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解釋?”
第二天一大早,艾薇莉就瞪著好看的大眼睛質問林宇,清晨的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女孩潔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斑駁的光痕:“你這解釋等於什麼也沒說,你信不信我……”
“哎!別掐!”林宇沒來的及切斷神經,於是吃痛驚呼道:“昨晚上我是想解釋的來著,但是你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啊!”
“我又怎麼不給你機會了?”
“呵……”林宇虛起眼看著艾薇莉:“我昨晚就想親你一下來著,在那之後就把事情跟你解釋清楚,但是沒想到你直接就淪陷了,甚至比我還主動,難道在那種情況下我還要跟你解釋?怎麼解釋?難道是啊~我跟你說……哦~那個……”
哎我靠你這丫頭真咬啊!
片刻後艾薇莉帶著幽怨的眼神擡起頭:“這就是你接近我的最終目的了吧,你得到了我,那麼接下來我是不是就對你的所謂‘計劃’沒什麼用了?”
林宇連忙擡起雙手:“我可沒這種打算,我是個正經……算了這話我說了自己都不信,我可是個有底線的人來著,我可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你要是想聽我解釋我現在就給你解釋一下我昨晚爲什麼會說出那些你不知道的國家,也可以給你解釋我的真實身份……哎等等,你這個丫頭好像沒在生氣啊!”
他一擡頭看見艾薇莉的嘴角略微翹起,顯然是剛纔那一副幽怨如同被調戲了的深閨寡婦的表情是裝出來的,於是當即大惱:“你居然敢拿我開玩笑啊!”
他頓時覺得自己需要大振夫綱,於是抓住艾薇莉撐在自己胸前的手一拉,讓她一聲驚叫躺倒在了自己身上:“信不信我給你制定一系列的懲罰計劃啊……”
但是沒想到平時在外人面前十分強勢的艾薇莉現在毫無反抗想法的將頭靠在了他胸前,喃喃的說道:“沒想到當時的一番戲言居然成真了,我當時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像現在這麼依賴你……知道嗎?昨天他們來告訴我你試圖把整個國家帶入戰爭的時候我直接心亂了,我不願意看到共和國再度走入戰爭,但我更不願意看到的是你只是在利用我,最終會離我而去……答應我,以後別這樣對我好麼?”
林宇嘆了口氣:“我根本不可能利用自己的夥伴或者伴侶啊……我這人做人是有底線的。”
“那就好……”艾薇莉鬆了口氣,坐起身來從旁邊的牀頭櫃上取過她的衣服穿上,但是她卻被林宇猛地拉住了手,知道林宇想幹什麼的她擺了擺頭:“別這樣,你說過今天要我召開議會特別會議的,我必須配合你的方案,社民黨那幫人不是好對付的,就算你現在掌控了整個共和國的軍商工農,但是也不代表你就能這麼輕易地取代他們……”
“嗯……這個事情我知道,只是你現在這狀態還能召開特別會議嗎?”林宇壞笑著說道:“按理說你現在走路都不太自然了吧……”
艾薇莉臉一紅:“你爲什麼這麼熟練啊……”
“其實不用那麼著急的,這件事情我必須提前告訴國防軍,讓他們做好準備。”
“你想利用國防軍嗎?”艾薇莉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但是林宇這話卻讓她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國防軍所有軍官在任職時都宣誓他們不涉及這種政治鬥爭的,他們只是單純的守護這個國家而已。你就算威信再大也不可能調動他們爲了你的政治理由作戰的。”
林宇也坐起身來:“我沒想過要讓他們幫助我,我要的只是他們在未來的政治變動中保持中立就好了。別忘了我可是有自己的武裝的,工農紅軍的戰士們肯定很願意爲了一個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的新時代而奮鬥的。”
“那我呢?我在那個未來的新時代裡是什麼位置?”艾薇莉突然詢問道。
林宇撇了撇嘴:“這個我早就想好了,我自己是不適合做一個國家領導人的,領導一個黨派就已經快累死我了,再多一個國家豈不是更加令人難受,所以這個位置還是得你來坐,不過倒是後我們就不叫做總統了,而是叫做主席。”
“你的意思是,我來做這個對外的國家領導,你繼續當你的黨派領袖和國防部長,那麼這不就意味著我這個位置是徹底被你架空了麼?”
