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wèi)全天下都是他的嗎?
“咳……咳咳!”夜夕夕難受的咳了咳,嗓子發(fā)痛的厲害。
看著變臉比變天還快的男人,她一字一句的咬牙道,“和北謹(jǐn)初沒有任何關(guān)係,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安排那個代言,就是在試探我。”
“怎麼,看到別的男人對我溫柔,吃醋了?不滿意了?就開始生氣了?”
“夜錦深,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誰都會要我,對我好,你信不信!”
明明前一刻還咳嗽的差點死去,這一刻卻有這麼大的爆發(fā)力,還真是強大的女人。
看著夜夕夕這幅自信十足、百折不撓的姿態(tài),夜錦深蹙眉,目光幽深。
“不信是嗎?”夜夕夕問了一句,沒等夜錦深回答,便拉起他的手,大步朝走去。
她的氣勢很強、力道很大,壓根不給夜錦深猶豫的機會。
到達(dá)別墅外的一家超市門口,她鬆開他的手,“你站在這裡,給我看好了。”
說完,她朝有人的地方走去。
夜錦深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用強,幾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就被夜夕夕從家裡拉出來。
看著她毅然決然的背影,他眉宇緊蹙,薄涼的脣瓣緊抿成一條線。
夜夕夕收起身上的憤怒和脾氣,儘量顯得溫和一些,對面正好走過來一個男人,她抿抿脣,在他路過她身邊之時,她冷不丁的開口。
“帥哥。”
男子正在低頭玩手機,聽到聲音,擡起頭看一眼,就看到一個美女站在他面前,還在望著他。
他好奇的皺眉,語氣很好的問,“美女,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夜夕夕點頭,精緻的臉揚起一抹笑容,“是啊,那個……如果我說我做你女朋友,你願意嗎?”
女孩兒長相絕美,聲音柔美,男子只感覺天上掉了一萬噸金子砸中他,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不斷的點頭,“嗯,我願意我願意。”
夜夕夕嘴角勾了勾,感謝的說道,“謝謝你啊,我男朋友說我沒人要,所以我做測試給他看,這是給你的報酬。”
男人:…………
夜夕夕將手裡早已準(zhǔn)備好的錢塞進(jìn)男子手裡,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走到暗處,她面色冷淡的看著夜錦深,鄙視的說,“看到?jīng)],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都肯要我,有本事你生氣、你把全天下男人都?xì)⒘恕!?
夜錦深從一開始並不知道夜夕夕要做什麼,他就站在這裡,那麼淡漠的看她演完這場戲。
此時,看著她帶著股挑釁意味的站在他面前,他面色淡漠,嘴角微抿,“似乎……我覺得你是在炫耀你是搶手貨,讓我好好疼惜你?”
“嗯?”
悠揚的語氣,帶著抹淺淺的笑意。
夜夕夕聽得只想罵娘,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被夜錦深說成這樣了?
重要的是……她思想一下,好像真有那麼點意味。
不過這不重要了,看著夜錦深如沐春風(fēng)的姿態(tài),她再也不會覺得他好相處。
前一刻還和你說笑,下一刻說不定就會掐死你。
夜夕夕淡淡的掃了眼夜錦深,轉(zhuǎn)身離開,“隨你怎麼想。”
夜錦深狹長的眸子微瞇,擡起手抓住夜夕夕的手腕,將她猛地拉到他身邊,“怎麼,剛纔還說男朋友,這麼快就冷淡了?”
夜錦深的聲音很冰冷,全身強大的氣場朝四周散去,周圍的人都下意識的朝這邊看來。
夜夕夕感覺到衆(zhòng)人打量的目光,手臂用力的掙扎了一下,但夜錦深的大手猶如枷鎖一般。
她白皙的臉染上一抹生氣,黑眸望著他,“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其中一條:在外面我們只是陌生人。”
聽到夜夕夕的話語,夜錦深薄涼的脣瓣抿了抿,大手鬆開她,冷冷的看她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他並不遵循所謂的合約,而是他也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在r城,而夜夕夕處處小心行事,越加說明一切離真相越來越近。
夜錦深冷冷的丟下那句話後,轉(zhuǎn)身離開。
夜夕夕倒是有點意外,這不太符合夜錦深的風(fēng)格啊。
她站在原地,看到他走的差不多了,才走進(jìn)去,包裡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夜夕夕拿出手機,看到是一串陌生號碼,猶豫了下,點擊接聽。
“喂。”
“夜小姐,我是北謹(jǐn)初。”
聽到溫潤而紳士的介紹,夜夕夕臉色滑過一抹驚訝,北謹(jǐn)初什麼時候有她電話的?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要是讓還在氣頭上的夜錦深知道她跟北謹(jǐn)初通話,指不定又是一番折磨。
她看了看四周,往小區(qū)的綠化區(qū)走去,一邊低聲說,“嗯,北總,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夜夕夕的態(tài)度不熱情,可以說很平靜。
北謹(jǐn)初有些尷尬,“冒昧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只是當(dāng)時你充充離開,傷口也沒處理,我打電話想詢問詢問你傷口的事情。”
“雖然是點小傷,但如果沒處理好容易發(fā)炎,甚至對女孩子來說,也許會留下疤痕,所以夜小姐,你傷口上藥了嗎?”
手機裡滿滿的都是北謹(jǐn)初溫柔帶著關(guān)心的詢問,夜夕夕低頭,這纔看到手指上受傷的痕跡。
因爲(wèi)洗過澡並沒有沒有流血,只是皮破皮的痕跡還是有些明顯。
“沒……”有…
話沒說完,那邊響起北謹(jǐn)初擔(dān)憂的聲音。
“沒有?怎麼這麼粗心大意,你在哪裡,我過去接你,帶你去醫(yī)院。”
“不用不用。”夜夕夕慌忙解釋,“我是想說沒事了,下午的時候我就去上了藥,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
北謹(jǐn)初這纔鬆下一口氣,好心的提醒,“那夜小姐一定要多注意不要讓傷口沾水,照顧好自己。”
夜夕夕嘴角勾了勾,笑著說,“沒想到北總還是醫(yī)生呢,我想北總?cè)羰亲鲠t(yī)生,肯定比做總裁還出色。”
北謹(jǐn)初聽得笑了笑,打趣的說,“夜小姐說話挺幽默的。”
北謹(jǐn)初說完這句後,臉色變得有些尷尬,欲言又止,其實他是想開口約夜夕夕,可又不知如何開口。
一時間,電話裡的氣氛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