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派作爲二流門派,其名下所能佔據的地域自然是凌霄御劍宗這種一流門派相相比較的。方圓只有差不多才一萬里多一點,所統御的城池也只有數十座。
不過,當吳劍飛出凌霄御劍宗的轄地,進入清靈派的範圍統治範圍之後,還是能夠感覺到明顯的不同。
雖然人還是一樣的人,城池也都是一樣的城池,但是女人地位卻因爲清靈派存在的緣故,竟然出奇的高。
可以出來拋頭露面不說,甚至連當家做主都不是不可能。有不少的修仙家族的家主便就是由女人在擔當著。
然而也正因爲這種陰盛陽衰的場景出現,導致了清靈派的轄地顯得與其門派旗下的地域格格不入。是以,它這城池並不怎麼熱鬧,起碼很少會有其他地方的修仙者來此遊轉。
不過,這些對於吳劍來說,這卻算不得什麼了。莫說這種女人當家的小場面,前世生活在地球的他連女人當總統的事情都不是沒見過,自然也沒有所謂的看不慣一說。
與凌霄御劍宗佔據一大片山脈,各個修爲高深的主各選一個山頭作爲道場的場面不同,整個清靈派都在一個佔地數十里方圓的大山谷當中,而整個的谷地被一個巨大的防禦陣法所籠罩,隱藏。
若是修爲不足,而又沒有人指點的話,是斷然找不到的。
很快,吳劍來到一大片看似荒蕪山頭之前。
雖然有著師尊古名真人的指點,吳劍能夠確定那所謂山谷就在自己眼前的這一片地方,他卻是不知道究竟如何能夠讓它顯出形來。
一時之間。吳劍不由犯難了。
這可如何是好?來到地方。卻不知道入門之法。如何能夠進去?難不成白來一趟?
就這樣一事沒幹地折回去。莫說會被古名真人責罵。即便是吳劍自己。在面子上也掛不住啊。
“有人嗎?凌霄御劍宗三代弟子奉師命令前來拜訪。還請現身一見。”無奈之下。吳劍也只是想這樣沒有素養地大喊大叫了。
還別說。吳劍這般嚎叫還真就有作用呢。
只見彩光一閃。兩道亮麗地倩影便就憑然出現在吳劍地眼前。
人人都說,清靈派是弟子個個都美若天仙,吳劍之前還所有懷疑,那麼現在,真的見到了,卻是生出了幾分聞名不如見面的感覺來。
一身白色的霓裳,配上高高挽起的髮髻,遠遠地就給人以一種朦朧的美感;再近了些,便就能看見那別在腰間的輕盈長劍,以及劍柄之上長長的流蘇,卻又讓人生出以及英姿颯爽的灑脫美來;而到了身前,再仔細地看過那清麗的瓜子臉,以及明亮如水的雙眸之上的一對柳葉眉。
一切地一切,都給人一種彷彿是從美妙畫中走出了仙女的感覺,美不勝收。
當即,吳劍便躬身行禮。
“凌霄御劍宗地三代弟子吳劍,見過兩位前輩。”
以吳劍此時的修爲,卻是能夠看清楚兩人修爲大概都在元嬰期左右,屬於二代弟子,只是其中一位是元嬰後期,而另外一位則只有元嬰初期,但稱呼爲一聲前輩也是沒錯的。
這時,二人中那位看似有些蠻橫的女子卻是厲聲質問道。
“你說你凌霄御劍宗的三代弟子,而且還是奉師命而來,那麼你爲什麼會不知道我清靈派宗門防禦法陣地顯示之法?你不會是想說你哪位師尊並沒有告訴你把?”
竟然有顯示之法?我怎麼就不知道?師尊似乎也從未提醒過這事啊!
難道師尊他也不知道?這不可能,以師尊的見識,他若是不不清楚這一點,別說吳劍不會相信,說出去,恐怕沒有任何人會去相信。
那麼,可能就只有一個。
古名真人因爲被徒弟敲詐,心底不大平衡,便用這種無關痛癢地小事來讓吳劍來吃吃苦頭,小小地報復一下。
想明白了,吳劍不禁苦笑。這爲老不尊的師尊,當真是一點虧都不捨得吃呢,竟然在這上面還來擺自己一道。
明白歸爲明白,但想要解決問題,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苦笑了兩聲,吳劍也只得坦誠道:“如前輩所言,師尊他還真就是沒有將顯示之法傳授於我。”
“你……”那女子一聲嬌喝,然而一時間卻又發現自己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尷尬之中的她只得是跺了跺腳,轉身朝著她身旁的一味顯得溫柔優雅的女子說道,“師姐,不用多說了,我想他就是其他門派派來地奸細,不如我們將他抓了,交由派中長老處置?”
