木子這樣的動作其實是在找著易冬辰的身影一樣,他的眼中有著受傷的成分,語氣也有些難過:“你不用看了,他大清早就已經(jīng)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