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清霜眼中寒光一閃,手出如電,一道寒光已然甩了出去,直擊慧法胸口,慧法眼中亦寒芒閃爍,他擡頭,忽朝西門清霜微微一笑,他的身後,霎時出現(xiàn)了一片滔滔碧海,碧海中,一株碧色水草靜靜飄浮,水草中,盛開著一朵潔白的花朵。
“碧海境!”西讓清霜大駭,待反應(yīng)過來,連忙叫道,“瞳瞳小心!”
他眼珠已然赤紅,爆發(fā)了全部的修爲(wèi)朝花青瞳撲去,卻是無法與碧海境相比。天珠境和碧海境看似只有一個境界的區(qū)別,事實上卻是天差地別。
而此時,慧法的雙手,已經(jīng)無限接近花青瞳的後心。
花青瞳心頭亦是大駭,對方的強(qiáng)大,讓她毛骨悚然,難道對方動用了不該出現(xiàn)在東大陸的力量?
而就在這時,花青瞳的背後,突然有一朵黑色蓮花飛出,黑蓮一出,無盡的黑芒一震,瞬間將慧法的手掌吞沒,慧法臉色一變,手掌一縮,堪堪收回一擊,他眼中露出匪夷所思之色,花青瞳體內(nèi),怎麼會有堪與他一戰(zhàn)的天禮?這不應(yīng)該!
西門清霜怒不可遏,他這時才趕到花青瞳身邊,一把抓住將花青瞳,將她推入府內(nèi),姬泓夜飛身而起,將花青瞳接了滿懷。
慧法萬沒想到自己不惜使出碧海境修爲(wèi)竟也失手,他看向花青瞳的目光不禁陰冷恐怖,這個花青瞳不一般,她身上有著他想不到的秘密,難道自己上次那個分身,就是花青瞳體內(nèi)的那株黑蓮所殺?
姬泓夜帶著花青瞳落下,見她小臉發(fā)白,遂忙不跌的柔聲安慰,“瞳瞳,沒事了,別害怕。”
花青瞳搖頭,剛纔生死一瞬間,她險些以爲(wèi)自己死定了,萬沒想到,黑蓮關(guān)鍵時刻竟救了她一命。
她暗自慶幸,緊緊抱住肚子,她險些害了小寶寶與她一起死,她後怕不已,自然是沒有看到姬泓夜蒼白的臉色。
肖天陽頗有深意地看了姬泓夜一眼,遂飛身而出,與西門清霜一起對戰(zhàn)慧法,慧法如今是碧海境,縱然是西門清霜與肖天陽聯(lián)手,也只能拖他片刻。
碧海境的修爲(wèi)在東大陸堅持不了一柱香的時間,慧法哪有心情與二人浪費時間,因此一出手就是強(qiáng)大殺招,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宛如洶涌的海濤欺來,滿帶殺機(jī)的巨浪,傾刻間將二人淹沒。
在府內(nèi)看到這一幕的花表瞳立時急了,姬泓夜道:“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
……
與此同時,正義候府。
花正義和望著慧法所在的位置,臉上露出冷色,他看著匆匆從外走來的朱正德,問:“正德,是何人挑釁東大陸禁律,竟使出碧海境修爲(wèi)?”
朱正德道:“是中央大陸聖王寺來客,護(hù)法慧法。”
“哼。”花正義冷哼一聲,目光平靜似不,他淡漠道:“慧法?好,這個人永遠(yuǎn)不能再踏入東大陸一步,不,包括聖王寺所有人,永遠(yuǎn)都不能再踏入東大陸。正德,我們?nèi)ジ嬖V他,冒犯東大陸禁律的後果。”
朱正德垂首,眼中閃過詫異,按律,守護(hù)者只需將違律者本人驅(qū)走即可,萬沒有這般累極整個聖王寺的道理,莫非,候爺這是在別向給那小丫頭出頭,實屬公報私仇?雖是這樣想,他卻默不作聲,默默跟著花正義一同前往。
……
被慧法巨浪淹沒的西門清霜和肖天陽均是心頭大怒,二人一個不再壓制修爲(wèi)的突破,一個竟也不再壓制真實修爲(wèi),將修爲(wèi)提高至碧海境。
但見巨浪之下再度衝出兩股巨浪,這兩股巨浪中,一股是有紅梅綻放,一股竟是牡丹盛開,場景浩瀚絢爛至極。
花青瞳瞪大眼睛,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那下方的情景,驚歎道:“這就是碧海境的修爲(wèi)啊!”
