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被仇少傑當衆呼喝,讓他閃到一邊去,還說什麼輪不到他講話的份….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趁仇少傑手上有傷踹他幾腳了,不過陳秘書終究是斯文人,雖然心裡火得不得了,但還是沒有把怒火轉化爲機械暴力,只是冷哼了一下道:“仇少傑,你太過份了,別以爲你是集團的總經理就很威風,要不是我和諸位同僚在幫你背黑鍋擦屁股,你早就完蛋了!我告訴你仇少傑,從明天開始,紅星集團有你就沒我!”
“好啊,要到董事長那裡報告是吧?你去啊!!我不怕你,看誰能笑到最後!”仇少傑自恃手裡拿著劉嘉成最害怕的天大的秘密,所以根本就沒把區區陳秘書給放在眼裡。
“祝你好運!”陳秘書說完,轉身走向了電梯。
“看什麼看?還有誰不想幹了的就馬上給我滾蛋!”仇少傑其實有些後悔對陳秘書說那樣的話,畢竟陳秘書確實是集團不可缺少的人。只不過剛纔他被依小宣給刺激得失去了理智所以纔會對陳秘書說話如此的偏激。依小宣說他是流氓是無賴都無所謂,他最討厭的就是依小宣拿他和古樂比較,而且還說他跟古樂比起來連個屁都不是,這個是他最難以忍受的,因爲他打心眼裡痛恨古樂,痛恨古樂把劉晶晶的心從他身邊搶走…否則的話他早就是劉家的駙馬爺,根本就不用使出這麼爛的手段來謀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老古把劉晶晶扔到紅星集團門前之後,自己打的跑到了一家咖啡館喝咖啡。一向都不喜歡喝咖啡,以前是爲了陪安妮,現在是爲了找一個舒適一點的地方想事情。
“先生您慢用。”一個服務員把一杯咖啡放下之後,扭著小屁屁走了。老古如今是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女人了,這心裡煩啊。
端起咖啡淺嘗一口,感覺味道跟以前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有人說,人生就像是一杯經過歲月提煉出來的咖啡,既有令人難忘的苦味,也有讓人回味的甘甜。可是老古覺得一半一半吧,因爲此時他只感覺到咖啡的苦澀,而沒有品嚐出什麼甘甜來。
也許,這咖啡喝的不是時候吧,就跟喝茶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喝再好的茶葉那也跟普通的山茶沒什麼兩樣。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讓老古的心裡有些亂。尤其是被塵封了多年的身世之謎突然在他的生命中浮現,讓他不知道是喜是悲。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那他寧願選擇沒有遇上藍飛,都是藍飛,讓他陷入了欲罷不能的境地。
藍億發是他的親身父親,這個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而他的母親已經死了。在九龍第一希望小學,從那個繡著“藍”字的錦囊裡拿出來的信箋上清清楚楚的記載著他母親臨死前所發生過的事情。按照信箋上所說,他母親是得了癌癥,所以纔不得已把他送到孤兒院門口,信箋上還說了他的父親是臺灣的一個商場老闆藍億發,還有藍億發的老婆如何派人趕走他們母子,甚至讓人暗中毆打他們母子的往事…
對於母親,老古是不可能會有印象的,只能從那一紙信箋上的纖纖字跡去想象母親的模樣。因爲藍億發一點都不帥,所以老古苦笑著推斷,母親一定很漂亮,否則不可能會有這麼英俊的兒子。
逝者如風,對於母親,老古已經不想再耗費精力去調查到底葬在哪裡,人死半杯黃土,查到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而父親藍億發則不同,雖然信箋上沒有寫明白到底當年藍億發爲何會忍心拋棄他和母親,但經過在醫院裡大半個月的接觸,老古相信老頭子是好人,而且當老頭子向他說起自己尚有一子不知去向的時候,眼裡
流露出來的,是砍不斷的父子情絲。
怪不得老古第一次在窗戶邊通過鏡子的反射看到老頭子的時候,這心裡會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這次既然已經查明瞭身份,那麼殺回藍家是必然之事,因爲他古樂纔是藍家的正統傳人,藍飛是個冒牌貨,他絕對不能讓父親這麼多年經營下來的產業落入那個老太婆的手裡,不是因爲老太婆以前逼害過他們母子,單單是藍飛的來歷就足以讓她在藍家消失,因爲她給老頭子戴了綠帽。
風衣幫現任幫主張士,正在賭船愁眉苦臉的,不知道爲何,這陣子的生意淡薄了許多,其中當然也有一些是他自身的原因,因爲以前跟童川很要好的那些大賭客都不來了,這才讓他嚐到了當老大的難處,除了能打,兄弟們服你之外,還要有過硬的交際手段。
而游龍幫就不一樣了,滅童川一事雖然是他張士親自動的手,但是大家好像都把功勞歸到了游龍幫的身上,因爲啊仁讓許多人的財富失而復得,因此游龍幫的名聲大震,只要是游龍幫照的場子,雖然說不上每一個都很爆滿,但是起碼也混得風生水起。
“唉,士哥,要我說啊,當初就不應該把金手指劃給大蟲他們,那可是塊寶地!這回我們吃大虧了。”張士的一個心腹嘆氣道。
張士撓了撓頭頂,無奈的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再說了,當初如果不是有他們幫忙的話我根本就動不了童川。”
“唉…士哥,現在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咱們總得想想辦法啊,雖然童川留下來的錢不少,可這銀山再高,沒有來錢,遲早要被吃崩的呀,不如我們…另謀出路?”
“另謀出路?什麼意思?”
“士哥,時代不同了,現在的那些小屁孩仗著父母錢多,搞得都不知道怎麼花錢了,心靈空虛呀…”
“你是說搞黃毒?”
“錯了錯了,士哥,這年頭不叫黃毒了,叫性工作者,叫興奮劑,舞廳裡的那些小朋友都喜歡嗑這個助興的。”
“不行不行!”張士馬上回絕道:“搞雞窩可以考慮,但是毒品這行當不可以幹,絕對不可以,這個就免談了。”張士絲毫不給手下以商量的餘地。
那個手下見張士不感興趣,只好道:“那好吧,士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反正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只是給你提下建議而已。”
張士的手機這時候響起來了。
“喂,什麼事?”張士心情不爽的道。
“士哥,游龍的人好像自己鬧起來了,在酒吧一條街,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什麼?鬧起來了?好的,知道了。”張士把電話一掛道:“走吧,我們去酒吧一條街看看,聽說游龍幫的人自己鬧起來了。”
在酒吧街的中間,圍了好多游龍幫的小弟,大蟲正和綠頭在玩摔跤比賽。兩條大漢子抱在一快翻來滾去的。
其實這次又是大蟲喝醉了,本來說好不許喝醉的,而且還說好了不會亂來,沒想到最後還是照樣砸了酒吧的玻璃牆。綠頭囉嗦了幾句,要扶他上車,他就煩綠頭嘮叨,像個娘們。於是兩條漢子就扭打在一塊了。大蟲酒醉,攻擊力自然大打折扣,而綠頭又不敢跟大蟲哥真幹,但是心裡又有氣,所以兩人就玩起了摔跤比賽,相互漫罵,出盡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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