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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復(fù)活之城(二)

素問最不擅長的就是認(rèn)輸,面對這樣的情況她想的第一件事情並非是想著怎麼去認(rèn)命,認(rèn)命這兩個字眼對於素問來說,壓根就不存在。就算是懸崖,她也不會就這樣輕易認(rèn)輸?shù)摹?

屍香魔芋和心一跳都是吸食著人的精氣而活,如今那些個心一跳全部都鑽入到了那些個軀殼之中,驅(qū)動著他們像是活人一般可以走動甚至還可以奔跑,但實際上不過都是心一跳在掌控著,他們並非是在追尋著素問他們,而是在追尋著人身上所有的生氣,哪怕現(xiàn)在進(jìn)入的人不是素問他們,也是會這樣一直不停地追尋著半點也不會放鬆。

而屍香魔芋這種看著像是花卉的東西,它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味吸食太久會讓人行動開始變得呆滯起來,甚至?xí)]有力氣去進(jìn)行反抗。這個古城裡頭也不知道到底栽種了多少的屍香魔芋,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心一跳,只要他們一直都在這個地方,那麼早晚他們也是會被演變成爲(wèi)現(xiàn)在這些個追著他們的不腐不爛的古屍一樣。

素問也不願意自己成爲(wèi)這些人之中的其中一員在這裡成爲(wèi)這些玩意等待著下一撥闖入者。

鳳清仔細(xì)地看了看地形,雖說這奇門遁甲之術(shù)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奇門遁甲這些個東西越早年前的也就越發(fā)的精細(xì),如果剛剛他們沒有上到屋頂上,讓他能夠整個看清楚整個古城的格局,這個古城是用太極八卦的形狀建造而成,若是他們不得章法地進(jìn)行硬闖,那麼起點也是終點,他們會被一直困在這個地方,反反覆覆地停留在這個地方

。

這對於平常人來說若是不懂這些東西,別說是一兩個時辰哪怕是一兩個月都不會走出這種地方,但對於鳳清來說,這不過就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就算是這麼多年下來,奇門遁甲一脈是越發(fā)的沒落了,甚至有些已經(jīng)到了那坑蒙拐騙的地步,但鳳清一貫是自詡自己纔是真正的名門正宗的,就算是世道再怎麼改變,有些東西還是萬變不離其宗的。

鳳清掃了一眼就將路線全部記熟,他朝著素問看了一眼,示意她們跟上。

素問自然是不敢怠慢的,雖然當(dāng)初將鳳清拉著一併進(jìn)來最初的時候只是爲(wèi)了將姚子期從他的手上救出,後來又覺得有這麼一個懂得奇門遁甲之術(shù)的人一同進(jìn)入陵寢的時候也不算是一件壞事,畢竟這人也可算是有著真才實學(xué)的,到時候要是遇上什麼問題也可以有一個幫襯。現(xiàn)在素問倒是覺得自己還真是有些先見之明,要是沒有將鳳清拉了過來,只怕現(xiàn)在的他們還不知道要困在這個鬼地方要多久。

鳳清掠過幾個屋檐,底下那些個數(shù)以百計的百姓都是順著他們的動作揚著頭跟著他們跑著,那臉上的神情都是貪婪的神色,嘴巴微張,似乎是在饞涎一般,看著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素問他們跟著鳳清的腳步,也掠過幾個屋檐,那動作十分的快速半點也不敢遲疑。

鳳清眼尖,看到?jīng)]有人的地方直接從屋檐下落了下來,他一個拐彎就順著一個盛開著屍香魔芋的巷子就轉(zhuǎn)了進(jìn)去,在進(jìn)入巷子裡頭的時候,他屏住了呼吸,離這屍香魔芋越發(fā)接近的地方越發(fā)覺得這種味道的可怕,而且加之素問剛剛所說的話,吸入這種味道太久並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們每一個人都儘量屏住呼吸,儘量不去呼吸這些個混雜著這樣了可怕味道的東西會讓他們完全渾然無力,到時候陷入可怕的情況。

