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恆帶給我們的多數(shù)是彼此信任相互幫助,是他讓我們這個團隊這麼和睦,或許有的時候我們也會產(chǎn)生分歧但他一定會用最有效的辦法最快的解決,
孫嘉慕問道:“除了咱們七個還有五位老師,咱們的人數(shù)不輸給那羣盜墓賊”,
原來在他的心裡面也很排斥盜墓者,他每一次說話都要斟酌好了纔會說,說話的時候也慢條斯理,安澤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說:“第一次和龐大的團隊一起”,
我其實也很激動誰不都是第一次,換說回來第一次應(yīng)該好好留個念,這件事情就交給闌珊了,留念無非就是拍照合影這件事就算我不跟她說她也會做的。
很快我們大家聚到小鎮(zhèn)裡沈青山說:“他們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到”,
闌珊像是很久沒有見到我一樣一下子跑到我的跟前挽著我的胳膊,我衝她笑了一下之後問道:“咱們現(xiàn)在要做什麼?”,
這個問題我其實早就想要問沈青山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闌珊附和的點頭,沈青山說:“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吧”,
我摸著肚子真的餓了,之前還沒覺得現(xiàn)在肚子以及開始抗議了,我們找到一個小飯店還是兩層樓我們坐在二樓靠在窗戶邊的位置上,沈青山點了好幾道菜生怕我們不夠吃,屋子有些悶我起身準備找服務(wù)員幫忙把空調(diào)打開,我走到一樓看見有好幾個揹著大包的人朝著飯店走來,說起來旅遊的時候揹包很正??墒俏以觞N看他們也不像是來遊玩的,我撅起嘴朝著服務(wù)員擺擺手把服務(wù)員叫到二樓打開空調(diào)之後,
我把服務(wù)員拉到我們桌子旁小聲問道:“姐姐,現(xiàn)在咱們鎮(zhèn)上很多揹著大包來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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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服務(wù)員一看歲數(shù)就比我大所以我很禮貌的稱呼爲(wèi)‘姐姐’服務(wù)員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是啊,最近特別多,之前雖說也有這樣的可是多數(shù)來遊玩的人都是拿著皮箱,或者拿著包放在車上”,
那個服務(wù)員很認真的跟我聊起這現(xiàn)在發(fā)生的奇怪事情,因爲(wèi)我靠在飯桌跟前和服務(wù)員聊天,所以林子恆他們聽得很清楚,我假裝很驚訝的表情問道:“那......他們是來做什麼的?”,
我的手放在脣邊配合著自己說的話,服務(wù)員四處望了一下確定其他人離我們很遠才轉(zhuǎn)過身把我拉到窗戶旁邊小聲湊到我的耳旁嘀咕了一會,我又是很驚訝不過這一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很驚訝,送別服務(wù)員之後我回到桌子上雙手託著下巴難以置信的說:“你們猜她剛纔和我說什麼了?”,
闌珊心不在焉的說:“什麼?”,
林子恆喝了一口水用紙巾擦拭了一下脣邊的油漬說:“那些人來這的目的和我們都一樣”,
我重重的點頭用手指打了一個響說:“You‘reright”,
我一點也不吃驚林子恆怎麼會知道,反而奇怪他怎麼一點緊張,那麼多人都是奔著古墓來的他倒是平靜的很,方纖‘哇’了一聲問道:“真的嗎?”,
闌珊顯然很討厭方纖這樣一驚一乍用鄙視的目光掃了一眼方纖之後說:“來的人多了,管他們是幹什麼的”,
闌珊這一次讓我大跌眼鏡,沒想到她竟然不像以前一樣慌亂,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感到驚訝,我撅起嘴不再說話,闌珊給我夾了一塊青菜說:“不要總吃肉,多吃點青菜對身體好”,
我皺
著眉拿起筷子可是這句話越聽怎麼越耳熟呢,我把青菜放到嘴裡看了一眼闌珊她的表情很難看眼睛朝著遠處盯了幾下,我順著她的方向偷瞄了一下差一點把嘴裡的青菜給噴出來,一個看上去像是亞洲人後面跟著幾個外國人朝我們走過來,那幾人正是昨天晚上我和闌珊還有方纖在飯店碰到的可疑人物,我拉過闌珊急忙轉(zhuǎn)過頭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誰知道一個有力的大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桌子上的同伴們,我身後的男人說著不太順溜的漢語道:“我們又見面了”,
我咬著嘴脣抱著必死的決心轉(zhuǎn)過腦袋禮貌的笑了笑道:“hi”,
又朝著男子身後的幾位外國人揮揮手,我看他們一臉笑意沒有什麼惡意便站起身說:“天涯何處不相逢”,
闌珊朝著林子恆他們使眼色,方纖大概是才注意到這羣人所以表情也很難看,那個亞洲人說:“田--壓--河--初--步--香--風(fēng)”,
他一字一頓的重複我剛纔說的話而且特別不標準,弄得我都想笑可一想到之前遇見他們時的場景我就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大概是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我又急忙解釋道:“就是......”,
我其實也說不上來這句話的意思,還好我們這有孫嘉慕,他坐在凳子上說:“這句話是出於一首詩‘天涯萬里猶咫尺,人生何處不相逢?!馑季褪菬o巧不成書,到哪我們都能遇見”,
哇!他竟然說了這麼多,概括一下不就好了嘛,這是一羣外國人理解力根本不行好不好,那個人笑道:“遇見”說完他還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