“連你都是我的了你還想怎麼樣?”林宇不屑的吐槽道:“雖然在上個世界主席和總X記還有軍X主席都是由一個人擔任的,沒能拿到這些全部權力的基本上都涼了,比方說著名的華胡趙三人組……”
“……那我還是相信你好了。”艾薇莉嘗試著走了兩步,覺得還算沒問題之後對林宇轉頭微笑:“我就先離開了,那幫內閣的成員我現在還是信任的,畢竟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所以你的這次計劃我還是得讓他們配合才行。”
…………
中午的時候,林宇找來了駐紮在首都附近的工農紅軍第一步兵師和第一戰車師的兩位師長和師政委,這兩位將領不同於林宇從國防軍那邊挖過來的那幾位,雖然在兩個世界上都不知名,但是還是有著不弱的指揮能力的,而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工人黨的忠實“信徒”,林宇也放心把他們放在首都防衛圈,並且把這次的計劃告訴他們。
林宇要求,這兩支部隊在明天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必須迅速的進入城區實行戒嚴,控制包括國會大廈,社民黨總部,火車站,比較關鍵的進出城市的道路等,而這兩位師長和兩位政委在短暫的驚訝後立刻面色嚴肅的對著林宇敬了個禮。
在他們離開後,林宇又把目前的共和國宣傳部長保羅·約瑟夫·戈培……啊不對是戈博斯叫了過來,對他說道:“準備執行我們制定的C號宣傳方案,現在是時候了。”
戈博斯驚訝的程度不亞於之前的軍官,他當即詢問道:“是要和社民黨進行最後的鬥爭了嗎?”
“沒錯,戈博斯同志,我們的實力已經足夠,不需要在和那些虛僞的資本家們進行鬥爭了。你是宣傳的好手,我希望你能按照我們C方案中計劃的那樣,在明天讓全國人民聽到我的聲音,並且你一定要掌控整個共和國的輿論方向。”
林宇淡定的吩咐道:“去把那些工人們發動起來吧,這是對剝削勢力的最後一戰。”
“是,領袖閣下!”
接著,他又叫來了蓋世太保的領導者——這個世界因爲**的過早覆滅,所以林宇一手建立的蓋世太保並沒有演化爲一個種族主義的秘密警察組織,至少到現在他們還只是一支秘密警察部隊而已,負責整個國家的治安和監察,而他們的領袖也不再是所謂的海德里希或者希姆萊,而是林宇選擇的一個有責任感的,來自工人黨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的確頗有才幹,他將蓋世太保這個組織無中生有從零開始,發展到了一個遍佈全國的黑色警察組織,爲工人黨抓捕了一批又一批的政治敵人,外加他們在林宇的嚴令下不允許利用權力欺壓普通人,所以這隻被敵人稱爲黑色瘟疫的部隊在民間的風評還算不錯,至少在蓋世太保來了之後,治安情況比之前好太多了。
不過林宇想破了頭也想不起來這位對應了上時空的誰,所以只好作罷。
林宇交給了這年輕人一份名單,上面寫著一系列的社民黨官員名字和一系列社民黨背後站著的大資本家的名字:“明天中午十二點開始抓捕行動,我要求這些人必須全部落網,其中名字上面標記過的可以直接就地槍斃,剩下的公審判決,他們的家屬不要放過,直接全部給我扔到斯普拉山脈那邊的勞動營去工作,讓努力工作洗刷他們的恥辱。”
年輕人對林宇一個“嗨領袖”,接著就離開了。
第三個被叫過來的是埃裡希,這位目前已經成爲黨的二把手的傢伙最近特別忙,不僅有著來自各國工人們的入黨申請要處理,還有著關於建立更全面的黨組織內部體系的工作,所以到林宇這裡來的時候他甚至是一路小跑著進來的。
“怎麼累成這樣啊……”林宇看著他氣喘吁吁抱著一杯水喝的樣子吐槽道:“你就跟一夜衝了二十三次的傢伙一樣……”
埃裡希抽了抽嘴角,自己家領袖這隨口亂說話的行爲怎麼還沒改啊……
不過林宇也懶,他就沒有繼續吐槽埃裡希,而是等他休息好了之後開口說道:“我們黨內有沒有出色的,暫時沒有一個合適職位的黨員啊?”