“瞳瞳天賦絕倫,總有一日,也會這般強(qiáng)大的。”姬泓夜見少女眼中罕見的露出這般憧憬之色,不禁柔聲鼓勵。
花青瞳看了他一眼,見他目光真誠,遂也道:“酒窩你也會的。”
姬泓夜不禁啞然失笑,目光卻露出寵溺疼愛之色,如果沒有那個契約,現(xiàn)在瞳瞳是不是應(yīng)該與他更親密一些?
想到此,姬泓夜心中不禁黯然。
再說慧法,見西門清霜和肖天陽雙雙不再壓制修爲(wèi),他頓地臉色大變,西門清霜天賦絕倫他尚不意外,但是另一人,卻讓他大吃一驚。
“你是何人?”他死死地看著肖天陽。
肖天陽依然作文士打扮,聞言冷冷一笑,“肖家,肖天陽!”
慧法聞言,臉色陡然大變。
肖家,乃是隸屬於萬象宮之下的九大家族之一,肖家在萬象宮,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肖家有位老祖,修爲(wèi)深不可測,連四大親王都略有忌憚。除此之外,肖家的渾厚底蘊(yùn),更是他不敢小視的背景。
見慧法變了臉,肖天陽冷笑道:“花青瞳已是我肖家的人,她腹中胎兒,亦流著我肖家的血,慧法,以後你的本尊在中央大陸出行,可得小心了,我肖家誓不與你罷休。”
慧法臉色再度劇變,恨的咬牙切齒。
“肖天陽,本座只是想問花青瞳討回我?guī)煹艿奶於Y,並無他意,你何至於如此?”慧法微軟了態(tài)度,狡辯道。
“哈哈!”肖天陽大笑出聲,“只是爲(wèi)了討回許禪光的天禮的話,你大可張嘴來要,何至於一出手就不惜動用碧海修爲(wèi)?慧法,你這番狡辯之辭,爲(wèi)免可笑!”
慧法無話可說。
而此時,肖天陽和西門清霜已經(jīng)聯(lián)手攻來,慧法眼神凝重非常,全力抗敵。
一時間,東大陸的法則似也感受到不屬於這裡的力量,天地之間瞬時間異象頻出,雷鳴滾滾,狂風(fēng)四起。
而就在這一片亂象中,兩道包裹在黑霧中的身影竟無聲出現(xiàn)在空中,二人低頭,看著下方場景,朱正德不由發(fā)出驚歎:“候爺,西門清霜竟突破了,他真是天縱奇才!”
“西門清霜的確是天縱奇才,可是天命之女比起他亦毫不迅色,甚至更勝一籌。”花正義淡淡道。
“嗯?”朱正德一罰,不得其解,只聽花正義道:“據(jù)我所知,那丫頭成爲(wèi)天眷者不過一年出頭,從天洗到如今的天泉巔峰,你算算她資質(zhì)如何?並且那丫頭根基渾厚,著實不可小瞧。”
朱正德立時會意,大嘆道:“原來如此!”
二人說話之餘,下方已經(jīng)天翻地覆,碧海境的力量,著實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
朱正德眼露羨慕憧憬之色,“候爺,這是神一般的力量啊。”
花正義垂首沉默,面無表情,心中也不是不羨慕,只是,命運如此。
眼看三人戰(zhàn)的不可開交,花正義擡手,將手中的一幅卷軸緩緩展開,瞬間,一股不可違抗的至尊氣息從中流露,金光大作之餘,下方戰(zhàn)成一團(tuán)的三人動作齊齊被禁止,竟是再也發(fā)不出一絲力量。
三人心神大駭,能夠控制住他們的,只有東大陸的守護(hù)者。
花正義的聲音被某種強(qiáng)大的力量改變,變的冰冷而沒有一絲感情,“慧法,妄用碧海境修爲(wèi)襲擊東大陸居民,按律法當(dāng)斬去分身,本尊和其他分身永不可踏入東大陸,你聖王寺屢次來攪我東大陸安寧,安律,聖王寺諸人,皆永不可再踏入東大陸!”
