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觴的口氣十分森冷,‘’那我們就試試看好了,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你想就別想。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老老實實的跟我過日子吧。‘’
他發誓,他說的是真的,在跟她領證的那天起,他就沒有想過要和她離婚。現在更別說她是雙方父母小時候就定下的姻緣了。
上帝用這種方式把她送到他身邊,現在連孩子都有了,就算是她孃家人出面讓他離婚,他也照樣不買賬,當然這都是後話。
聞言,黎莎怒不可揭的瞪著他,眼前這個男人,敢不敢再不要臉一些。
做出哪些事情,怎麼能如此的理直氣壯?
寒觴看著她如此的仇視自己,心裡實在是疼的要老命。結果偏偏他又說道:“如果你不能跟我相愛的話,那我們就一輩子這樣糾纏下去吧!”
如果她真的不能原諒他,那他寧願用這種方式跟她牽扯不清,也不願意看著她在他的世界裡瀟灑的離去。
他更不會再給她任何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機會了。
因爲那種感覺,真的太痛了。
‘’你威脅我?‘’她聞言目光凌厲,眉目森冷。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寒觴,你真夠卑鄙無恥。‘’
他寧願讓兩個人痛苦,都不願意給她一個解脫是嗎?黎莎漸漸握緊了雙拳。
寒觴冷笑一聲,眼中的苦悶堆積著,語氣中滿是無奈和痛苦。
‘’卑鄙無恥?反正我寒觴在你的眼裡也不是個什麼好人,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樣糾纏下去吧!‘’
他灼烈的目光盯著她,寧願她在他面前罵著他恨著他,也絕不會同意她抱著孩子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自己。
黎莎氣的咬著後槽牙,橫眉冷對著他,‘’瘋子,你真是個瘋子!‘’
也許宮麒駿說的是對的,寒觴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十足的瘋子。
寒觴氣急反笑,‘’是啊,我就是一個瘋子,如果你也被我給逼瘋了,那我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他就是瘋了纔會愛上了這頭牽著不走打著後退的倔驢。
黎莎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神經病!‘’
兩人對峙了許久,還是僵持不下。
最後,還是他先開的口,寒觴試探著化解兩人的積怨,提議道,“不如這樣,我們各讓一步。你就去之前的那間臥室去住,你現在已經好了,在你腦筋清楚的情況下,我們試著重新開始好不好?”
黎莎聞言,都差快要被他逗笑了,“你想的怎麼這麼美?合著鬧了這麼半天,我就爭取了一間獨立的臥室?還重新開始,我們還有……唔唔唔……”黎莎的嘴被堵上了。
寒觴聽的太心煩了,這張如此漂亮美味的小嘴,爲什麼說出來的話,他卻是不喜歡聽,只能用自己的嘴巴給她堵上,看她還說不說的出口。
她越是死命的反抗,他越是來勁,越是激動,兩人推推搡搡之間,他將她整個人都抵在了牆上。
雖然一隻手用不上力,但這男女之間體力的懸殊和他本身就比她高出許多的優勢,把她壓制的死死動彈不得,就像是嵌在牆裡了一樣。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來勢洶洶,太過猛烈太過熾熱,他恨不得用盡他所有的激情,都融匯在這個吻裡。
他讓她知道,他對她究竟有多大的熱情多少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