素問他們緊緊地跟隨著鳳清的腳步,從一個巷子到另外的一個巷子,有很多次,他們甚至和那些個追逐著自己的人有很多次都擦肩而過,就連衣衫都能夠同他們擦碰到。

鳳清的腳步很快,其次緊隨著的就是素問同輓歌,而揹負(fù)著容辭的清朗跟在素問他們的身後,這最後的時候纔是容淵。

他們雖說行走的速度擊極快,但到底還是免不得會遇上那些個人類,對著那些個活死人的時候,輓歌和容淵自然是不會由著他們上前來抓住他們又或者是拿他們?nèi)绾蔚模情L劍和長槍即便是砍下那些個人的軀幹,半點鮮血也沒有落下來,手臂、脖子掉在地上,裡頭也沒有那鮮紅色的肉,只有一些個鐵鏽色的東西在裡頭扭動著,充盈著身體,那鐵鏽色的東西也像是水一般往外涌著,向著他們這邊扭動著,那鐵鏽色就像是小溪一樣朝著他們這邊而來,而剩下的軀幹卻還是能夠接著走動追逐著他們,就像是打不死也殺不掉的妖孽一般

。

等到動手之後輓歌和容淵才意識到,這些人根本已經(jīng)成爲(wèi)已經(jīng)殺不死,即便是砍掉了軀幹也還是能夠還能走動的怪物。

輓歌和容淵他們兩人也知道自己剛剛那行爲(wèi)也沒有什麼用處,面對這種怪物,他們花了力氣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然也就不會想著浪費時間去做這種愚蠢的事情,原本已經(jīng)被這些個活死人追著已經(jīng)是麻煩極了,現(xiàn)在讓他們不止是活死人在追,現(xiàn)在還得多了那些個像是液體一樣細(xì)小的蠱蟲,光是看著就覺得噁心極了。

鳳清帶著素問他們左轉(zhuǎn)右彎,幾乎連他們自己都不記得到底自己是經(jīng)過多少個巷子口,也不記得他們有多少次是從那些個活死人的身邊擦身而過,甚至能夠聞到他們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那一種詭異的味道,終於到最後的時候,他們一行人終於跑出了這重重的宅子,鼻翼之間那屍香魔芋的氣味還有些縈繞,卻也不至於像是在重重巷子裡面的時候聞到那麼濃郁的腐臭味道。

他們的面前不遠(yuǎn)處就是那高高的宮門,遠(yuǎn)遠(yuǎn)看的時候,只是瞧見整個皇宮呈現(xiàn)出一種金黃色的色澤,原本以爲(wèi)皇宮外頭上的都是金漆這才顯現(xiàn)出這樣的顏色,等到現(xiàn)在他們離得有些近了,方纔看到這整一個皇宮都是用金子堆砌而成的,沒有人知道這個皇城用了多少的黃金堆積而成,但對比上如今幾個國家的皇宮,雖是奢華卻也不至於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用那麼多的黃金來建造成一個皇宮的作爲(wèi)這是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因爲(wèi)是真的太過奢華了。

這樣的一個皇宮,如果出現(xiàn)在地面上,那可真是一個叫富可敵國了,光是這一座城所用的金子就已經(jīng)是足夠比如今越國也好,姜國也好,這四個國家只怕加起來的黃金都沒有如今這裡一個地方的多。

黃金的大門就在他們的面前,大門敞開著,像是在等著他們的到來一般,而身後那些個追逐著氣息而來的活死人們也已經(jīng)全部都到了離他們不遠(yuǎn)處,爭先恐後的宛若一波飢餓的潮水

。幾乎是氣都沒有喘上一口,素問他們便是急急忙忙地朝著皇宮那頭跑,那些個活死人沒有自己的意識也沒有自己的想法,他們只是順著人身上的生氣跟著追動罷了,所以只要他們還在這個環(huán)境之中,這些個活死人就會緊緊地追著他們不放。