順著刁蠻女子聲音看去,頓時間,吳劍便就爲眼前麗人所迷住,幾乎再也挪不開目光。
之前還只是驚鴻一瞥,還沒有注意到,但這會看清楚了,吳劍的內心底,便就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
美。實在是太美了。這一刻吳劍甚至都找不到話語來形容。
什麼閉月羞花,什麼沉魚落雁,用它們來做修飾地話
都感覺顯得太過於寒酸。
不錯,兩位女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但在若是要在兩人之間,非要作個比較地話,那麼這位是要被刁蠻女子稱呼爲師姐的女子,卻是要勝出不少。
如果說刁蠻女子是極品美女地話,那麼這位溫柔典雅的師姐便就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絕色,絕對有迷住任何男人的傲人資本。即便是比起吳劍的小妹吳夢婷來,恐怕都要強出不少呢。
吳劍到底是不凡,迷戀也只是一時的。片刻之後,他便就回過了神來,恢復了正常姿態。
暗惱自己修爲不夠到家的同時,吳劍的心中更是有些坎坷。雖然以他此時的修爲,即便是她們二人聯手,他也未必會放在眼中,但這畢竟是人家的門派地盤,他若是動手了,那可就真的是與挑釁無異了,這種風險他可不冒。
如此想著,吳劍忙是解釋道:“二位前輩,請不要誤會,我若真是奸細的話,怎麼可能就這樣找上門來?怎麼著也該是想著辦法偷偷地潛入吧?”
那被稱呼爲師姐的女子點了點頭。
“按理說確實是這樣,但凡事都有個例外,反其道而行之的行爲也不是不可能。”
吳劍心下暗惱。“好吧,就算你說得有理。那你也看清楚了,我才靈寂期地修爲好不好?請問會有什麼門派會傻到派如我這樣修爲底下的後輩弟子來做奸細的?能有什麼作用?”
誰知,那女子秀口一張,卻是說道:“靈寂期修爲?那只有天才知道,即便是神念所感受到的,那也不見得就是真的,要知道如今能夠掩蓋修爲的奇異功法也是不少的。而且,就算你只有靈寂期的修爲吧,或許這樣地修爲更容易行事也說不定,正因爲修爲底下,纔不容易懷嘛。”
這個時候,那刁蠻女子也是插嘴道:“看見了吧,連我師姐都說你是奸細呢,看來你還真就是奸細。快跟我去見派中長老。”
一時間,吳劍只差沒當場吐血。怎麼在三言兩語之間,自己就好像落實了奸細的罪名似地
那刁蠻女頭腦有些簡單,且不去說她。可是這位看似溫柔典雅的師姐也太厲害了一點吧?自己好不容易找的兩條理由,竟然都被她給駁斥得體無完膚。
咦,不對!
怎麼我感覺著這女人似乎是在故意針對我?
吳劍也不是什麼笨人,只是片刻間,便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不用說,定然是因爲方纔沒有禮貌的注視,引起對方地不快了。
想明白這些,吳劍當即就是弓腰行禮。
“抱歉,剛纔是晚輩失禮了,目光沒有放正,還請前輩不要見怪纔是。
”
聞言,那女子的卻是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雖然只是轉瞬即逝,但還是被吳劍敏銳地目光所察覺。這樣一來,吳劍卻是對自己之前猜測已經是確定無了。
再施一禮。
“晚輩之錯,想來前輩之前的一翻玩笑應該謝過了吧?但不知道晚輩需要任何證明,才能讓兩位相信呢?”
溫柔典雅的女子聽吳劍如此說,卻是不好再爲難吳劍了。櫻桃一般的誘人秀嘴微啓:“既然你說你是受師尊之命前來的,那麼總該有信物吧?你總不至於冒冒失失地就跑了吧!”
信物?
雖然吳劍並不認爲這兩位僅僅只有元嬰期修爲女子會認識是師尊古名真人的專屬令牌,但還是將之取了出來。
他是這麼想地,她們二人認識不了,但這並不就代表清靈派會沒有人認識吧。
然而,當那溫柔典雅的女子將令牌接入手中,並仔細端詳了一會之後,竟然說道:“還真沒錯,是古名真人地令牌。”
而後,她遞還給吳劍,再道:“想來你該是送清心丹來的吧?請隨我來吧!”
說著,就拉起一旁正嘟著小嘴地刁蠻女,蓮步輕盈如風,朝前引路。
吳劍緊隨其後。只是心底難免有些疑惑,按說這清心丹好歹也算是五轉級別的丹藥,蠻貴重地,不至於鬧到隨便一個元嬰期的弟子都能知道的程度吧?”
這一惑,吳劍隨後便就從刁蠻女的小聲嘀咕當中得到的解釋。
“師姐,師尊不是才一個月前說要找古名老道煉製這清心丹的嗎?怎麼可能一個月煉製好了?難道他就不用幹的別的事情嗎?”
敢情,這兩人靈霞仙子的徒弟,無怪能知道這清心丹。不過,吳劍更感興趣的的是後面的,要知道以前有人求古名真人煉丹,他即便是答應了,都總是要先拖上一會纔會開爐慢慢煉製的。只有煉製這清心丹的時候,纔會沒日沒夜的奮鬥。
之前,吳劍還不大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是現在吳劍卻是有些明白了。本能告訴他,師尊古名真人與那靈霞仙子之間,定然有什麼特殊的故事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