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兩個人從餐廳出去,雨已經(jīng)停了,空氣很是清新,夾雜著一抹涼涼的溼意,他們一起回到了學校。
但顏瑾軒僅是將她送到學校門口就停下了車。
“你自己一個人進去沒問題吧?”
“沒有。”葉安可搖了搖頭,心裡疑惑著,難道他不進去嗎?
顏瑾軒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便解釋道:“我在實習的公司附近租了個房子,現(xiàn)在不住在學校了。”
“什麼時候的事啊?”葉安可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心裡卻失落極了,她居然都不知道。
“一個月前吧?!?
“嗯?!彼笱苄缘貞辏泔w快轉(zhuǎn)身往學校裡走去。
顏瑾軒看著她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眸光復雜不明。
———
此時,正值酒吧最繁忙階段,門口停了幾排轎車,其中不乏豪車。
由於品位獨特,環(huán)境良好,泰晤士C°酒吧,從開業(yè)之初,就備受年輕人青睞,生意異?;鸨?。
酒吧充滿異域風情,燈光迷幻,音樂聲震耳欲聾。
燈紅酒綠的舞臺正中央,幾名妖嬈的長髮女人,手握鋼管,身體如蛇一般扭動,底下的氣氛嗨到了極點。
而一個角落裡,一身黑衣的男人卻在不停地給自己灌酒,還全是那種高濃度的洋酒,完全要把自己喝死的節(jié)奏。
“陸總,你別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喬森不住地勸他,可他卻聽不進去。
“喬森,你說我該直接把她搶過來嗎?可是我怕那樣做,她會恨我。”
陸庭揚目光渙散地盯著前方,喃喃地低聲問。
這種感情上的事,喬森不便回答,看著陸庭揚繼續(xù)喝個不停,無奈之下,他只好打電話叫來了這家酒吧的老闆,同時也是陸庭揚的好哥們——季洛凡。
等他趕來,桌上的酒瓶幾乎要擺滿了,季洛凡爆了聲粗口,趕緊奪過去他手裡的杯子,然後“嘭得”一聲重重摔在了桌上。
“陸庭揚,我說你丫的是有病吧?你這麼多是不是找死啊?”
陸庭揚勾脣,毫不在意地笑笑,“放心,我千杯不醉?!?
“是不醉,但一定會酒精中毒?!奔韭宸驳芍旧嗟卣f。
陸庭揚一怔,脣角微微抿起,也沒和他爭辯,直接開了瓶酒,對瓶吹。
他喝了酒的脣顏色很漂亮,純色潤澤,在燈光下還有水光閃爍,那畫面說不出的誘人。
季洛凡狠狠地擰了下眉,轉(zhuǎn)頭問喬森,他到底受什麼刺激了。
喬森對他耳語了幾句,季洛凡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怪不得一向自制力很好平時幾乎滴酒不沾的陸大少會在這兒買醉,原來都是爲情所傷啊。
“你說那女孩現(xiàn)在在H。K上班對不對?”季洛凡忽然轉(zhuǎn)頭問喬森,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喬森下意識點了下頭,在看到他眼中閃爍的光芒時,立刻說道:“凡少,那女孩可是陸總的底線,你千萬別去招惹她。”
“放心,我有分寸?!奔韭宸残碧羝鹈嫿牵孟翊蚨耸颤N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