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子夜,這樣我很難受……”易章弋紅著臉,將林子夜推坐而起。
“發(fā)生了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情……”
接著,易章弋便聲情並茂的如實講述了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包括和魏叔的對打,被合體人的追殺,森林中吃燒烤,而且還被一隻來自妖界的狼給盯上的事情。
林子夜聽的呆住了,驀地說了一句:“然後呢?”
“有沒有在聽啊,子夜?”易章弋慢吞吞的問道。
易章弋還是沒有睡醒,連說話都是軟綿綿的,或許和昨天的大戰(zhàn)有關(guān)係吧,本來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最後還是使出了五成妖力,殺掉了一隻狼,可能是這麼一下,讓自己精神上有些許疲累吧!
“有在聽,小弋,你剛纔所說的狼是怎麼回事?”
林子夜問道。
易章弋本想將這件事瞞著林子夜的,可紙裡終究包不住火,萬一她從別人(孫陽之類)的口中聽說了這件事,自己就有的罪受了。
後來一想,索性將整件事告訴林子夜,提前知道也好。
本想著林子夜在聽後會關(guān)心自己的傷勢,而抱怨自己沒有帶她一塊去什麼的。
然而聽完林子夜的問話之後,易章弋才知道,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林子夜可能並不在乎自己受了多大的傷,只要還能有精神回來給她買冰激凌吃就不算太壞的事!
或者……自己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傷勢誇大了說,只是說‘生死邊緣’?
可能她是在聽了自己身邊有戰(zhàn)妖以後,纔會這麼放心吧!
在林子夜心中,以戰(zhàn)妖的實力是足以保護易章弋的,這一點讓林子夜很放心。
“你也覺得那狼有問題,對吧!”易章弋問道。
林子夜點了點頭,“聽了小弋你的形容,以前在木靈墅的時候,我好像聽說過這種狼,這是一種一旦受人控制之後,戰(zhàn)鬥力急劇增長的狼。”
“沒錯,我就覺得那頭狼給我一種不祥的預感,要不是我以五成妖力將戰(zhàn)妖丟出去的話,那狼肯定會傷害到老虎!”易章弋心有餘悸的說道。
“可它怎麼會無端出現(xiàn)在地球上呢?”林子夜摸著下巴思索著。
“子夜,這頭狼定然是受人控制纔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的,你想想看,會是什麼人操控它來的呢?”
易章弋向林子夜使了個眼神。
這眼神分明是在告訴林子夜,往她大伯林克菲勒,穆璽那裡考慮。這也是易章弋考慮了好久才得出的結(jié)論。
“小弋你的意思是……”林子夜顯然明白了易章弋的眼神,順口說道:“你懷疑我的大伯?”
易章弋點了點頭,“八九不離十就是他乾的,一來,他有逆轉(zhuǎn)晶石,隨時可以開啓時之門來到這裡,二來,他和我結(jié)下了怨,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操控一頭狼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但我知道,這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林子夜猶豫了一番,才說道:“也不能太武斷了吧,我大伯他雖然和你結(jié)怨,可那也是木靈墅時候的事情,他就算想找你報仇,想必也是會直接面對你,他怎麼可能操控一頭狼,這麼費事。要知道,他明知道這頭狼定然不能傷你分毫。”
不簡單吶!
易章弋聽了林子夜的分析,不由得佩服起林子夜來。
沒想到林子夜的分析能力竟是這麼強,雖然她話中帶話,直意偏袒他大伯,但易章弋卻沒有聽出什麼毛病來,確實可圈可點。
“不管怎麼樣吧,我現(xiàn)在也絕不想那麼多,不過直覺告訴我,他會再來找我的,下次見面他肯定不會讓一頭狼來打頭陣。”易章弋說道。
“好吧……”林子夜眼睛轉(zhuǎn)了一轉(zhuǎn),說道:“那好,我的冰箱呢?”
“咱能不能不提冰箱?”易章弋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本來想,將自己昨天的經(jīng)歷告訴林子夜後,應該能成功轉(zhuǎn)移話題,結(jié)果話題結(jié)束後,林子夜居然又將話題返回了冰箱上去,這讓易章弋情何以堪,難道還真給她弄臺盛滿冰激凌的冰箱?
“不能,你答應的!”林子夜執(zhí)意說道。
“你難道就不想陪我一起去看看來福的傷勢麼?”易章弋稍微想了一下便說道。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來福小兄弟呢!”林子夜跳了一跳,便跳到了門口邊,對易章弋說道:“我們走吧!”
喂喂,拜託,你根本就沒把來福當回事麼,和冰激凌比較起來,來福簡直要弱爆了。
易章弋心說。
易章弋聳了聳肩,去吧!