這麼嚴(yán)重?慧法皺眉,心中不甘至極,他正待爭辯一二,卻忽有金光斬下,他眼前一黑,意識再回籠,人已在聖王寺中。
而就在這時,那空中的之人又道:“肖天陽,妄用碧海境修爲(wèi),雖不得已,但違背東大陸禁律乃是事實,按律,當(dāng)立即驅(qū)逐,以示懲戒。”
音落,巨力推來,已將肖天陽推離東大陸。
西門清霜神色一變,他還沒有與家人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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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清霜,念你剛剛突破不久,遂給你三日時間,三日後,將驅(qū)你離開,你抓緊時間準(zhǔn)備吧!”音落,空中的兩道身影瞬間消失。
西門清霜暗鬆口氣,神色微緩。
花青瞳仰頭看著那空中的兩道黑影,不由驚歎道:“他們真厲害啊,等我以後變厲害了,一定把他們揪下來,看看他們長什麼樣。酒窩,你好奇嗎?”
剛剛離去,走了不遠(yuǎn)的花正義和朱正德二人正好聽到此言,不由身影微頓一瞬,花正義冷酷的臉上脣角止不住一抽,朱正德卻是額頭滲出冷汗。若是以後被那丫頭抓了現(xiàn)形……他簡直不敢想象那畫面。
姬泓夜微微一笑,“有點好奇。”
而此時,西門清霜已經(jīng)返回,花青瞳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由衷道:“舅舅,你真厲害,這麼短時就已經(jīng)突破了。”
西門清霜揉了揉少女的發(fā)頂,目光溫和,“舅舅能有今天,瞳瞳居功至偉,否則,舅舅現(xiàn)在仍是廢物一個。”
“舅舅不是廢物。”花青瞳連忙道。
西門清霜慈愛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看向下方的許同山。
許同山已然是驚的失了魂,先是西門清霜突破,再是慧法被驅(qū)逐,得意而來,慘敗收場,他著實有些難以接受。
“許同山,弒神令呢?”西讓清霜淡淡道。
許同山陰狠地看著西門清霜和花青瞳,面目因刻骨的仇恨而扭曲,但他極快就恢復(fù)了平靜,而後便忽地仰天大笑,“你們想要另一半弒神令,哈哈,去和華君弦要吧!”
西門家衆(zhòng)人聞言大皺眉頭,西門清霜一時竟也無語。
許同山見狀,似乎極爲(wèi)爽快的哈哈大笑,隨即轉(zhuǎn)身而去。
西門家衆(zhòng)人沒有去追,只因,許同山的背影,透著一股濃濃的死氣。
許同山走後,花青瞳收回弒神衛(wèi),西門錄派出尋常侍衛(wèi)收拾下方殘局,一衆(zhòng)天眷者死後,光是天禮就收穫了數(shù)十種之多,花草樹木,品種其全,總數(shù)不少於百來株。
花青瞳眼神閃亮,看著那些天禮,西門清霜見狀打趣道:“你的天禮又想吃掉它們?”
“不。”花青瞳竟搖頭,而後道:“我想把這些天禮保存起來,送給他們。”她一指衆(zhòng)弒神衛(wèi)。
西門清霜一愣。
不止是他,所有人皆是愣住,包括弒神衛(wèi)。
“數(shù)量不夠,就按排序來吧,等以後有了別的天禮,再補(bǔ)上,反正,大家都會有,你們不要打架。”花青瞳面癱著小臉,嚴(yán)肅說道。
一衆(zhòng)弒神衛(wèi)哪裡會因數(shù)量不夠而打架,相反,他們激動非常,看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這等大手筆。
天禮有多貴重,這位新主人到底知不知道?
“哈哈哈哈!”突然,西門錄仰天大笑,笑罷,他連道三聲好,轉(zhuǎn)身而去,看其背影,竟是極其痛快。
他這位外孫女,看著呆板,實則可絕非常人,光是這份大氣,就是他比不了的,他果然沒有看錯人,將弒神衛(wèi)交給她,錯不了!他老懷大慰,一瞬間似年輕了十歲。
“多謝主人!”一衆(zhòng)弒神衛(wèi)反應(yīng)過來後盡數(shù)跪下,在盡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殺戮後,又聽聞如此喜詢,他們對眼前少女,已經(jīng)生出無比的崇敬。
就在這時,敏公公帶著幾名侍衛(wèi)到來,他看了眼黑壓壓跪成一片,血腥味撲面而來的弒神衛(wèi)一衆(zhòng),不由心中震駭,而最是讓他驚訝的卻是,這些弒神衛(wèi),似乎是朝著花青瞳下跪,莫非,西門家的弒神衛(wèi)真的易主了,而主人卻不是西門家的任何一人,而是眼前的少女?
敏公公心頭著實大驚,面上卻越發(fā)恭敬,“祥雲(yún)郡主,陛下有請!”
