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用結界隱藏著自己的身體,從外看洞內漆黑一片,但一進洞內便是一片光輝——
那並不是火光,而是陣陣的靈氣!
山洞並不到,僅一個拐角就能發現“洞中之人。”
只見三個人盤膝而坐,兩男一女。
男人皆爲白髮老兒,一個身著黑袍,一個身著赤袍,他們面容嚴謹。
女顯中年,奇醜無比,但她的衣著卻十分的暴露,一股**的氣息怎麼也掩蓋不住……
五個孩童安然地躺在他們的面前,而在一旁有一堆屍體,嫣然一看全是七八歲的孩童!
安晨不由攥緊了拳頭,此情此景,簡直荒蕪人道!這三人必死!
這時黑袍老者開口道:“我們三人,這五位童子該如何分?”
赤袍老者睜開眼,他不茍言笑道:“論修爲,我比你們都高,我要其三!”
黑袍老者眼角一跳,顯然不服赤袍老者的分法,於是他道:“烏長老,我們三人同爲上元道長老,平起平坐,應當公平纔對!”
“哼,”赤袍老者冷哼一聲:“你難道有所不服?”
黑袍老者強忍著怒氣,這時中年女修則開口道:“不如這樣,我吃個虧,你們一人分二,我分一如何?大家都是同門,不必傷了和氣!”
赤袍老者想了一會兒不由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也使得。”
“好,那我就要這童女了!”中年女修說完一擡手,但這時赤袍老者卻將她一把打斷道:
“我所抽的靈緣正差這一童女,這童女我要了!”
“烏長老,你明知我修陰柔之術,卻爲何還與我搶童女?”中年女修顯然也帶怒氣。
赤袍老者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撤回手,他的意思很明確,這女童他是要定了!
黑袍老者見二人僵持,不由開口道:“這童女只有一個,正巧我前幾日所抽的童女靈緣還有兩個未煉化,不如我和你們換如何?”
“怎麼換?”中年女修與赤袍老者異口同聲地問道。
“兩個童男的靈緣換一個,如何?”黑袍老者道。
“李玄機,你是否太黑心了一點!”中年女修率先大怒道。
黑袍老者卻悠然:“彼此彼此!”
“你……”
……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已經過去,可那三個修士還在爭辯不止。就連安晨也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從他們口中可以知道,童男童女可以用來抽靈。靈緣本就是最精純的靈力,天地而生,就如安晨的仙骨一般。倘若能抽出來加以煉製,一定可以練成至純的靈石!
如今靈力匱乏,原來這些人就是用如此殘忍的辦法存儲靈石的。
哼,真是慘無人道!被抽靈的孩子要麼死,要麼癡,僅僅因一己私利便害人終生,這三人千刀萬剮都難以抵消他們的罪惡!
“哼,這童女我要定了,修辯!”赤袍老者終於發威,他靈氣猛然出體,一股元嬰後期的修爲散出,震懾其餘二人。
隨後他一手抓過小女孩,大手直該其天靈——
這時劍光一閃,一道無形的劍氣直斬他的手臂!那赤袍老者反應也快,當即便收回了手。
“這些小孩,你們誰也要不了!”
安晨的話語落,金光又散,地上的五個孩子全都消失不見。
安晨走出了結界,手上還抱著五個孩子,他劍指三人,一股憤怒的劍意充斥著整個山洞。
“你是何人!”三人先驚後怒。
安晨並未說話,他一道仙力渡入孩子的體內,片刻他的怒意更上眉頭:
“解藥!”
“放肆!”赤袍老者大怒,他化出一把劍斬出一道劍氣襲向安晨。
“劍修?”安晨輕蔑地看著赤袍老者,他伸手一捏,不偏不倚劍氣被他一把捏碎,他搖了搖頭:
“劍氣並不是這麼用的!”
話語落他還之一道劍氣。赤袍老者怒上心頭,他爲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也選擇了硬接——
他太天真!劍氣凌無鋒,只聽“鏘”的一聲,赤袍老者的本命靈劍碎成兩半,當即被震地撞倒在洞壁上昏死過去。
“再說一遍,解藥!”
“前輩息怒,我這就給你。”黑袍老者或許聰明些,也或許愚蠢一些,他將解藥擲給了安晨——同時,他也朝洞口極力逃去!
安晨看也未看他一眼,左手接過解藥,右手的紫雲隨即脫手而出。
“啊——”一聲慘叫,紫雲又回到了安晨的手中!
“前輩饒命
,前輩饒命,我等也是爲了生存才迫不得已……”中年女修苦苦求饒道。
“不行。”安晨搖頭拒絕,乾脆果斷。
中年女修大駭,她面如死灰,這使得她看起來美了不少。因爲她本就醜陋,內心也醜陋。這種醜陋的人在得知自己快要死之時,纔會露出那麼一絲後悔。就是這一絲懺悔才讓她看起來漂亮一些……
可這漂亮並沒有用,安晨並不吃這一套,所以他把中年女修也殺了,眼睛也未眨一下!
隨後他又收颳了一番他們的儲物袋,三人共有一百多顆靈緣所煉的晶石……一百多個孩子的性命!
這時昏死過去的赤袍老者顫顫微微地站了起來,他一拍天靈,元嬰透體而出。安晨剛想阻截,但赤袍老者的身體也同時炸裂開來——
“轟隆!”山洞內一陣巨響,整座高山被炸成了兩半截!
赤袍老者的元嬰化作一道金光遠盾而去,而安晨與五個孩子卻被埋在碎石中……
不一會兒,碎石被劍光劈開,安晨扛著五個孩子踏空走出,他面帶怒色,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生氣!
年浩與秋夜急遁而來,他們接過安晨手中的孩子小心擱置,這時安晨對秋夜冷聲問道:
“他的方向是何處?”
秋夜身體一顫,安晨的話太過刺骨,她嘆下口氣道:
“上元道。”
上元道?上元道!安晨怒上心頭:
“我改變了注意,聚靈塔以後再去。”
“那我們——”
“踏平上元道!”
“那他呢?”年浩將吳敢當帶到面前,吳敢當醒了……
安晨怒目地看著吳敢當,但吳敢當卻無法看透面罩後安晨的樣子,他欲言:“我——”
“啪!”的一聲頭顱被一把捏碎,血濺了三人一身。
隨後他取下腰間的酒袋,邊喝邊走……
秋夜愣在空中,年浩卻隨手將吳敢當的屍體拋下空中,他見秋夜如此模樣便打趣道:
“你沒殺過人?”
秋夜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年浩聳了聳肩跟上安晨。秋夜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一陣莫名的恐怖涌上心頭,踏平上元道?
她跟隨他們到底是對還是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