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坐在皇位上的蕭陽反而不如現(xiàn)在‘任性’。????壹?看??書w?ww看·1?k?a?n?s?h?u?·com?
坐在皇位上需要考量許多,蕭陽最多能保證納妃,委屈了顧明暖,無法威逼朝臣接受太后小嫁這件事,畢竟需要考慮一下皇帝的尊嚴(yán)。
哪個皇帝能容忍太后下嫁?!
顧明暖柔聲道:“辛苦你了,等他們成親後,我好好犒勞你。”
“不必了。”蕭陽興致缺缺,“你欠我的太多了,你犒勞得過來嗎?”
顧明暖臉一紅,嬌嗔道:“說得我時常耍賴似的。”著實她是蝨子多了不怕癢,欠蕭陽的承諾多到顧明暖還不上啊。
每次都信心滿滿伺候蕭陽,可最後哪一次都是癱軟在蕭陽懷裡,任由蕭陽‘侍奉’她。
體力跟不上,技巧也不成。
她……她還是閉著眼睛享受好了。
蕭陽親了親她的額頭,“多給岳母準(zhǔn)備點嫁妝,太后下嫁啊,曠古爍今,以後怕是不會再出現(xiàn)了,嫁妝少了,怎對得起這樁盛世?也省得你祖母挑理,我看你娘是一心都撲在政事上,唯有的一點點私下空閒又被岳父佔據(jù)了,沒空想籌備婚禮。”
顧明暖不得不承認(rèn)蕭陽總結(jié)得很到位,孃親不是沒心思,根本就沒動那個準(zhǔn)備嫁妝的心思。
“其實我娘只要不把國朝當(dāng)做嫁妝,朝臣的反對……”
“呵呵。”
蕭陽呵呵呵幾聲,“外面已經(jīng)有人走岳父的路子了,娘娘爲(wèi)加重岳父的地位,頗有烽火戲諸侯爲(wèi)博紅顏一笑的荒唐,他們難道不明白岳父娶了娘娘,仍然坐不上皇位?小皇帝……他身邊的人是要多注意一點,我最怕就是成親當(dāng)日,小皇帝那邊弄出幺蛾子來。一看書”
雖然小皇帝身邊既有娘娘的人,也有蕭陽的人,但總有一些人按捺不住,非要藉著小皇帝的名義生事。
蕭陽甚至想過,是不是給小皇帝身邊人留下一點破綻,直接把蕭顧推上去?
趙太后有句話說對了,蕭顧的出生意味著將來繼承皇位的人只能是他,旁人都不成,就算蕭陽不願意逼迫兒子,蕭陽麾下那羣人甘心嗎?
還有支持趙太后的朝臣,顧家上下的族人,以及謝玨所領(lǐng)**的謝家等貴胄。
他們幾乎每個人都在趙太后攝政時候獲得好處,只要獲得利益,下一步最想得就是把利益?zhèn)鞒邢氯ァ?
將來被小皇帝翻盤,這些人的結(jié)果不一定比蕭越好。
縱然蕭顧不想做皇帝,圍繞在他身邊的人也會把他向皇位上推。
蕭顧也是各方勢力都能接受的人選。
保證這些功臣們把富貴尊榮傳承下去。
唯一讓蕭陽撓頭的問題是一旦兒子被推上去,他的身世必將大白天下,到時候他該如何面對太上夫人?
又該怎麼繼續(xù)在蕭家待下去?
他答應(yīng)過父兄一直守護(hù)蕭家,顧明暖好似明白蕭陽的顧慮,低聲道:“我娘都已經(jīng)嫁給我爹了,你說她還會在乎皇族姓什麼?直接姓蕭不就是了?當(dāng)年英宗做出那樣的決定,未必就沒有親手?jǐn)嘟^皇朝江山的意思,畢竟英宗去得有點冤……只要平穩(wěn)過渡,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戰(zhàn)爭,老百姓只要能吃飽穿暖,他們不會在意向哪家皇帝磕頭。”
“蕭家這些年爲(wèi)北地犧牲許多,雖是出了蕭越那樣人,但蕭家?guī)状母冻觯銐蜃匣饰涣恕!?
