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觴被她頂?shù)恼f不出話,再次敗下陣。
但就因爲寒觴的沉默,便是讓黎莎覺得自己是說中了。心裡的酸楚已經(jīng)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已經(jīng)泛起了巨浪。
是啊,許嫣然那樣佛面蛇心的女人,就被他當成了寶,被他當做身份高貴,被他當做救命恩人。
而她黎莎,充其量就是他曾經(jīng)的一個手下,一個牀‖伴,之前還說是什麼情‖人,而她黎莎對他來說,是不是連情人的資格都夠不上。
黎莎是又氣又憤,再也不想看見他。
抱著孩子立馬從他身邊走掉,因爲她不確定寒觴再如此沉默下去,她的眼淚會不會就那樣沒出息的掉出來,她纔不會讓他看見自己再次脆弱不堪的一面。
黎莎從孩子的房間走出去之後,緊緊的關(guān)上了自己臥室的門。
寒觴看著黎莎將自己關(guān)在門外,微微的握著拳站了許久。
他很自責,爲什麼當初要自作聰明的做出那樣一個該死的復(fù)仇計劃。
如果當初他救了她之後,兩人在那邊會不會自然而然的日久生情,然後再結(jié)了婚,那麼現(xiàn)在這個孩子也不用受這樣的苦。
而那個許嫣然,更是沒有可趁之機,讓她白白的佔著寒家未來太太的位置許久,甚至還差點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對於這件事上,就是許嫣然真的救過他的命,但都能對孩子下死手的女人,他也是不會再要了。
是啊,只要他繼續(xù)這樣冷落那個女人下去,只要逼她做出動作,他就能抓住把柄,讓她捲鋪蓋滾蛋。
所以爲了他們一家三口,不管黎莎對他怎樣,寒觴還是會堅決的把她感化,讓她們回到他的身邊來。
最終黎莎抱著孩子出來了,因爲孩子需要吃奶,她也總不能一直這樣待在屋裡不出來,就是要走也應(yīng)該是他。
……
忙忙碌碌又一會,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點,寒觴和龍剛依舊是闆闆整整的坐著,哪有要走的樣子。
黎莎趕了一下午,也趕不走。氣不過乾脆不理他,該洗就洗,該睡就睡,帶著孩子進了臥室去睡,把他們?nèi)釉诳蛷d裡,想待著就待著去。
龍柔看著兩人也犯了難,四個房間,一個房間當了雜物間,並沒有牀。四個人三張牀,註定有一個人要睡沙發(fā),那這個人不用想肯定是龍剛。
“主人,莎莎把孩子抱去臥室了,你就睡寶寶的那間臥室吧!我已經(jīng)給您收拾好了,快去休息吧。”
龍柔恭敬的站在一邊對寒觴說著。
“嗯,知道了。”
ωωω .ttκā n .co
寒觴看著黎莎都已經(jīng)洗完進了房間,才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便起了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
黎莎的房間和孩子的房間是正對著,兩個房門只是微微的錯開著,寒觴看了一眼黎莎房間緊閉房門,進了衛(wèi)生間去清洗。
套房裡,兩個衛(wèi)生間,一個是在黎莎這裡。
還有一個,在另一邊,龍柔和黎莎是分開用的。
然而寒觴卻並不知道,進去之後,先是環(huán)視了一圈,見衛(wèi)生間小小的,還沒有別墅裡傭人們的大。
寒觴憋著眉看了一圈,沒有他的牙膏牙刷,沒有毛巾,也沒有換洗衣物。
如果光是那個女人的他還可以接受,但要是他用錯了,用到龍柔的東西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