花青瞳神色一凜,暗道,華君弦又想幹什麼?姬泓夜在旁,臉色微微一沉,遂看向少女,道:“瞳瞳,我跟你一起去。”
敏公公道:“不可,陛下只允祥雲(yún)郡主一人前去。”
姬泓夜臉色微沉。花青瞳道:“沒事,我一個人去也行,華君弦不敢傷害我,他要是傷害我,舅舅一定去滅了他的皇宮。”
敏公公聽的額頭直冒冷汗,微微躬身,引著花青瞳前去。
宮中,華君弦看著少女不緊不慢地走了進(jìn)來,看到她越發(fā)大起來的肚子,他眸色暗沉一瞬,他靠在椅背之上,手中來回把玩了一塊圓形玉玦,正是弒神令。
花青瞳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去。
外公說,只要拿回這塊弒神令,西門家的弒神衛(wèi)將真正勢無可擋。
見少女目光灼熱地盯著自己手中的令牌,華君弦微微笑,懶懶問,“想要?”
花青瞳連忙點頭,眼眸晶亮。
“嫁給朕。”華君弦道。
花青瞳臉色一冷,淡淡地盯著他。
“好吧,不嫁也行,東西給你!”華君弦揚(yáng)手一拋,痛快地將弒神令給了花青瞳。花青瞳接住弒神令,心中猶不可置信,華君弦竟這麼痛快?
見少女怔愣,華君弦微微一笑,“換你對朕的一點好感,可否?”
花青瞳抿脣,看著她不說話。
“回去代朕向你舅舅道賀,這塊令牌,就當(dāng)是朕的賀禮如何?”華君弦又道。
“多謝。”終於,花青瞳開口說道。
從皇宮出來,候在宮外的馬車立即將她接回西門家,花青瞳將兩塊令牌放至一處,西門錄見了,不禁大嘆,“它們終於相見了,唉,都怪我年輕時看錯了人。”
“瞳瞳,皇上沒爲(wèi)難你吧?”西門老夫人擔(dān)憂地拉過花青瞳追問。
花青瞳搖頭,心中也頗爲(wèi)納悶,“他說恭喜舅舅突破,令牌是賀禮。”
“今上的爲(wèi)人,著實令我等看不透。”西門錄聞言,緩緩嘆息。
“外公,這兩塊令牌怎麼用?是不是我們的弒神衛(wèi)以後會更強(qiáng)?”花青瞳好奇道,眼中隱隱帶著期盼,有了強(qiáng)大的弒神衛(wèi),西門家還怕什麼?
“這兩塊弒神令的確是可以合一的。”西門錄道,而後看向花青瞳,慈愛道:“瞳瞳,你來。”
花青瞳一愣,隨即也沒有糾結(jié),將兩塊弒神令拿起,同時輸入天之力,頓時,一段秘法涌入腦海。
“原來如此!這裡面記載了運用神甲的秘法,神甲就叫弒神甲,穿上弒神甲的人,自然要修煉不被神甲所傷的秘法,天長日久,弒神衛(wèi)將成爲(wèi)極其恐怖的存在,強(qiáng)到極致,足可弒神。”花青瞳恍然大悟,其他人聞言,也紛紛瞭然。
“瞳瞳既是弒神衛(wèi)之主,那麼這一切就都由瞳瞳去做吧。”西門錄開口道。
花青瞳面癱著小臉,嚴(yán)肅點頭,她一定會訓(xùn)練弒神衛(wèi),讓他們變的更加強(qiáng)大,不讓外公失望。
一天後,他們收到消息,許同山死了,整個許家,徹底消失。
同時間,班家也支離破碎,消失在朝陽國。
花青瞳沒有喜悅,心中卻是倍感唏噓,許家和班家的下場,就是西門家上一世的下場,只是這一次,覆滅的是敵人。
“果然是隻有變強(qiáng),才能保護(hù)家人啊!”花青瞳不由感嘆。
三天後,西門清霜被驅(qū)逐出了東大陸。離開之前,西門清霜對花青瞳和西門無雙道:“我欲去南大陸尋找一人。”
花青瞳和西門無雙均都好奇地看著他。
“無雙的孃親。”西門清霜道。
西門無雙徹底傻眼了,“爹,我娘還活著?”
西門清霜頓時黑了臉,大怒:“我?guī)讜r和你們說過你娘死了?”