顧明暖覺得不把歷代皇帝的陵寢刨了,蕭家完全可以坐穩(wěn)江山。
以前顧及孃親太后的身份,可嫁給她爹的娘娘,同國朝好似沒什麼關(guān)係了,頂天算是輔佐小皇帝的重臣而已。
孃親手中的實力,以及手下的支持,足以保證她不是太后依然可以坐穩(wěn)攝政的位置。
蕭陽擡眼向歷代皇陵的方向看了看,“你不必給你娘準(zhǔn)備嫁妝了,她這是以江山爲(wèi)陪嫁,嫁了岳父,卻把江山送給外孫。”
顧明暖輕輕笑了起來,蕭陽總結(jié)得很到位。
眼見蕭陽眉頭鬆緩開,顧明暖曉得蕭陽已有了決斷,安心靠在蕭陽身邊,“萬一我們將來又生出兒子來怎麼辦?”不怪顧明暖操心,以他們之間的黏糊勁,再有孕是必然的結(jié)果。
蕭顧是長子,可萬一以後生出來天分更好的兒子呢。
難道就因爲(wèi)他晚出生就剝奪他登上皇位的可能?
“世界很大,底盤很多,你生多少個兒子,我都能給他們安排好。”
蕭陽不會剝奪兒子們向上的野心,沒有野心也不能稱之爲(wèi)男人!
沒有野心,更不會努力學(xué)習(xí),練習(xí)本事。
他絕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是個紈絝。
只要兒子們有稱王稱霸的心思,他就會留給兒子一塊自由發(fā)揮的底盤。
何況……蕭陽不願小暖生得太多,再生兩胎就好。
生得孩子太多,對小暖的身體是極大的損耗,蕭陽可是清楚的記得,小暖生蕭顧時的兇險,直到現(xiàn)在他想到還一陣陣的後怕。
他已經(jīng)暗暗詢問神醫(yī)避孕這些事了,一直沒有告訴小暖,以後他也不準(zhǔn)備告訴她。
畢竟小暖一直很想要很多很多的孩子。
不告訴她,神醫(yī)說過男人一樣可以,甚至男人服藥比女人更方便,麻煩小很多。
蕭陽本身有深厚的內(nèi)功,身體底子比小暖強上不是一星半點,自然而然他來做避孕的事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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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坐在內(nèi)閣辦公的地方,一個個召見朝廷上有頭臉的官員,每一個官員進(jìn)門拜見燕王時,懷裡似揣了一隻兔子,膽戰(zhàn)心驚的,出門後,一個個多是抹去額頭上的汗水,臉色煞白,腳底虛懸,渾渾噩噩好似沒睡醒。
一直在側(cè)殿辦公的首輔顧誠聽著動靜,估算蕭陽還需要召見多少官員?
不過三日,朝廷上的官員都在燕王面前表過態(tài),支持太后下嫁顧王爺……在燕王強勢面前,哪怕最爲(wèi)迂腐的衛(wèi)道士也服軟了。
沒有辦法,燕王的兇名太勝。
沒有兵權(quán),沒有人脈,憑什麼同燕王鬥?
在蕭陽問話時,偶爾出現(xiàn)幾個不贊同太后下嫁,蕭陽只是輕輕敲擊桌面,再問一句,‘反對太后下嫁,你果真想好了?’
蕭陽並沒有帶很多兵士,可每個人都感到從心往外的寒意,眼前的燕王毫不忌諱刀頭染血,他們何必爲(wèi)已經(jīng)死了先帝丟掉性命?
約談過後,趙太后收到了一份官員集體上書,支持太后娘娘下嫁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