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席靳城叫了她一下。
葉安然卻沒有回答他,頭很暈,連伸手推席靳城的力氣都沒有,呼吸都是困難的,席靳城,鬆手?。∷谛难e吼著,可卻說不出來。
意識一點點地模糊。
最終沒有了知覺。
“女人?”
察覺到懷裡的女人不再掙扎了,席靳城反而有些不安了,他連忙鬆開了手臂,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葉安然臉色青白地昏睡著。
“女人,安然!”
席靳城心慌了,抱著葉安然就去找華醫(yī)生。
看著席靳城飛速地跑著,蔚靳然也意識到葉安然的情況可能不大好,連忙跟了上去,他怎麼就任由著席靳城強摟安然呢!
“華醫(yī)生,華醫(yī)生你快看看安然,你快點看看她。”
席靳城直接堵住了即將離開醫(yī)院的華醫(yī)生,急切地讓他看一下葉安然的狀況,臉上早就沒有了一貫的從容鎮(zhèn)定,修俊的濃眉更是緊緊地糾結(jié)著。
華醫(yī)生本事準(zhǔn)備回家的,他連續(xù)手術(shù)了十二個小時,再也沒有精力留在醫(yī)院裡,需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正準(zhǔn)備離開就被席靳城闖了過來。
聽見他的話,華醫(yī)生立即看了眼被席靳城抱在懷裡的葉安然,這是暈厥了?
他皺著眉,盯著席靳城看了一眼,“席先生不是讓你好好照顧葉安然小姐的嗎,這才幾分鐘怎麼就讓她暈過去了?”
華醫(yī)生的語氣很不好。
明明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這位葉小姐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嚴(yán)重的缺乏睡眠,精神狀態(tài)也不好,怎麼就不注意呢!
面對華醫(yī)生的指責(zé),席靳城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只是連連催促著他看一下葉安然的身體狀況。
“華醫(yī)生,安然沒事吧?”
他很焦急,更惱恨自己的粗心大意。
華醫(yī)生仔細(xì)查看了一下葉安然的身體情況,皺眉的同時也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並不需要手術(shù),他真的不想在手術(shù)檯上見到這個葉小姐。
“華醫(yī)生。”
看著他皺眉,
席靳城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忐忑不安。
蔚靳然也緊緊盯著他看,心中的焦急並不比席靳城少,對於葉安然他是真的放在了心上的,二十多年了,葉安然還是第一個讓他記掛的女人。
“問題不大,就是需要多多休息,其次就是思慮太重了,席先生希望你好好開導(dǎo)她,別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了?!?
說這話的時候,華醫(yī)生看著席靳城的眼神都透著一種不信任的感覺。
他又看了看旁邊的蔚靳然,又叮囑了一遍,“這位先生也是葉安然小姐的朋友吧,你也好好照看她,一定要讓她休息好.”
蔚靳然連連點頭,恨不得將華醫(yī)生的每句話都刻在心裡面。
華醫(yī)生叮囑了這些話後才離開的。
由於呼吸順暢了,葉安然的臉色也好了一點。
這讓席靳城緊緊揪著的心也鬆緩了一些,他再次抱起葉安然就要離開,蔚靳然卻伸手?jǐn)r住了他。
“席先生,鑑於你剛纔的行爲(wèi),我覺得安然在你身邊實在不安全,還請你放開她,我一定會將她照顧的好好的,絕對不會出現(xiàn)類似於摟暈的狀況?!?
蔚靳然的聲音很嚴(yán)肅,他也並沒有在說笑,而是真的很認(rèn)真,只是在說葉安然被席靳城摟暈的那件事上,難免的帶上了一些譏諷的意味。
席靳城瞇著眼睛,冷冷的瞥了一眼擋在自己身前的蔚靳然,緊緊皺了皺眉,“我和安然之間的事就不用蔚先生操心了。”
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席靳城擡腳就走,壓根就不理會蔚靳然。
對於任何親近葉安然的男人他都反感!
特別是這些和葉安然沒什麼血緣關(guān)係的男人,一個個的根本就是潛在的威脅。
他的女人不能讓別的男人覬覦。
“席靳城,你能照顧好安然嗎?”
蔚靳然直接問道。
席靳城停了下來,“這也不是蔚先生你需要關(guān)心的事情。”
居然懷疑他對這個女人的照顧!
誰給這個男人的資格來懷疑他的,他才認(rèn)識安然多久啊,哪來那麼熟稔的語氣,竟然開口向他要人。
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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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城有些惱怒。
看也不看蔚靳然一眼,抱著葉安然就走。
“你放下她。”
蔚靳然是真的不放心就讓席靳城這麼將葉安然帶走了,葉安然之前的掙扎他還歷歷在目更本就忘不了。
她明明就在抗拒著這個男人的。
“蔚先生,安然是我的女人,是我席靳城的女人,請你記住這一點,並且記清楚了。”席靳城的語氣很冷,冷的就是嚴(yán)冬臘月裡冰凍了好幾天的鐵塊,又冷又硬。
“安然不願意和你走?!?
蔚靳然直言說著。
而這句話卻讓席靳城抿緊了嘴脣,這女人就那麼反抗嗎!
但這也不能阻止他帶這個女人回家的決定。
“那又如何,蔚先生沒見過鬧彆扭的夫妻嗎,我和安然只是有些小問題沒解決罷了,還請蔚先生別記掛著?!?
席靳城直接以夫妻的身份來指自己和葉安然,這也是他的真實想法,在他心裡葉安然這個女人早就是自己的了,和妻子什麼的也就是少了一個儀式少了一張證而已。
而那些在席靳城看來都只是個程序而已,重要的就只有葉安然這一個人。
他以這樣的身份來指自己和葉安然,並沒有絲毫的彆扭,很自然,就像他們原本就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婦一樣。
有一種水到渠成的自然。
夫妻嗎?
蔚靳然看著席靳城的眼睛,這個男人是認(rèn)真的,並不是隨口說說。
他能看得出來。
這讓他有些遲疑了。
葉安然昏迷中還緊緊鎖著眉,精緻漂亮的五官都快糾結(jié)在一起了,整個人似乎很難受,很不舒服。
她在席靳城懷裡無意識地掙扎著。
“席靳城”
昏迷中還不自覺地念叨著席靳城的名字。
“女人,你在說什麼?”
席靳城似乎聽見葉安然在叫自己的名字了,可是聲音太低又太輕,讓他並不能確定葉安然是否真的叫了他。
“席靳城你混蛋啊!”
這次聽清楚了,的確是在叫他,而且還是在罵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