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峰是啊仁和綠頭幫童川收回來的高級酒店,星級五星,主要用來接待各國的上流賭客,一般的澳門本地人都不上這地方住,話費太高。首發(fā)但今天童川特地安排在飛來峰給大蟲洗塵,當然是別有用心。
啊仁兄弟幾個到來的時候,酒店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包廂門口等候多時:“樂哥,綠頭哥,你們來了。”
酒店經(jīng)理低頭哈腰的打招呼,沒想到綠頭立馬破口大罵:“媽的你新來的???信不信老子劈死你!見了大蟲哥居然敢不打招呼,你要分清楚順序,先跟他們兩個打過招呼然後纔到我,這都不懂,你還想不想幹了?”
“對不起對不起,大蟲哥,我初來乍到有眼不識泰山,請你不要見怪?!本频杲?jīng)理嚇得趕緊道歉,這年頭能混個經(jīng)理幹已經(jīng)是非常難得了,工少薪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瞄著這個位置呢,而且他知道啊仁和綠頭在風衣幫裡的分量,只要他們說一句話,童川必定會馬上換人。
“*,你這麼大嘴巴幹什麼你?做人最重要是低調(diào),低調(diào)知道麼?”大蟲拍了一下綠頭的腦袋,然後對那酒店經(jīng)理道:“有沒有搞錯你連我都不認得居然也能混到個經(jīng)理?你不是拿老婆跟人換的吧?”
“哈哈哈哈~~什麼拿老婆來換什麼?”童川陰暗的笑聲在開門的那一瞬間從門縫裡傳了出來,這個老傢伙的耳朵還真是尖,隔著一道隔音門都能聽得到。
“來來來,啊仁,大蟲,快坐快坐,大蟲,今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搭檔,你應(yīng)該聽啊仁說了吧,這個就是我的好兄弟——”童川還沒說完,就見大蟲忽然用力一拍圓臺,兩步衝過去揮拳便打!
啊仁一驚,想阻止已然來不及,也不知道這呆子到底發(fā)什麼瘋突然做出這麼粗暴的舉動,雖然童川一向表面上都任由他們“爲所欲爲”,但凡事都得有個度,看來今天要出事了!
吃驚的不止是啊仁,包房裡的人全都愣了一下,童川的金牌打手香腸嘴已經(jīng)握緊拳頭隨時出擊。唯一沒有感到驚訝的,是以前輔助童川成就大業(yè)而鋃鐺入獄的張士,只見張士沒有任何躲閃,反而挺著胸膛迎了過來。
大蟲的拳頭在張士的胸口前來了個急剎車,忽然就化拳爲掌猛拍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他媽的,你小子原來在這,我還怕聯(lián)繫不到你呢!怎麼,你現(xiàn)在也在風衣幫?”
張士爲人豪爽,但卻不像大蟲這般多話,只是緊握這大蟲的手哈哈笑道:“沒想到你這隻大蟲也這麼快就出來了!怎麼樣?三區(qū)那幫人後來有沒有再找你們麻煩?”
“*,他們敢?老子這麼快出來他們應(yīng)該燒香拜佛了,我本來還打算找機會揍死他們的!”
“哦,哈哈哈哈,來,在牢裡不能暢飲,今兒個我們一起喝個痛快!”
大蟲跟惡人張兩人只顧著寒暄,都把旁人給忘了。搞得綠頭笑罵道:“媽的,這兩個人搞個屁啊,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呢?”
衆(zhòng)人聽了綠頭髮牢騷都笑了起來,特別是童川笑得特別大聲,讓啊仁聽著感覺很不對頭。
“哎呀,原來你們早在裡邊就認識了,我還想著給你們作介紹呢,這下好了,大家都是兄弟,來,大家一塊來爲大蟲兄弟脫離牢籠乾杯!”童川說著舉起了杯子。
大蟲本來不怎麼想理會童川,可發(fā)現(xiàn)啊仁正已經(jīng)舉起了杯子,加上這次大家也是爲自己洗塵而來,所以只好也跟著舉杯道:“好,謝謝兄弟們,謝謝同童老闆!”
“哈哈哈哈,這下好了,現(xiàn)在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大,正愁人手不夠呢,大蟲這一出來就不怕了!”童川說完還從口袋裡掏了個紅包出來:“大蟲,我給你個利是,好讓你以後
幹什麼都順風順水?!?
“謝了?!贝笙x根本不把這小小紅包放在眼裡,往兜裡一揣,朝綠頭道:“綠頭你坐這邊來,在裡邊吃國家飯的時候都沒酒喝,快來陪我劃上幾拳!”