和林子夜出了門,易章弋在街邊買了幾根油條,也順便想給林子夜買個冰激凌或者可樂的,但林子夜像是忽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既不喝可樂也不吃冰激凌,只是蹙眉看著易章弋,似乎是在說‘喂,你別想用可樂和冰激凌糊弄我,別忘了,你還欠我一臺冰箱呢’。
不過易章弋也沒空猜想林子夜的心情,畢竟,今天的油條炸的太過酥脆,勁道,好吃到爆。
既然林子夜不想吃也不勉強,什麼時候想吃的話,她會吩咐自己的,易章弋心說。
來到賈道德的花店是七點多,這時,花店還沒開門,就在易章弋準備和林子夜說,來早了,直接去他家的時候,賈道德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對頭,你過來啦!”
見到賈道德,林子夜調(diào)皮的打了一聲招呼。
林子夜和賈道德稱得上是不打不相識,賈道德是林子夜來地球后,認識的第二個人,也是讓自己唯一想殺之而後快的人。
當然了,這是以前,現(xiàn)在的話,二人之間已經(jīng)沒有了所謂的‘仇恨’,有的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家常。
“小妖怪,又是你!”
賈道德鼻孔裡出氣,說道。
“怎麼,這次見我不躲著走了?”林子夜又說道。
“小弋在這兒,我看你敢!”賈道德皺眉說道。
賈道德說不害怕林子夜是假的,以自己的實力來說,打起架來絕對不是林子夜的對手,但小弋在場那就不一樣了,賈道德有著莫名其妙的勇氣,敢於和林子夜叫板了。
自然,這賈道德攻於心計,他料定林子夜是個善良的妖怪,是以絕不是什麼濫殺無辜的所在,不然賈道德也不會幫小弋做任何事的,即便是給足了錢也不行,這是賈道德的原則。
“你以爲我害怕小弋麼?”林子夜不服輸?shù)木锪司镒臁?
易章弋順口說道:“我勸你還是別惹這丫頭的好,不然,我救不了你……”
“這樣的話,我可不幫你照顧你那位兄弟了哦!”賈道德吹了吹鬍子,對易章弋說道。
易章弋在離開花店的時候,是準備將徐來福也一併帶走的,但想了一想,徐來福需要靜養(yǎng),自己帶著他只會讓他受傷,索性,將徐來福留在了花店內(nèi),不由分說的讓賈道德‘關(guān)照關(guān)照’,賈道德即便是有怨言,也是不敢馬虎,隨即將徐來福搬到了花店的後院,找了間小屋子給徐來福住下了。
不知道徐來福情況好點了沒有。不過只過了一天,徐來福的狀態(tài)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別別,趕緊開門吧,不然我又要撞進去了!”
易章弋躍躍欲試的樣子擺了出來。
“說到這裡了,小弋,你是不是該賠我一扇門?”賈道德伸手掏出了鑰匙。
昨天因爲易章弋心急的緣故,進入花店的時候‘不小心’撞壞了賈道德的門,因爲當時在場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徐來福身上,所以都沒空管這扇門了。
不過這麼一大早起來,賈道德的門居然被裝好了,真是神速。
“這個好說,萬兒八千的,賠你就是了,你也用不著這麼心急就把門給裝上吧!”易章弋擺了擺手說道。
“胡鬧!”賈道德一板一眼的說道:“我店裡的花可都是價值連城的,不裝門你以爲我能安心的睡著麼!”
“好吧,隨你!”易章弋說著,門鎖已經(jīng)開了,就推門往裡進。
真是個財迷!
“來福在哪兒呢,快讓我看看!”林子夜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後院呢,都過來吧!”
賈道德將門反鎖之後,和易章弋林子夜一塊來到了後院。
賈道德的後院空地上一般都種著各式各樣的花,因爲天氣轉(zhuǎn)涼的緣故,賈道德在空地上搭了一個簡易的花棚,用來爲花兒禦寒。
花棚之上,則貼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咒,上面有一些火焰的符號,如果易章弋所料不錯,應該是用來增溫的符咒吧!
爲了種花,賈道德也是拼了。
也不知道賈道德是真愛花還是真愛錢?!
賈道德花店後院有五間小屋,分別放置不同的東西,靠近門口的一間是賈道德平常休息的地方,不過此時卻成了徐來福養(yǎng)病的地方。
賈道德將易章弋二人引進了屋,屋子很小,易章弋只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賈道德牀上的徐來福。
“他怎麼樣了?”易章弋走了過去,一邊向賈道德問道。
“還是那樣唄,那個人幫他治療了之後,他就一直是這樣了,而且那個人告訴我,這些天即便是不給他餵食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就只好把他放在這裡了!”賈道德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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