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麒駿當然是知道黎莎說的是報紙的事情,但是他完全沒意識到人家穆昊霆壓根沒有提過報紙。
但宮麒駿這輩子最恨別人冤枉他了,他自然是第一時間想到要解釋的。
宮麒駿想都沒想的就氣沖沖的說:“那報紙根本就不是我給她寄的,另有其人。”
“哦?”穆昊霆故作驚訝的一挑眉,卻是把他的話,明明白白的給炸了出來。
他故作不解的說,“我可沒說過有什麼報紙啊!那你說給她寄的報紙,是怎麼回事啊!”穆昊霆無辜的看著他。
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也要說話拐彎抹角的套來套去的,自己都鄙視自己了。
要說這種事情,下次應該讓穆雅幹!那禍害幹起這種事,應該得心應手。
等等——提她幹什麼?穆昊霆一個激靈,把大禍害又踢出了腦海。
宮麒駿被套還不自知。被穆昊霆這麼一提醒,才注意到人家沒有說報紙的事,他倒是一股囊的抖了出來。
不過不是他就不是他,憑什麼沒做過的事,非得加到他身上。
咋滴?是個壞孩子,周圍所有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壞事,就全理所當然的安在他身上?
老子纔不頂這個雷!
宮麒駿沒好氣的說道,“那好像是一份寒觴在瑞士訂婚時的報紙,不知道是誰寄給黎莎的,上面卻寫的是我宮麒駿的名字。不過,我大概知道那是誰幹的。”
說完,宮麒駿目漏兇光,狠狠地咬著後槽牙,想想都生氣。
他暗自思量,等這個地弄下來之後,非得狠虐許嫣然一通,讓她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明目張膽的嫁禍他。
想來這個不知悔改的女人,一定不顧他的警告偷偷跑來帝都了,那他可沒必要對她手下留情了。
只是那許嫣然有姘頭的事,是不是應該告訴寒觴?
算了……宮麒駿立馬止住了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
穆昊霆這下是更加驚愕了,我嘞個去,今晚倒是沒白找他喝酒啊,寒觴老婆的身份按說有幾個人知道?自己都沒提過黎莎的名字,說的只是寒觴老婆。
沒想到他宮麒駿,在人家寒觴的後院裡,倒是摸了個門清啊!既然人家隱婚老婆的名字他都知道,保不齊黎莎失憶的事他也知道。
哎……這個傢伙,確實是一如既往的壞,倒是真像他乾的事!不過人家並不承認而已。
穆昊霆費了半天的唾沫,終於成功的“弄清楚”了關於報紙的那件事。那麼接下來,就該讓他套套這兩人之間的正事了,希望寒觴別那麼快的來,時間還能來得及。
穆昊霆一副“我無比相信你”的神情,怡然自得的和宮麒駿碰了個杯。
一杯酒下肚,穆昊霆看了看他,又突然驚訝的問:“我怎麼感覺你和寒總之間的淵源很深呢。你念寒觴的名字順口的話也沒什麼稀奇,但是你怎麼知道人家夫人的名字呢?”
說實話,穆昊霆的確是蠻驚訝的,黎莎黎莎的,念得比他還要順口……等等!弟妹長得那麼漂亮,該不會是這傢伙……
額不會不會!寒觴說了,黎莎之前是他貼身保鏢,一直都跟他在瑞士呢。想必他也沒機會……
“我和她是好朋友,自然是知道她名字。”宮麒駿這會,壓根不避諱了,話語之間帶著濃濃的不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