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林鈺,你認錯人了,林鈺早就已經(jīng)死了,死了的人是沒有辦法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我現(xiàn)在是小魚,簡簡單單的小魚,除此之外,我什麼人都不是,你清楚了嗎?”
她生氣的看著段天瑞說著,此時的段天瑞好熟悉,尤其是那熟悉的神情,好像她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好像她和他之間只是做了一個溫暖的夢。
要真是這樣,那該有多麼好,可惜的是現(xiàn)實都是殘忍的,什麼事情都是和現(xiàn)實有差距的,就是因爲這份差距,會導致很多都無法成爲一個現(xiàn)實裡的障礙。
“小魚,呵呵!你終於是承認了你是林鈺,
最終你還是躲不過這份情誼,你真是可悲,我都做了這麼久,你現(xiàn)在才告訴我這些,你真的讓我顏面何存,我的心和我的人,你可有想過?”
他生氣的說道,心裡盡是難受和傷心,這麼多年來,自己遭遇到的已經(jīng)夠多了,這麼多事情,早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他的心是怎麼想的,他就怎麼去做,他的心要她,那麼這一輩子都需要她,她就是想要逃,都得經(jīng)過他的同意,要是不經(jīng)過,他是不會放她走。
就書追到海角天涯,他都要去追,就是這輩子她死了,他都會到地獄裡去將她給抓回來,帶在自己的身邊,緊緊的抓住。
在狠狠的問她,爲何要那麼做?他想要知道原因,想要知道她內心裡的真實想法,就像是現(xiàn)在,他都想要看看她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是小魚,不是林鈺,要我再一次的告訴你,我都只是小魚,一個人的小魚,其他人都不是,我不想要對你說的太多,我就只是小魚一個人。”
她堅定的說,的確,林鈺已經(jīng)死了,她不是林鈺,只想要做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只是屬於自己的,不再去屬於別人的人。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幸福,唯一的快樂也是希望自己幸福,還有她的孩子幸福,要真是去爲了別人守候那不屬於自己的幸福,那麼受到傷害的人就是她。
她不想要自己受到傷害,如今的自己還有孩子,孩子也不能受到傷害,要真是受到傷害,那麼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這輩子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希望,她沒有親人,沒可依靠的人,孩子就是她最後的親人和最後的依靠,當作母親的,都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林鈺,你就是不承認是嗎?你明明就是她,但是你都不承認,你要不要這麼悲催,你是怎麼想的,你這麼做,可有想過我的心情。”
他濃翹的長睫閃爍著怒色,但瞬間就融化了,他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必要生氣,還是要看最後,她的想法是如何的再說。
“林鈺,我一直要的都很簡單,都這麼多年了,我很喜歡你,甚至是沒心沒肺的愛你,可是你現(xiàn)在這樣對我,我的心都在疼,走赤裸裸的疼著。”
他柔化了原本剛棱有力的輪廓,微蹙的雙眉之間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卻跟著眉心一道上了鎖。
他的心中的確是隱藏了許多心事,那些心事都給他帶來了痛苦和傷害,他所謂的心事都是因爲林鈺。
他最想要的人是林鈺,他最愛的人是林鈺,爲了林鈺,他就是犧牲的更多,他都非常的願意,只要是林鈺的人和心都在他的身邊。
曾經(jīng)的他爲了林鈺,給她佈置了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婚禮,因爲這份婚禮帶給了她最圓滿的祝福。
但如今,什麼都沒有得到,想要追尋的,都沒有,他最終都只剩下一個空殼子,除此之外,他是什麼都得不到,也沒有辦法去得到。
想起那些,他就疼,日日夜夜的思念帶給他的是痛苦,是悲催,是每一份難受的煎熬,因爲這份煎熬,他受罪了許多。
但身邊的人都不懂,尤其是她,自己最愛的女人都不懂他的心,自己最愛的人一直都這般的來狠心對待他。
“我不知道,我再說一次,林鈺已經(jīng)死了,你可以放我走。”她無視他的話,看著他那張極爲性感的雙脣,心中碰碰直跳。
以前,他總是認爲他的面目清爽,不說話的時候,一副文質彬彬貌形象,一旦說話了,這就什麼都在變了。
他一說話,就夾雜著厚厚的火藥味,就像是要打人,別人的一句話都可以讓他火氣大生,甚至是打人都會,看來是一個霸道的人。
他的霸道早就熟悉,但是看著他的溫柔,自己就不熟悉了,這份溫柔給別人的,還是給她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而今看著他滿臉蓄著的鬍髭卻讓濃烈的陽剛魅力,再也無可隱藏遑論他撩人心絃的醇厚低嗓,只是從那口中一聲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林鈺,我是真的愛你,你難道都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還這麼躲著我,你可知我心裡的難受,我還記得你唱過的一首歌,那首歌叫做奈何,但你可有想過我的奈何?”
