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席明澤十分的堅持。
咖啡廳裡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沈若歡與冷曜的關(guān)係,她這麼大大咧咧的把男人交到她的休息室裡見面,難免會讓人產(chǎn)生不好的遐想,萬一,有嘴不緊的人把消息傳出去,到時,對她的清譽(yù)難免會產(chǎn)生不好影響。
“從小到大我都是在流言中長大,不在乎這些東西虛名的東西,清者自清!”
聽著她滿不在乎的口吻,席明澤恨不得將她腦袋撬開看看,裡面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
明明他的年紀(jì)比這丫頭大,可是,這丫頭說話辦事的口吻卻極爲(wèi)的老成,甚至讓他有種他比她小的感覺。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你這麼做!”
席明澤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的提議。
他的話音剛落,休息室裡的大門便被陸靖文從外面給打開了,“你恐怕不同意也不行了!”
“誰讓你進(jìn)來的?”
席明澤見他大大咧咧的走了進(jìn)來,頓時,就站了起來面色嚴(yán)肅。
大有一副想要將他轟出去的架勢。
陸靖文的目光直接落在辦公桌後面的沈若歡身上,徑直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這小子倒是挺關(guān)心你的!”
沈若歡見此,無奈的笑了笑,“明澤,你先出去,替我們把門關(guān)上!”
“不行!”席明澤態(tài)度十分的堅決。
“你放心,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面對關(guān)心她的人,她總是顯得十分的包子,好欺負(fù),見席明澤絲毫不爲(wèi)所動,不得不添了一句:“他是我姐夫?!?
“姐夫?”席明澤挑眉看向陸靖文。
“對,你先出去,他找我是有要事要談!”沈若歡點了點頭。
席明澤見她一臉堅持,也只好順從她的意,先離開了休息室。
“這人你是在哪找的?看起來似乎年紀(jì)不大,能替你打理好這家咖啡廳嗎?”陸靖文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毫不避嫌的問道。
聽到他的話,席明澤的身形有片刻的僵硬。
“我既然招了他,自然是相信他有這份能力,你找我什麼事?”
沈若歡低著頭揉著太陽穴,錯過了席明澤回頭深深的看她的那一眼。
“早上的那盒子是怎麼回事?”待席明澤走遠(yuǎn)以後,陸靖文這才輕聲問道。
目光緊盯著她慘白的臉,臉上流露出一抹極淡的擔(dān)憂。
“我跟你說過許多次了,你別再插手管我的事了,既然你選擇雲(yún)煙,就跟雲(yún)煙好好過日子,別跟著我一起瞎攪合!”沈若歡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标懢肝钠策^頭,避開她的視線。
語氣淡淡的,卻十分的堅持。
“可是,你現(xiàn)在插手?jǐn)嚭系氖俏业氖?,我能自己處理好這些事情,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哪些事情的?”
沈若歡真的是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這個傢伙倔起來就跟牛一樣,怎麼拉都拉不回來!
“我是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既然知道了就不會不管,我知道你不會放棄報仇,有我?guī)湍悖隳茌p鬆許多?!?
陸靖文笑的一臉的不在乎,氣的沈若歡恨不得伸手抓亂他這張笑臉。
心底一陣抓狂,忍不住衝著他低吼道:“難道,你要爲(wèi)了我將你自己的人生全部葬送嗎?”
“我樂意!”陸靖文勾脣一笑,笑的十分欠扁。
“你得意,我不樂意!我告訴你陸靖文,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沒有資格再管我的事情,你最好是立刻馬上現(xiàn)在就給我從這些破事中抽身出來,你大爺?shù)?,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
可能是頭疼的緣故,沈若歡顯得十分的暴躁。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開始了,在沒有結(jié)束之前,就沒有抽身而出的道理,更何況,我現(xiàn)在隱藏的極好,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是在沈若歡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以後,他們第一次正面談及這些問題。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很危險?隨時可能會毀了你,你就不能再好好找個女人談個戀愛結(jié)個婚,別再跟著我瞎攪合嗎?”沈若歡近乎乞求的問道。
“如果我抽身而出,你還有現(xiàn)在的清淨(jìng)日子嗎?”
聽到她關(guān)心他的話語,陸靖文笑的更加的燦爛了,甚至有種想吹口哨慶祝的衝動。
“如果你能抽身而出,我情願沒現(xiàn)在的清淨(jìng)日子,更何況,眼前的情況都只是暫時的,你不可能會控制得住她們?!?
沈若歡對目前幾個視她爲(wèi)眼中釘,肉中刺的女人十分的瞭解。
她們身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質(zhì),就是看不得好。
只要她好,她們就不可能會安寧。
“誰不受控制就毀了誰!”
陸靖文臉色陰沉如水,目光陰狠毒辣,眉宇間戾氣縱橫。
“我警告你,不許你亂來?!?
沈若歡眉心一跳,頓時,覺得頭疼的更加厲害了。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給他透露的過去那些事?
她已經(jīng)如此保密的小心行事了,爲(wèi)什麼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你頭疼?”陸靖文見她不停的按著太陽穴,不禁關(guān)心的問道。
“自從遇見你,我什麼時候不頭疼了?”沈若歡沒好氣道。
“看來,我還是挺有本事的嘛!”陸靖文得瑟一笑。
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你跟她們到底怎麼回事?”氣惱歸氣惱,正事還得說。
聽到她這麼說,陸靖文的臉色立馬變得十分的嚴(yán)肅起來,“你能離孔芷芊那瘋女人有多遠(yuǎn)就離多遠(yuǎn),她真的就是一個瘋子,瘋到連雲(yún)煙都幹不過她,最近她們兩個鬥得厲害沒空理你,等騰出空來理你的時候,你恐怕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冷曜給你安排的那些保鏢,你最好讓他們貼身跟著,萬一到時出了什麼事,有你哭的時候!”
“她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沈若歡這話剛一問出口,陸靖文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你懷疑那些快遞是她寄給你的?”
“不好說,但是,她也是嫌疑人之一,畢竟,所有討厭我的人中,她絕對是排名第一的,不過,我總覺得她不像是玩這種小兒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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