素問跑動著,她覺得自己最狼狽不堪的時候也不過就是這樣而已了,以往的時候她也還覺得自己還不至於到如今這樣的地步,可現(xiàn)在倒好,她覺得自己這身後追著的不是人,而是一羣的狼狗,這關(guān)門放狗的滋味,那可真心叫一個難受。

素問他們連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都沒有擦掉就已經(jīng)直接朝著皇宮的大門而去,那金色的大門極高,也同剛剛那城門似的有著一種感應(yīng),等到素問他們跑進(jìn)了皇宮之後,那有著幾寸厚,七八丈高的城門一下子關(guān)上了,將那些個外頭的怪物全部都阻隔在這一道黃金門外。黃金的宮門雖是阻隔了那些個人的進(jìn)入,卻阻隔不了那些個人所發(fā)生的聲音,甚至能夠聽到他們的手指、指甲在宮門上扒拉的時候所發(fā)出的那些個聲響,還有在嘴巴里頭所發(fā)出的那些個看著像是毫無意義的聲音,那些個聲音彙集在一起,那是一種十分可怕的聲音,那種毛骨悚然的意味。

素問他們雖然是進(jìn)入了皇宮,但並非代表著進(jìn)入了皇宮就是安全的,或許在這個地方會是更加的可怕,剛剛那皇宮外頭就已經(jīng)是成了這個模樣了,那麼現(xiàn)在這個皇宮裡頭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也實在是沒有人知道。

但事已至此,即便現(xiàn)在這種情況,素問他們除了朝著皇宮深處前行也已經(jīng)沒有第二條道路可以走了,這宮門一開,外面是數(shù)以百計或者是數(shù)以萬計的怪物。這城門一開,他們只會變成砧板上的魚肉被他們給侵蝕乾淨(jìng)。

一想到外頭的那種場景,每個人的額頭都有一點汗水,真心覺得有些可怕。

“走吧?!彼貑柨粗@慌未定的其餘的人,他們的神情之中都是有一些個驚恐的,甚至連一貫是面無表情的容淵如今這面上的神情都有了一些個不大淡定了,能夠讓容淵花容失色的事情到底還是不多的,如今想來,這裡也算是難能可貴的存在了。

聽著素問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原本心中還有些畏懼的人一下子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素問的態(tài)度十分的堅定,雖說剛剛的情況她也是跟著一併經(jīng)歷了,但一個女子的態(tài)度都是這般的堅定,那他們這些個男人若是服軟,那就顯得有些對不住他們此刻身爲(wèi)男人的尊嚴(yán)了。

但,在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心中又忍不住有了一點別的遲疑,素問的面前又什麼時候有過所謂的男性尊嚴(yán)過?

!眼下再來談?wù)撨@些個事情就顯得有些個虛僞了。

素問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個男人心中想的是什麼,她也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畢竟她再怎麼控制也是控制不了每個人心中的想法的,當(dāng)然素問也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的她所想的也就只有一個,如今安全地從這個地方之中走了出去,後面的大門不能開,而她師父雖然她一直都不覺得他是一個正常的人,但實際上也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在他進(jìn)入這個定陵之中的時候,他們?nèi)缃襁@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也應(yīng)該是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既然他獨自一人都能夠從這裡出去,那麼素問想,他們也應(yīng)該是有別的路可以出去的,必定這皇宮之中還有別的出口讓他們出去的。

抱著這樣的念頭,素問一下子也不覺得有什麼可驚慌的了,至少知道前方有路,這一點對於素問來說足夠了。

但是,這裡並非不是她一個人在行走,素問自然覺得像是剛剛那樣胡亂衝撞的情況是有些不大對的,如果再出現(xiàn)剛剛那樣的意外情況,他們這些個人又都是各自爲(wèi)政的,那麼和一團(tuán)散沙沒有半點的差別,這個時候考驗的並非是單人作戰(zhàn)而是所謂的團(tuán)隊合作。

