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菲兒心中不甘,她找他十年,到最後他只給她一個‘滾’字,讓她徹底在他的世界消失。
她,怎麼會甘心?
更何況,她現(xiàn)在肚子裡還有一條小生命呢!
“阿爵!,你說過要我的一輩子,你怎麼能,”
“夠了!”南宮爵打斷她的話,“我說這句話的前提是你不會傷害任何人,但是你卻拿若若的命開玩笑。你根本就不知道若若在我生命裡代表什麼?!?
嚴(yán)菲兒愣住,她不知道裴若若在他生命裡代表什麼,那她呢?
她,在他的世界裡,又是什麼呢?
她心痛的難以呼吸,還想辯解,卻聽見一聲蒼老的聲音呼喚自己的名字。
“菲兒。”
嚴(yán)菲兒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爲(wèi)一.夜白了頭,她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父親,你,”
“真是菲兒,我的寶貝呀。你真的還活著?!眹?yán)龍君爲(wèi)了驗證自己的眼睛沒有出錯,他較快腳步跑到嚴(yán)菲兒身邊,摸著她蒼白的臉,這才確定她是真實存在的。
他的菲兒真的還活著!
當(dāng)時,他聽見她女兒死了的消息,整顆心都像是被冰凍了起來,現(xiàn)在終於能解凍了。
“菲兒,他不要你,父親帶你回去?!?
“父親?!眹?yán)菲兒感動的抱住父親,在父親寬厚的胸膛裡,她才感覺到溫暖。
當(dāng)一個人堅強的時候,不管遇到任何委屈,她都可以扛下來。但是有了父親的關(guān)心,那堅強的虛假外衣,瞬間被丟掉。
“菲兒,別哭。有父親在,別擔(dān)心,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眹?yán)龍君安慰自己的女兒。
他盯著前面的南宮爵,擰著眉頭說;“南宮爵,我和你母親之間的恩怨,你最好不要牽扯到我女兒身上?!?
南宮爵現(xiàn)在心裡本就又一股怒氣,“她,不配!”
“……”嚴(yán)龍君被他三個字激怒。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卻被另一個男人羞辱,他怎麼能忍。
“父親,算了?!?
聽見男人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嚴(yán)菲兒只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切割成無數(shù)片,已經(jīng)無法拼湊,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父親,我們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想來這裡了。”
“好,好。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你母親每天都和我念叨你。你回去,你母親肯定會很高興?!笨磁畠簜牡?,嚴(yán)龍君心裡惱怒,卻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他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摟著她轉(zhuǎn)身。
南宮爵聽見她說再也不想回到這裡,他本能的皺眉,不悅的蹙眉。
“嚴(yán)龍君,你逼死我母親,想要輕易的逃跑,你以爲(wèi)可能嗎?”嚴(yán)龍君頓住腳步,臉色陰沉,低頭看著臂彎裡哭的傷心的女兒。
他知道這件事遲早會有一個了斷,但是不是現(xiàn)在。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不在停留,他帶著嚴(yán)菲兒離開。
南宮爵捏緊拳頭,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的走遠,他胸腔中有一團暴躁的烈火燒了起來,激起他身體裡的殘酷因子。
第二天,天氣明朗,陽光熾熱的照耀大地。
裴若若醒來的時候,揉了揉眼睛,想到還沒有等到肖茗的消息,她猛然坐起來,臉色有些白。
捏住被子一角,用力掀開被子,她要下牀。
被子被甩到一旁,她目光一轉(zhuǎn),看見被子裡的惹眼的春.光,她呆愣住,小臉?biāo)⒌谋t。
霍,霍夜寒睡覺竟然不穿衣服,這身材還真是好的讓人羨慕。
不,她不能被美色誘惑,裴若若鎮(zhèn)定的搖了搖頭,抹掉自己留下來的口水,保持清醒。
身邊的男人似乎還沒睡醒,慵懶的翻身,手扯著被子再次把兩人蓋住,他一條長臂搭在她身上,壓制她起身的動作。
“霍夜寒,我要去看茗茗。”
裴若若不敢觸碰他滾燙的肌膚,但是她心裡擔(dān)心肖茗,想拿開他的手臂,卻再次被男人整個人壓在身下。
“別吵?!蹦腥擞行┢馉棜狻?
他霸道的兩個字吐出來,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脖子上,那片肌膚像是著了火般滾燙。
兩人的姿勢真的太親密了,裴若若覺得在這下去,她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霍夜寒,你,你別鬧?!?
他肌理分明的身體,健碩而充滿力量感,她身上已經(jīng)被他換了一件吊帶睡衣,因爲(wèi)她的掙扎的動作,兩人的身體貼的更近。
她又氣又怒又羞,不敢再亂動,只能說好話。
“霍夜寒,你繼續(xù)睡,我去給你準(zhǔn)備早餐,好不好?”
“不好。”
他還是閉著眼睛,完美的側(cè)臉蹭了蹭她的臉頰,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
讓裴若若有種她身上躺著的是一直傲嬌的拉布拉多犬,他要在再不起來,她都覺得要被壓成肉醬了。
“我要做雞蛋羹哦,夜寒哥哥,你放開我行不行?”裴若若知道,這男人是吃軟不吃硬的。
聽見女人嬌軟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哥哥,霍夜寒心情舒暢了一點。但是這女人太不識相,在他的牀上,還整天想著別人,不教訓(xùn)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養(yǎng)了的。
“不行!”
他一隻手若似無意的放在她的柔-軟上,手感不錯,他還捏了捏,氣得裴若若臉色紅的滴血。
“霍夜寒,你,你別太過分!”她要發(fā)火了。
“蠢女人,這麼早火氣就這麼旺,看來是我的失職,沒有幫你瀉火。”他這才緩緩睜開漂亮的桃花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雙手撐起來她兩側(cè)。
他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笑的越發(fā)曖、昧。
“女人,你有多久沒有伺候我了?”他脣角再次靠近。
“什麼多久,我不是一直在伺候你嗎?”裴若若鬱悶的翻白眼。
從她清醒,她就每天被他指揮著只許做這不許做那的,她還要怎麼伺候他?
“蠢女人,別跟我裝傻?!?
霍夜寒冷笑,在她脣上落下一吻,但是語氣卻不好。
男人早上身體本來就很敏.感,她曼妙的身姿,只是被一件簡答的吊帶睡裙遮掩著,怎麼會沒有反應(yīng)呢?
“霍夜寒,我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你,你最好的別亂來?!迸崛羧魟e開視線,嘴裡這麼說,但兩人身體緊貼,她身體裡失控的熱浪……一層一層的翻轉(zhuǎn)……
“你放心,我問過宋醫(yī)生,他說如果我們做點運動,刺激你的身體,對你的病情有幫助?!彼麆e有深意的語氣,讓裴若若紅的耳根發(fā)紅。
“你,你怎麼問這種問題?”想到宋醫(yī)生當(dāng)時的臉色,裴若若就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什麼問題?”霍夜寒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掀開了她的睡裙……
“霍夜寒,我不要和你說話了。你,唔……”男人張狂的吻襲來,霸道的氣勢,強勢的讓人難以拒絕。
“既然,你不想說,直接做就好?!痹谒闹潜凰耆敨@,男人在她耳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