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莎內心的動盪不安中,就這樣出奇的平靜度過了一天……
然而第二天,寒觴終於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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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所周知,前段時間,來自遠歐寒氏家族的亞洲區總裁寒玥,今天被人爆出在酒會的第二天,竟然在別墅裡割腕自殺的消息。
據說是因爲麒騰集團的總裁宮麒駿,在其當晚酒會結束後,闖進寒玥小姐的房間酒後亂性,事後還不肯負責,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據知情人士提供的信息,早在幾天之前,寒玥小姐在麒騰集團麾下的七星級酒店入住,這位麒騰集團的太子爺,就曾出現在寒玥小姐的房間……”
電視裡,娛樂新聞的主播,繪聲繪色的還在繼續八卦著,爆出的消息一個比一個勁爆。
宮麒駿此刻橫眉豎眼,正寒森著臉坐在客廳裡,聽著娛樂記者各種胡說八道。
兩人的各種照片一張接一張的在電視上閃過,竟然每一個相遇的場合都有,讓種被人監視偷拍的感覺讓他怒火升騰,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下一秒暴跳如雷,抓住控器砰……的一聲巨響,重重砸向了水晶屏。
西風默默的擡頭看他一眼,拉著腦袋關了電視,看著拿在手裡,捏到已經快溼透的報紙,猶豫半天遞到他面前:“宮少,還有這些……”
宮麒駿的臉一片漆黑,氣呼呼的叉著腰,只覺得那一頭狂傲的亞麻色短髮都根根豎起。
轉眸看見西風遞來的報紙,翻他一眼後一把抓過。
上面的標題極其醒目:麒騰集團總裁酒後亂性,寒氏小姐割腕自殺!
一個新聞就佔據了半張報紙。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聲怒吼後,報紙被他狠狠撕碎,扔到桌上,宮麒駿氣的眼睛發紅,猶如野獸:“寒觴,他還真要這樣做?他還要不要臉了。”
宮麒駿沒有想到,寒觴還是走了這一步。
昨天已經警告過他有事衝著自己來,沒想到他還是牽連了黎莎。
西風冷眼看著他,任憑他如何暴躁,始終不說話。
宮麒駿氣的眉毛直跳,轉身又對著西風吼去:“那幾家媒體,雜誌社不想活了嗎?我的私事都敢隨便拿出來爆?誰給的狗膽?”
西風聞言陰陽怪氣的清了清嗓子,隨後看向他:“宮少,爆出新聞的這些媒體和雜誌社都被寒觴買下了。而且您也知道,寒氏企業正在瘋狂的涉及各行各業,說不定趁著這次的機會,會在商場上做出些什麼動作也不一定。”
聽到西風的分解,宮麒駿蹩眉,這麼大動靜說不定公司股票已經大受影響:“這個寒觴真是夠陰。”
話落,電話就響起,西風連忙接聽,隨後逐漸神色凝重,半晌掛掉電話回稟給他:“宮少,公司出事了,公司幾個高層都被寒觴挖了牆角,一聲不吭的帶著公司的重要機密去了寒氏,現在都聯繫不上。
而且,受您緋聞的影響,才短短幾個小時,咱們的股票已經一路下跌了好幾個點。”
宮麒駿扶額氣的頭懵,咬牙切齒:“嗯,好啊,寒觴是終於按耐不住了,現在先去公司。”
不等主僕二人離開,電話再次響起……
西風拿起一看,臉色很無奈著:“宮少,是夫人打來的。”
聽到那個夫人,讓宮麒駿只覺得崩潰,好像這個媽纔是最大的難題。
宮麒駿提起的精神,瞬間垮掉:“不要接,她又幫不上忙,還只會添亂,走,去公司。”
“是,宮少。”
見他這樣吩咐,西風聽著如催命連環咒一般的鈴聲,只好伸手默默地調成了靜音放進口袋,跟上宮麒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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