想到這裡,素問掃過那些個人,那嘴臉雖然不至於叫人厭惡,但很明顯還是習(xí)慣著各自爲(wèi)政的面容。

素問看著這些個人這樣的神情,她也已經(jīng)不知道是要說些什麼好了。趁著如今他們剛剛走進(jìn)這宮門,身後那些個活死人一時之間也不會成爲(wèi)他們的負(fù)擔(dān),所以素問對著這些個男人勾了勾手指,那姿態(tài)就像是在勾著自己的寵物似的,她的神情之中充滿著理所當(dāng)然的。

素問這手指一勾,大傢伙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話要說得了,許還可能是沒有什麼好事。鳳清雖是不大知道素問是想要做什麼,但對於她這般像是勾著自己的寵物一樣的動作,鳳清直覺就是有些不大習(xí)慣的,他雖是三皇子容熙門下的門客,但這一直以來也可謂是禮遇有加的,就算是三皇子容熙讓他做事,這姿態(tài)也是擺得極其尊重的,哪裡像是素問這樣的。

但這轉(zhuǎn)念一想之後卻又覺得有些無可奈何,如今這形勢比人強,他不過就是區(qū)區(qū)一人之力,而剩下的四人那可都是站在素問這一邊的,所以鳳清覺得自己這即便是同素問較真起來,只怕自己也是得不到什麼便宜在的,更何況這好男不和女鬥,不管是鬥贏了還是鬥輸了,鳳清也都覺得這根本就是一件極其沒有面子的事情。

輓歌是一直都跟在素問身邊的人,素問這手指一勾,他便是知道素問是有事情要說的,而且此時此刻素問的神情也是嚴(yán)肅的緊,自然要說的只怕也不是什麼玩笑的事情,所以輓歌習(xí)慣性上前了一步等待著素問的交代

清朗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素問是不是拿他當(dāng)做自己手下來命令的模樣,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從心底之中覺得有什麼抗拒的,也隨著輓歌一同上前打算聽聽素問想要說的是什麼事情,畢竟如今對於清朗來說,誠然地如同素問所說的那樣,他們都已經(jīng)完全是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要是沒有拿到自己想要得到東西就打道回府了,這是一個不合算的事情。在這機關(guān)重重危險重重的地方,到底還是需要一個有些魄力的人在這個時候成爲(wèi)領(lǐng)頭羊的角色。

清朗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略微有些詭異,明明慶王也在,王爺也在的,在這個時候一般按著常理來說到底也應(yīng)該是有著這兩人來領(lǐng)導(dǎo)會好一些,但不知道爲(wèi)什麼卻還是覺得現(xiàn)在這個時候由著素問來領(lǐng)導(dǎo)的時候會更加的貼切一點,總覺得在這樣的環(huán)境和氛圍之下,似乎素問更符合一些,總覺得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比素問更加靠譜了,而她懂的東西似乎也是要比兩位王爺要來的更加多一些,平日的時候這些許是看著沒什麼的,但在關(guān)鍵時刻,有些東西卻能夠保住性命。

“如今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我們的目的不同,可要做的也就只剩下互利互惠而已了?!彼貑柨粗@些個人,她環(huán)顧了一圈之後將視線落到鳳清身上。

鳳清被素問那眼神掃到,他半點也不覺得有什麼惱怒的,只是略微一笑道:“丫頭,並非是我不合作是不是,剛剛在城中,你們不也是因爲(wèi)我才走出那些個巷子的麼,如果我真要對你們做什麼,那麼剛剛就可以將你們留在巷子裡頭!”

鳳清覺得素問剛剛那眼神之中的不信任對他而言這已經(jīng)可算是一種折辱了,他覺得自己剛剛的做做所謂也已經(jīng)表明他的態(tài)度了,他就算是要真的要將素問他們困在這個地方,但也不至於做的這麼的明顯,而且他現(xiàn)在什麼都沒有到手,就算是真的要動手,也是應(yīng)該在他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再行動,他自然不是一個笨蛋,如今他還得需要素問他們的力量,他纔不會做出那種愚蠢的事情來。

素問微微一笑,“這是自然,鳳清你這般的聰慧和精明,如今你手上也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當(dāng)然不會這麼快動手的。只是我想說,剛剛在城中所發(fā)生的那些個事情你也瞧見了,古城之中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陣法,這皇宮之中指不定還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在等著我們,所以現(xiàn)在我們需要仰仗你的力量?!?

