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軒惡狠狠的瞪了冷曜一眼,一把揮開他的走,抓著沈若歡的手臂,就往回走!
“軒哥……”
沈若歡猝不及防之下,被陸文軒拉了回去!
變故發(fā)生的很快,快到很多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其中最先反應(yīng)過來是古佳慧。
她一把衝了過去,攔在陸文軒的面前,“陸少,你就這麼帶她走恐怕不合適吧?”
“老巫婆,你給滾開!別以爲(wèi)勞資不知道,就是你他媽把她逼來的!”
陸文軒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暴戾,眉宇間戾氣縱橫,俊臉上沒有了平時的冷靜和淡漠。
說出來的話,很是不留情。
“陸文軒!”夏焱聽到陸文軒喊古佳慧老巫婆的時候,臉色不禁冷了下來。
“別以爲(wèi)夏家人多勢衆(zhòng),我就怕你們,我告訴你們,今天她必須跟我走!”
陸文軒眼神如狼般兇狠狂暴,“老巫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讓開!”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帶走她?”古佳慧衝著他冷冷一笑,忽然拍了拍手掌,一羣黑衣人頓時圍了過來。
陸文軒冷笑一聲,“你以爲(wèi),只有你夏家有人,我陸家就沒有人嗎?”
“是嗎?你的人呢?我怎麼沒有看見?”古佳慧眼神極度輕蔑的看著陸文軒。陸文軒冷厲的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我的人在哪裡,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他的話語剛落,古佳慧口袋中傳來一陣清脆的手機(jī)鈴聲。
她伸手就想去掛斷。
“我勸您,還是接聽的好!”陸文軒的聲音,幽幽然的響起。
古佳慧半信半疑的接聽了電話,卻在聽清電話裡的內(nèi)容時,臉色大變,瞪著眼睛怒視著一臉冷笑的陸文軒。
沈若歡低著頭站在陸文軒的身後,手臂被他緊抓在手裡,疼得她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
冷曜走過去,趁著陸文軒與古佳慧對峙,一把掰開了他的手,將沈若歡救了出來,護(hù)在身後。
得到自由的沈若歡,迅速躲在冷曜的身後,露出半張臉看著陸文軒,心虛的喊道:“軒哥!”
陸文軒怒視著他,眼神一點點的冷了下來,“是你自己跟我走,還是我抓你走?”
“到底怎麼回事?”
一頭霧水的冷曜,將沈若歡護(hù)在身後,面容冷峻,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陸文軒。
陸文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銳利的眼神再次落在沈若歡的身上,她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輕聲道:“軒哥,我想要試著面對它,不想一直躲在它的陰影下,這對我來說,是一次機(jī)遇,也是一次挑戰(zhàn),我不想錯過!”
“風(fēng)險太大,我不同意!”陸文軒想都沒想就拒絕她的提議。
“軒哥!”
沈若歡的語氣加重了些,倏然擡起頭看向陸文軒,“我想要去直面她,我已經(jīng)錯過一次了,不能再錯過第二次,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
陸文軒偏著頭不看她,卻莫名的紅了眼眶。
沈若歡看著他這樣,心底同樣不好受。
她從冷曜的背後走了出來,雙手猛地抓住陸文軒,璀璨的黑眸中透著一股堅韌的力量,“軒哥,我們一起去面對她,戰(zhàn)勝她,好不好?我相信,她想看到一個開心的你,而不是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直接被他們忽視的徹底,充當(dāng)著隱形背景牆的冷曜,黑著臉,瞪著沈若歡握著陸文軒的走。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回頭給你解釋!”
這一次,沈若歡沒有不理他,而是飛速的看了他一眼,卻沒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陸文軒沉默的看了眼冷曜,眼中全是敵意和寒氣,“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我也攔不住了,那你……按照你的心去做吧!記住,你出了事,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會付出代價,包括這間醫(yī)院。”
“軒哥!”
沈若歡額頭青筋猛的一跳。
“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多說!”陸文軒冷冷的揮開她的走,聲音冷漠,“她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陰影,根本存在戰(zhàn)勝一說,你要脫離她的影子,你去就可以,我是不會跟你去的!”
沈若歡臉上掠過一抹著急,有些生氣的衝著他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這是我記得她的唯一方式!”陸文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而看向冷曜囑咐道:“看好她!”
終於不再被他當(dāng)成背景牆的冷曜,伸手?jǐn)堖^沈若歡,將她摟在懷裡,像是宣誓主權(quán)般,回答的高傲而理所當(dāng)然。
“那是自然!”
陸文軒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
“站住!”
古佳慧掛了電話,突然叫住他!
“你不用急,這才只是一個開始,一會要是歡歡出了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開胃菜!”
陸文軒頭也沒回,腳步?jīng)]有片刻的停留,漠然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看著他決然離開的聲音,沈若歡忽然像是失語了般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紅著眼眶看著他離開。
“我們不去了,行嗎?”
雖然不知道她和陸文軒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看著她和陸文軒的反應(yīng)就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冷曜低著頭看著紅著眼眶,眼中泛淚的沈若歡,心中滿是疼惜。
沈若歡搖了搖頭,抿著嘴,突然撲倒他懷裡,一陣失聲痛哭。
周圍的人都揹著莫名其妙的一幕,弄得一頭霧水。
“不想去就別去了,對我來說,沒有誰比你安好更重要!”看著自己女人替別的男人哭,冷曜心裡同樣不好受,卻又不忍心責(zé)怪她半句,只能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情緒,耐心的哄著她。
外面的夏琳琳鬧個不停,屋裡的沈若歡哭得撕心裂肺得,夏焱夾著這中間腦袋像是要爆炸了般,心情異常的煩躁,總覺得他怎麼選都是一個錯誤。
暫短的發(fā)泄以後,沈若歡的情緒終於緩了過來。
看著冷曜胸前那攤水漬,她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對不起,我……”
“別說對不起!”
冷曜及時出聲打斷了她的話。“等著你告訴我所有的事,被矇在鼓裡的感覺真的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