埃裡希翻起白眼思考了一會:“有的,很多先進黨員仍然被放在一個下層的職位上,只不過我們沒有太多合適的職位給她們,所以也只能先委屈他們一下了。”
林宇點點頭:“那你準備一下,馬上就會有一大批合適的職位出現,你必須要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至少我不希望在這之後我們黨內的正常工作會受到影響。”
埃裡希一臉懵逼:“蛤?”
林宇咬著後槽牙:“你個傻……算了,我換種說法,我和總統小姐的婚禮不會太遠了,而她也將離開社民黨加入我們工人黨,現在你明白了吧……”
埃裡希瞬間一臉瞭然:“哦~”
“領袖您放心吧,我們黨內的建設已經十分迅速了,我們這邊有很多先進黨員得不到工作,他們現在只能作爲黨小組的指導員之類的角色,離開了他們也不會有太多的不穩定。所以您的行動絕對不會對黨內的正常工作有任何影響,我們的規模也是時候該擴大了。”
埃裡希彙報道:“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一下,那些來自奧斯瑞亞的黨員們有著十分優秀的存在,我們是否可以把他們派人崗位。”
林宇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接著點點頭:“埃裡希同志,我們是一個無產階級組織,我們不需要所謂的民族歧視和國家歧視,那些人只要證明了他們對於共產主義事業的熱情,就完全可以在黨內的崗位任職。”
埃裡希點點頭離開了。
最後一個,就是林宇一直不太注意的海軍方面了。
海軍在之前的內戰中嚴守中立,海軍中將,海軍部隊總司令雷德爾甚至把艦隊都拉到了帝國控制弱小的東普魯士地區躲避政治鬥爭,直到共和國建立之後纔回到原本的母港基爾港,而在革命結束後,爲了讚揚雷德爾重建海軍,保存海軍力量免遭內戰損傷的舉動,林宇以國防部長的身份將雷德爾晉升軍銜成爲海軍上將,並且總領共和國海軍的建設工作。
雷德爾匆匆忙忙的從設立在漢堡的海軍司令部趕到柏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埃裡希,你覺得我們共和國建設海軍應該從什麼地方入手?”林宇親切的叫著雷德爾的名字:“是從水面艦艇方面還是潛艇方面?”
臥槽你把我叫過來就爲了這個?
雷德爾猶豫了一下:“閣下,我認爲潛艇有發展的必要,但是目前的海戰中,水面艦艇仍然是最重要的部分,我想我們應該著重於水面艦艇。”
林宇揮了揮手,取出一份文件遞給雷德爾:“你看看這份計劃書,是一個重建共和國海軍力量的‘Z計劃’,它總共有八艘戰列艦,各式巡洋艦總計52艘,驅逐艦六十艘,預計開始時間1930年,計劃需要十年到十五年完成。這是國防部的海軍方面制定出來的計劃,那麼你作爲海軍總司令,覺得這個計劃如何。”
雷德爾呼吸急促了幾分,海軍重建工作一直是他在負責,所以看到這麼龐大一支艦隊瞬間就激動了起來:“這將是一支十分龐大的海軍力量,已經達到了意大利的海軍水平,雖然跟布瑞特皇家海軍還有差距,但是差距已經不明顯了。”
林宇笑了笑:“滿意吧,但是這份計劃的通過還有一個前提條件的。”
雷德爾明顯上鉤了:“什麼前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