鳳清的面色微微一變,只覺就是素問這丫頭這年紀(jì)看上去不大,但可真算是一個狠角色,只怕自己那一點心思在她的面前是無所遁形的,這嘴上說的好聽說是互利互惠,但這實際上也還不是做的是那些個和他一樣的想法一樣的事情

。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打頭陣?!”鳳清的聲音之中有些遲疑,並非是他不相信素問,而是覺得自己太過信任素問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又怎麼能夠知道素問是一定能夠容得下他的呢。再說,他打頭陣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而是覺得自己將整個後背全部都留給這些人,到時候這腹背受敵,那可不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怎麼,你信不過我們?”素問看著鳳清,那一雙黝黑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你要是信不過,就此打住,也別談什麼合作的事情了,倒不如就此在這裡分道揚鑣,你要去尋找你的書也好是要去尋找到出口也好,你全然可以一個人出發(fā)我們也絕不攔著你,當(dāng)然的,你要是找到了也無需通知我們,這就各憑本事罷了。你若是覺得自己腹背受敵,那這基本的信任也無的,還是就此分手要好一些?!?

鳳清想了一想,雖然他是擔(dān)憂著腹背受敵一類的,但轉(zhuǎn)念一想,素問他們脫離了自己,遇上那些個奇門遁甲之術(shù)的時候未必是能夠輕鬆?wèi)?yīng)對的,當(dāng)然的,當(dāng)自己遇上什麼毒物一類,就像是之前遇上的那些個怪物的時候那樣,自己也不見得能夠完全將他們給處理了乾淨(jìng),如今這黃金做的皇宮之中,除了他們也就沒有什麼人的存在了,分開之後也未必能夠得到什麼利益。鳳清這樣細(xì)細(xì)一個考慮之後,他很快就下了決定。

“好?!兵P清道,但是他看向容淵和輓歌道,“這兩人行走在最後,以確保身後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素問聽著鳳清點明瞭容淵和輓歌,對於這樣的決定,素問也不能算是在意料之外,到底從來都不是彼此的盟友,所以自然會選擇對自己傷害最小的。鳳清的功夫不算訂好,若真的要比鬥起來,素問知道最多在百來招左右自己絕對能夠?qū)ⅧP清給拿下,而他們這一行人之中,功夫最好的當(dāng)算是容淵和輓歌了,一動起手來,鳳清大約也是沒有什麼還擊之力的,所以輓歌和容淵離的越遠(yuǎn),那麼就代表著他最安全。

原本素問也是這樣打算著的,她原本就是想著讓輓歌和容淵走在最後面,因爲(wèi)這樣一來,就算是身後真的有什麼危險,輓歌和容淵還能夠拖延一下時間,而他們也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身後的問題甚至還有時間進(jìn)行防備了。

素問看向容淵,輓歌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如今她所要徵詢的也不過就是容淵的意見而已,她看向容淵道:“你待如何?”

容淵想了一想,覺得這樣的安排也可算是合情合理,他同輓歌守在最後的位子,一來能夠看護(hù)住衆(zhòng)人的後背,就算是有什麼暗箭也有他們護(hù)著,而身後若是有什麼事情發(fā)生,依著他們兩人的水準(zhǔn)自然也是能夠抵抗的,就算抵不過,多少也能夠拖延住一些時間,讓素問他們有一個喘息的機會

“但,我們又怎麼能夠相信你在前面會不會做出一些別的事情來?誰能知道你會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又或者等到我們一同闖過了之後,你會不會用什麼陣法來對待我們,將我們困在這種鬼地方而自己卻逃走了?!”

