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西南邊境,一間木屋子內(nèi)。
“我說婆婆,咱們的前任聖女已經(jīng)去世這麼久了,那林鋒對咱們有恩,既然咱們已經(jīng)知道他還沒有死。你看著能不能把他身上的蠱毒解了。再這樣下去,他可就真的沒命了。”一個長得十分敦實的小夥兒對一個手拿法杖瞇著眼的老嫗說道。
“這不行,這是咱們這裡的規(guī)矩。藍(lán)超,你不會忘了吧!”老嫗突然睜開了眼,眼光如刺,彷彿可以直擊人的心靈。
“可是,聖姑,這對林大哥不太公平吧!”那個被叫做“藍(lán)超”的壯實小夥子說道。
“你不知道咱們這兒的規(guī)矩嗎?無論是誰,只要想娶咱們的聖女,就必須一生一世只愛聖女一人。還要和聖女共同服下情人蠱。林鋒服下的是雄蠱,聖女服下的是雌蠱。這一雄一雌只要有一方死亡,那麼另外那個人必死無疑,這也是想要告訴那些男人要與聖女福禍相依,生死相隨。這是咱們南疆多年來的規(guī)矩你不會不知道吧!”聖姑對藍(lán)超說道。
“但是咱們國家解放了這麼多年了,你們的思想怎麼還停留在上個世紀(jì)啊!”藍(lán)超皺著眉頭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聖姑皺著眉說道:“難不成你想背叛我們南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覺得這樣對林鋒太不公平。”藍(lán)超咬牙道。
“有什麼不公平的,咱們的聖姑不也是把自己最好的時光給了林鋒嗎?那還有什麼不公平的!”聖姑咆哮道。
“那爲(wèi)什麼林鋒的蠱毒還沒有發(fā)作呢?”藍(lán)超不解的問道。
“小子,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人的意志力也是相當(dāng)強大的。他可能是有什麼一定要完成事情沒有完成。”
這時一個老者走了進來。藍(lán)超急忙雙手合十,鞠躬道:“右長老。”
“右長老,不知道你來老身這裡是有什麼事需要和我說的?”聖姑看著這個老者,問道。
“我倒是沒什麼事,我的目的和藍(lán)超這小子一樣,想問問聖姑有沒有解救林鋒的辦法。”右長老問道。
“難道右長老也要逼我破掉這個規(guī)矩嗎?”聖姑瞇著眼問道。
“我這不是在逼你,我是在請求你,希望你可以給我們一個解決方案。”右長老很嚴(yán)肅地說道。
“你也是堂堂南疆右長老,你不會連這點規(guī)矩都不懂吧!”聖姑鏗鏘有力地說道。
“規(guī)矩我當(dāng)然懂,但是法外不外乎人情嘛!再說了,規(guī)矩不都是人定的嘛!”右長老笑著說道。
“如果我們都像你今日所說的一樣,那我們南疆豈不是要亂套了?”聖姑怒目圓睜道。
“如果你今日執(zhí)意如此,那你得罪的可就是整個國家。”這時,又有一個老者走了進來。
“左長老,您也來了?”藍(lán)超雙手合十道。
“左長老,你怎麼也來了?”聖姑看著另外一個老者,咬牙道。
“我不來的話,我擔(dān)心右長老一個人沒辦法把你擺平。”左長老看著右長老,眼裡充滿了戲謔。
“呦!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吶!”右長老指了指左長老,無奈地?fù)u了搖頭。
“二位長老竟然爲(wèi)了一個外族人一起來挑戰(zhàn)南疆的規(guī)矩?”聖姑看著這兩個人,眼裡充滿了震驚。
“對於我們來講,林鋒可不止是一個外族人。他幫了我們整個族人,如果沒有他,我們南疆早就被夷爲(wèi)平地了。”右長老鏗鏘有力地說道。
“這句話我倒是很贊同。”左長老說道。
“哼!你們兩個人身爲(wèi)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右長老,你們應(yīng)該做到以身作則,主動遵守這裡的規(guī)矩。”聖姑怒目圓睜道。
“呵呵……這規(guī)矩早就該廢了!”右長老指著聖姑說道。
“不可能!”聖姑和右長老開始對峙。
“聖姑,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呢?”右長老說道。
“聖姑,你把解蠱的方法說出來吧!”左長老說道。
“聖女都走了,再說現(xiàn)在早就不是那種封建社會了,我們不能這樣做了。聖姑,我們不應(yīng)該讓林鋒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了。”藍(lán)超哀求道。
“你們……”聖姑指著眼前的這些人,無奈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蠱從形成伊始到如今,沒有一個人解開過。”
“什麼,那聖姑你的意思是……”藍(lán)超一臉驚愕的看著聖姑,然後緩緩地說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林鋒忍受這樣的痛哭?”