西門無雙尷尬地?fù)项^,仔細(xì)一想,呵呵,他爹的確是從來沒有說過他們的娘死了,只是他和無瑕小時候一問起孃親的事,爹總會面色黯然,所以,他和無瑕才自發(fā)的認(rèn)爲(wèi)孃親已經(jīng)死了,爹一定很想孃親,久而久之,爲(wèi)了不讓爹傷心,他和無瑕就再也不問孃的事了。
“你娘名拓拔水茵,乃是南大陸大金國的三公主,無雙你要記好了,有著一日你若變強(qiáng),可去南大陸尋她。”西門清霜道。
“原來我也是皇親國戚啊。”西門無雙嘿嘿傻笑,花青瞳頓時看向他,心道:你本來就是皇親國戚,真正的皇親國戚。
西門無雙嘴裡貧著,眼中卻流露出迫急之色,“爹,你和娘爲(wèi)什麼分開?難道是外公一家嫌你出身不好,看不上你?”
西門清霜無奈撫額,“你說對了,你外公嫌爲(wèi)父出身低微,然後棒打鴛鴦了。”
“太不是東西了。”西讓無雙大怒。
花青瞳也跟著默默點頭。
西門清霜臉色微黑,“他是你外公,你不能如此說他,你應(yīng)該做的是,不斷強(qiáng)大,讓你外公刮目相看。”
“哼,我可沒有爹的好脾氣。”西門無雙大翻白眼。
“他是你孃的爹。”西門清霜道。
西門無雙沉默,“好吧,爹,有著一天,我一定讓那老匹夫親自將我們父子三人請回去。”
西門清霜無奈看他,擡手在他腦門兒上敲一記,“渾小子,把稱呼改了。”
“哼,我要他將來求著我喊他外公。”西門無雙道。
西門清霜不再理他,而是看向花青瞳,道:“瞳瞳,舅舅走後,西門家的一切就交給你和無雙了,你們要努力修煉,平平安安,將來,咱們中央大陸見。”
“舅舅放心,我和表哥會聽話的。”少女乖巧說道。
西門清霜的面露微笑,慈愛地看了二人一眼,這才離去。
西門清霜離開後,花青瞳派出弒神衛(wèi),將那些圍攻她的天眷者家族一一絞滅,果然,那些天眷者的家人並不無辜,他們竟一個個翹首以盼,當(dāng)看到花青瞳時,一個個面色俱變,大失所望,或目露怨恨。
花青瞳沒有留手,果斷下令,將那些人屠戮殆盡。
此舉可謂鐵血,一瞬間,整個東大陸都震驚了。
那些守在皇城小鎮(zhèn)外的普通武者,驚恐之餘,紛紛退卻,膽小的帶著家人舉家隱匿,再不出現(xiàn)。膽大的人也膽顫心驚,惶惶不可終日,後悔無比。
“這花青瞳,小小年紀(jì),就是一尊弒神啊!她此舉看似血腥,實則震懾住了全天下的人,如此果斷狠辣的手段,絕非常人,我們不可小視。”
紅海部落,膀大腰圓,面色臘黃,但肌肉虯結(jié)的六旬老者凝眉說道。
“那是自然,連白夢緣都在那花青瞳手中吃了虧,也不知有何內(nèi)情,黑二狗竟也刺殺花青瞳失敗,不過,這二人是被活著放出大宣的,竟沒有被削去人頭,這其中定有內(nèi)情。”一名長像英俊,但眼神時不時透出狠戾之色的中年男子道,此人正是紅雲(yún)部落的首領(lǐng)孟少極。
“算了,你們說那些做什麼,先來快活一番吧。”紅天部落的首領(lǐng)這時大聲說道,“快活之後,我們再想對付那花青瞳的辦法。”
此言一出,紅海首領(lǐng)和孟少極均都眼神一熱,二人看向一旁牀上赤條條大張身體的女子胴體,呼吸便亂了起來。
“孃的,不得不說這花青瞳真是做了一件好事,這心上香,真是讓人慾仙欲死。”紅海部落的族長道,他是第一次享受白月兒的人,那處子滋味,至今還回味無窮。
孟少極淡笑,“的確,本首領(lǐng)這個外甥女,的確是好弄的很。”
“哈哈,廢話少說,本首領(lǐng)先來了。”紅天首領(lǐng)最先不耐,徑自撲了上去,大行其事,毫不憐惜,但不論怎麼折騰,那白月兒身上的傷痕,都是極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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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二更~抱抱大家,娃今天強(qiáng)化科三,明天考~寶寶們保佑我一定過,有了你們,我一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