“*,誰怕誰啊,不過先說,不許賴皮??!”綠頭笑說著坐了過去,連同張士一起對付大蟲。
童川臉色的微妙變化,細心的啊仁還是很容易就看了出來,不過卻當做是看不出來,舉起杯子道:“童老闆,來,他們劃他們的拳,我們喝我們的酒,香腸兄,不然你也跟他們劃幾拳?”
“不了,我這點本事哪裡是大蟲他們的對手,我還是別不自量力了?!毕隳c嘴今天看起來特別的沉靜,只是呆在童川的身邊小口的喝酒。
服務(wù)員不停給包廂裡的人換菜式,大蟲和綠頭還有張士那都是粗人,吃喝起來那叫一個海量。童川落了個無趣,碰巧有人打了個電話過來,便帶著香腸嘴起身離開了。
童川剛走不久,門被推開了,一個服務(wù)生帶著一個穿著略顯樸素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看起來大概30歲左右,面容一般,但皮膚白皙,身段性感,是個很不錯的女人,當她見到包房裡都是大老爺們眼睛便流露出絲絲的怯意。
“姐姐,你找我麼?”綠頭的一雙眼睛閃動這流氓的色彩,不住的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打量著。啊仁也不認識這個女人,忽然想到也許是童川點的兼職小姐,那老傢伙玩女人喜歡玩風格各異的,這是衆(zhòng)所周知的事。
“你帶她進來幹什麼?童老闆已經(jīng)走了,帶她出去?!卑∪士茨桥南袷橇技遗樱驙懷凵窀趫鲎友e混的那些有著明顯的區(qū)別。出來賣的女人第一眼都喜歡看男人的那身皮是不是名牌,然後再看你的荷包夠不夠鼓,可這個女人一進來就只知道低著頭,沒準還是被逼的呢。
“不是的仁哥,她說是來找——”服務(wù)生還沒說完,剛把注意力轉(zhuǎn)過來的張士馬上站起來道:“不好意思這妹子…是來找我的?!?
“哦~~!原來是你小子的女人!”大蟲大聲的用手指誇張的指著張士道:“想不到你剛次來沒多久就…”
“她叫胡倩倩,我們…剛認識兩天,她說要我去辦點事所以我就打電話讓她到這來找我。”張士說著居然臉上微紅,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出的太陽還是因爲這個女人的原因:“倩倩,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啊仁,綠頭,和大蟲?!?
“你們好。”女人還是很害怕,連問好都沒有敢正眼看他們,特別是綠頭的那頭綠髮和大蟲的那滿肚子的胸毛讓她見了就怕。
綠頭笑道:“不好意思,原來是張嫂…剛纔冒犯了?!?
“好了好了,你快陪人家去吧,我們哥三自己娛樂就好。”大蟲在張士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帶這滿腔的酒氣小聲道:“你小子不錯啊,想不到你居然找到這麼正經(jīng)的女人跟你好。”
張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讓啊仁看著心裡都好笑。當愛情來臨的時候,無論是大叔還是小屁孩,那種緊張之中帶著絲絲甜蜜的拘謹都一個樣:傻樣!
“啊仁,就張士那樣的粗人怎麼會認識這麼好的良家女子?”大蟲抓著半邊醉雞邊啃邊問道。
啊仁搖頭表示不清楚,倒是綠頭忽然想起來了:“哦,我有聽小弟們說過,好像是前天,聽說張士在南方夜都救了個女人,還好上了,估計是南方那些鳥人要逼良爲娼吧?!?
“哈,多半是了,張士這人我清楚,雖然人看著比較固執(zhí),但絕對是一條漢子,在監(jiān)守所的時候我?guī)瓦^他一次,他就一直說著出來之後要感謝我,媽的,有時候也很囉嗦,不過確實很能打,我看我跟他有得一比
,都差不多的塊頭,在年齡上我還佔了點便宜?!贝笙x說到這,便把在牢裡怎麼認識惡人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啊仁和綠頭講,說著說著,忽然開口就問:“大哥現(xiàn)在在哪裡?不是說風頭已經(jīng)過了麼?有他的消息沒有???”
啊仁沒想到大蟲會忽然問起老大,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綠頭忍不住便有一截沒一截的把從安妮嫂子口裡聽來的給大蟲說了,大蟲一聽大怒:“媽個疤的!龍門縣是哪裡?老子過去劈了那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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