左長老和右長老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聖姑,最後只得到了聖姑一個回答:
“是!我真的無能爲(wèi)力。”
“這個蠱不是你下的嗎?你怎麼沒有辦法解呢?”右長老質(zhì)問道。
“對不起,各位,這個……我真的解不了。歷代聖姑下蠱的記錄裡也沒有關(guān)於這情人蠱的解法。所以……我很抱歉。”聖姑搖頭無奈地說道。
“這……真的只能這樣了嗎?”藍(lán)超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那兩位長老也瞪著聖姑,希望能得到一個好一點的結(jié)果。
“二位長老,藍(lán)超,你們都回去吧!恕老身……無能爲(wèi)力。”說完,聖姑轉(zhuǎn)過身去。兩位長老看著聖姑的背影,長嘆一聲,離開了木屋。藍(lán)超也依依不捨的看著聖姑的背影,然後無奈的離開了。
“對不起,我……”
聖姑聽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不禁長嘆一聲。
彌雪兒的別墅內(nèi)。
“雨麟弟弟,你要不要我?guī)湍阏曳莨ぷ靼。 睆浹﹥罕е接犄耄瑔柕馈?
“雪姐,這件事兒我自己想辦法吧。”方雨麟看著自己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說道。
“你是怕別人說你吃軟飯吧?”彌雪兒坐在一旁不滿地說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怕沒有時間去你那裡工作。再說你們那裡的工作又不適合我,不過你要是缺打手的話,我倒是可以去幫你。”方雨麟說道。
“切,我需要什麼打手……”彌雪兒不以爲(wèi)然道。
“說不定吶,你某一天還真的需要這麼幾個打手幫你談判。到時候有拿不下的項目就由我?guī)湍愠雒娓愣ɡ玻 狈接犄胱叩綇浹﹥荷磉厯еf道。
彌雪兒看著方雨麟的眼神,說道:“爲(wèi)什麼別的女孩子找個比自己小的男朋友都是小奶狗,而你卻是小狼狗呢?”
“怎麼,你喜歡小奶狗?”方雨麟假裝不滿地問道。
“也不是啦,只要是你我都喜歡。”彌雪兒說完,在方雨麟臉頰上親了一口。
“餓了嗎?我去給你做午飯?”方雨麟看著彌雪兒說道。
“其實我很不明白,你一個男生怎麼這麼擅長家務(wù)活,難……難不成你以前給人當(dāng)過保姆?”彌雪兒疑惑道。
“工作需要,我的朋友們都是金牌保姆。尤其是我的那位大哥……”說到這裡,方雨麟臉上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陰沉。
“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彌雪兒關(guān)切道。
“沒事……沒事……”方雨麟強笑道。
“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咱們可是要一起共患難的啊!”彌雪兒抓著他的胳膊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大哥做一個任務(wù)的時候突然失蹤了。我們都在找他,希望他能回來……”方雨麟站起身看著窗外,說道。
“雨麟,你跟他的感情一定很好吧!”彌雪兒走到他的身邊,問道。
“嗯!我第一次做任務(wù)的時候就是他帶著我做的。”方雨麟心情十分低落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當(dāng)年我爸爸走的時候,我也很傷心……”彌雪兒看著方雨麟心情十分低落,也出言安慰道。
“你父親他過世了嗎?”方雨麟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我爸爸去年就過世了,不過他一直告訴我要堅強,他會一直看著我的。”彌雪兒低著頭說道。
“沒事,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不會孤單了。”方雨麟微笑著說道。
“謝謝你!”彌雪兒感受著方雨麟懷抱裡的溫度,心裡感覺甜甜的。
“對了,你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的家人吶?”彌雪兒問道。
“說起這個事了,我記得我那天晚上在酒店見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我的家人了。如果不告訴他們一聲他們該以爲(wèi)我真的回到京城了。”方雨麟聳了聳肩,說道。
“你的父母……”
“我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家裡只剩下了我妹妹一個人了。”方雨麟無奈地說道。
“就剩下一個妹妹了,那好吧!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啊?”彌雪兒問道。
“這麼著急見家長啊?”方雨麟取笑彌雪兒道。
“那當(dāng)然咯,我們都是這種關(guān)係了。見一見家長不是應(yīng)該的嗎?”彌雪兒低著頭,說話的分貝是越來越低。
“好吧,我下午就帶你去見我妹妹。”方雨麟答應(yīng)道。
“真的啊!太好了。”彌雪兒高興地手舞足蹈。
每個陷入戀愛的男女都希望自己的戀情被對方公開,因爲(wèi)這樣會讓對方有安全感,同時也會給那些認(rèn)爲(wèi)可以乘虛而入的人無機可乘。
“那就這樣說好了,下午見你的妹妹,你可不能食言啊!”彌雪兒說道。
“你剛纔有個字說錯了,知不知道?”方雨麟笑著問道。
“什麼字啊?”彌雪兒好奇道。
“她以後是咱的妹妹。”方雨麟說完,彌雪兒臉一紅,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