他傷心說著,對此事都抱著了傷心,他說林鈺死了,這都是搪塞的理由,他不願意去相信,也不敢去相信。
“林鈺是真的死了。”她再一次的提醒著他,要鄭告訴她,林鈺是死了,呵呵!要真是死了,那他懷中的人就是鬼。
“呵呵!你就是死了,就是鬼,我都要你,你都不要想逃脫我們,你要是逃脫了,我都會抓住你,你要是不懂,我都會一直抓著你,這輩子緊緊都不放手。”
他看著她認真的道,銳利的雙瞳宛如測透了她的想法,在優(yōu)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看得她不禁忘情輕嘆。
這些都是他熟悉的神色,他生氣的時候會這般眉毛立直起來,他高興的時候,眼睛機會瞇成一條細縫。
“走吧!回到我們的家看。”他說著,就自己走下車,他看這他走下了車,自己沒有在說話,此時的她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林鈺,你今天的白衣勝雪,你的長髮簡單的束起。就像是降臨在世界上的仙子,你的好,我知道,你的美,我也知道。”
他讚揚著她的好,一直都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濁世的男人,就像是對她百依百順的好男人,這般的對待著她。
她豈會不知道他的好,他風姿特秀,爽朗清舉,是女人都喜歡的對象,在以前,爲人是花心了一點,是長的就像是暴發(fā)戶。
但現(xiàn)在人家都活的開心,活的好,至少別人在工作上是有一番成就的,就是因爲這番成就,她都覺得他不錯。
可是不錯是兩回事,符合還是不符合都要看自己,別人議論的,始終都達不到那個要求,最終還是不要說。
他走過去,潛著他的手,就走進了屋子裡,當走進屋子裡是的時候,竟然響起了音樂,她瞬間就愣住了,完全是呆在那音樂之中。
那音樂是一個女人的唱歌,很好聽,尤其是歌詞,她站在那靜靜的聽著,心裡甚至可悲,但也難受,這麼難受的他,也想要哭著了。
只聽見那熟悉的聲音迴盪著,一直都沒有消失,他靜靜的聽著,自己慢慢的哼了起來;
“關了燈的房間,沒有人會怕黑,是剩下的熱咖啡,沒有人會喝醉
,回憶後的過去
被狠狠的撕碎
,只剩下那些零碎的記憶
。”
她唱著,心裡也跟著疼,這些都是歌詞,但都是他的寫照,對嗎?這是她心裡這麼認爲的,但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只有了看了最後,纔會去知道。
要是可以,她都希望自己不去傷害人,不去傷害到他的對與錯,只要是美好的,她都會去挽留住,可惜的是一切都不可能是美好的。
“黑暗將我包圍,殘忍的沒路退
,可惜那個人已經(jīng)不是我,離開我以後,有沒有更快樂,分開了以後,就當作沒經(jīng)過,散開的煙火,散落地上全不屬於我
,最美的痕跡叫做回憶
。”
她一句一句的唱著,到了最後,直接用來念了,她已經(jīng)不想要去唱了,越是唱起來,這心就越是疼痛,自己就越是難受。
既然是知道自己難受,還要這般的來對待自己,自己這是瘋掉了,纔會這麼做,她現(xiàn)在所唱的都是對他的要求。
他不是放起了這首歌嗎?那麼他就唱這首歌的全部,想要聽,可以,想要看,都可以,只要是可以屬於他的,那麼都可以。
“好了,你不要唱了,該死的,這是誰放的音樂,真是該死。”他聽著他一句句的唱歌,怒火橫生,想要發(fā)火,但卻是受控制,沒有發(fā)泄出來。
“爲何不唱,這不是你放的嗎?既然是你放的,就應該唱起來,唱起來的歌聲纔會好聽,纔會好,你說是嗎?”
她滿臉笑著說道,心裡盡是甜甜的意思,可是她沒有開心,沒有快樂,只有痛苦,要是可以,她都希望沒有痛苦,那該有多麼好,但,,什麼事情都在發(fā)生。
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了,就沒有辦法去改變,想要改變,都無法改變,唯一要做的,都是前進那個方向,或者是去跟進。
“你能不要唱了嗎?真的是很難聽,也很痛苦,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爲何就是不相信呢?”
他看著她問著,心裡盡是悲痛,不要她唱了,她還要唱,這都是爲了他嗎?是在要來責罰他嗎?要真是這樣,這樣的事實好殘忍,殘忍的方法,他不需要,也不想要去期待。
“我唱的歌曲是你喜歡的,當初是你要的,我要的都是你給的,你要是不給我,我就覺得什麼都不是最好的,我對待你,都無法用真心,你對待我,要是用了真心,那麼吃虧的人是你自己,這是我的原話。”
她冷笑著,笑的是沒心沒肺,就像是沉寂在風雪中的石頭,被風無情的吹著,依舊都沒心沒肺,好像什麼都不能夠打動她。
“林鈺,你再這樣沒心沒肺,你信不信我會將你..”他惡狠狠的說著,對她是下了狠心,要是她不聽話,她會給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