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 廣告)”淚水像是掉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往下掉。葉傾傾小心翼翼地靠近,握住了唐瀟的手,輕聲道,“我發(fā)現(xiàn)了藍‘色’妖姬的秘密。我……我們很快就能找到研究所的罪證,只要我們打敗了葉博士,我們……”
“是嗎,恭喜你了。”沒有等她說完未來的計劃,唐瀟直接甩開她的手,顫顫巍巍地從‘牀’上爬起,打開‘抽’屜,取出‘玉’珠直接拋給了葉傾傾,勾‘脣’,冷聲笑著,“吶,‘玉’珠還給你。之前扣留了那麼久,真是對不住了。”
“……”葉傾傾怔住,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都這麼低聲下氣,這麼卑微哀求了,男人爲(wèi)何還這麼冷漠。
“媽咪。”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小小的司徒徹跑了進來,拉過葉傾傾的手邁步就要離開,“我們走吧。”
司徒徹敢保證,他從來沒有看過葉傾傾這般卑微過。
葉傾傾是驕傲的,是囂張的。他的媽咪,在還沒有愛上唐瀟之前,獨來獨往,瀟灑至極。
小傢伙有透視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房間裡發(fā)生了什麼,先是震驚,而後越看就越生氣了。
葉傾傾,不是少了唐瀟就不能活下去的人。[說書*哈.哈^小^說.網(wǎng)]小傢伙就是不希望葉傾傾活得如此低聲下氣。
“可是……”看著唐瀟,葉傾傾渾身發(fā)涼,淚水不停往下掉落,“可是……”
唐瀟,她真的很愛很愛唐瀟。
又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這是契約。”見葉傾傾還是不死心,唐瀟轉(zhuǎn)身亦是翻出了一紙文書‘交’到了葉傾傾手裡,漠然著神情說道,“那一千五百萬就當(dāng)做是實驗的酬勞。從此以後,我們就一筆勾銷了。”
“……”白紙黑字的契約,寫得清清楚楚,若葉傾傾沒能還清那一千五百萬,白‘玉’扳指就是唐瀟的所有物。
那時發(fā)生的事,似乎還只是歷歷在目。
那會兒,葉傾傾還千方百計想著逃離。可這會兒呢,她巴不得這紙契約能一直一直延續(xù)下去。
“一個禮拜後,我會和樑初夏結(jié)婚。”唐瀟又說了,臉上的表情很淡,“你可以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會給你留一個最好的位置。”
他又說了,我不可能同一個實驗品結(jié)婚的,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你閉嘴!”司徒徹想,唐瀟肯定不會立即“實驗品”這三個字對他們的殺傷力有多大。看著唐瀟如此奚落葉傾傾,小傢伙一下子就怒了,拽緊了拳頭真恨不能直接揍過去,拉著葉傾傾,小傢伙率先往‘門’外走去——
“媽咪,我們走吧。這根本就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
“……”司徒徹在拉著她,可是她還不想走。葉傾傾知道自己有多可悲,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到底有多狼狽,但是放不下,她真的放不下。
他們共同經(jīng)歷了那麼多,數(shù)次死裡逃生。叫她該怎麼相信,那麼多日子的相處,男人只是在實驗,他們兩個是否合適。
這不是太荒謬了。
淚水擦了,還是忍不住滑落。一顆心,脆弱至極,卻是碎了又碎。葉傾傾強‘逼’著自己鎮(zhèn)定下來,哽咽地問道:“你是說……你要同樑初夏結(jié)婚了?”
“對的,下禮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