一直沉默不做聲的安晉元開口對著鳳清說道。安晉元跟著他們一併前來,但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話,靜默的幾乎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般,別說是素問沒有注意到他這個人,就連容淵容辭他們也幾乎把他給遺忘了,安晉元安靜的就像是一抹影子,如果不是剛剛他開口說了這一句話的時候方纔想起原來他也是在的。

素問擡眼看了一眼安晉元,安晉元的神情依舊是淡漠的,他像是一抹影子一般站立在後面,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他又趨近於才沉默,又回到了影子的狀態(tài)。

鳳清聽完安晉元所說的,他也不動怒,只是伸出了手,對著前方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來,“那麼你先?!?

鳳清的神情之中多少有一些譏屑,他並不喜歡安晉元,當(dāng)然的,這裡的每一個人鳳清都是不喜歡的,但相比較而言,其餘的人也不至於讓鳳清厭惡到極點的,但是鳳清對著安晉元的時候,尤其是聽到他剛剛所說的那一句話的時候,鳳清只覺得厭惡的厲害。既然是沒有本事,又要想要活著性命的,那麼就應(yīng)該安分一些而不是像是現(xiàn)在這樣,一邊懷疑著對方而另外一方面又希望著能夠存活下來,這種人說白了就是最是貪婪的貨色,如果不是素問他們領(lǐng)著這個人的到來,鳳清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人在自己的隊伍裡面的,因爲(wèi)有些時候就是會被這樣的貨色給完全拖累了。

鳳清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

安晉元聽到鳳清那一句話,甚至也已經(jīng)看到了鳳清在說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神情之中充斥著不屑,這樣的眼神其實有些難堪,他那種眼神似乎是在訴說著他這般無用的人要求卻是最多的,安晉元被鳳清這樣的眼神一看,他也覺得有些受不住,他上前了一步,眼神之中充斥著一種戾氣,剛剛鳳清看他的眼神讓安晉元想起了他當(dāng)初被逐出安家的時候那些個以往的時候看他的眼神就是像剛剛那樣,那種眼神是羞辱

安晉元腦海之中一空,只覺得厭惡的慌,他緊緊地抓著自己手上的長劍,儼然已經(jīng)有了幾分動手的姿態(tài)。安晉元不過就是上前了一步,素問就已經(jīng)把他給攔下了。

素問也並非是什麼好言相勸,好言相勸這種事情對於素問來說壓根就是一個不存在的美德,她的做法也是十分的直接,直接一巴掌抽上安晉元的臉,素問這一巴掌抽過去的時候甚至還用了幾分的手勁,一下子將安晉元打得偏了頭。這樣一巴掌下來,安晉元也清醒了幾分,看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當(dāng)初將他逐出安家大門的那些個人,他的神智一下子略微清醒了一下,但看著那高揚著手還沒有落下的素問的時候,安晉元的眼神還是微微一黯。

臉上火辣辣疼痛讓安晉元明白,剛剛是素問動著手,那力度也證明了素問這下手真的是半點也不留情的,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有剛剛用那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鳳清,這是安晉元最不能忍受的,但卻又沒有辦法不去忍受。

素問看著那恢復(fù)清明神情的安晉元,她道:“你若想死,別拖累我們?!?

素問的聲音像是極地之中的寒冰,帶著警告。她剛剛纔說完之前的那些個話,卻沒有想到安晉元還是在那邊說那種話,這種話他們心中都知道,但又能夠怎麼樣呢。要麼就各自去面對,陰暗面的東西誰都是有的,又何必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qū)⑦@些個事情說的這般的清清楚楚的。

她也知道鳳清這人未必是信得過的,但如今又能夠又什麼辦法呢,到底還是不能直接將他丟下。安晉元剛剛那不管不顧的一些個話,別說是鳳清聽著不爽利,她聽了也是有些不大爽利的,安晉元啊安晉元,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已經(jīng)是到如今這種地步了,你所想的也就只有這些?!素問很想對著安晉元問上一問,難道到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他所考量的還不是如何從這個地方出去而是如何去懷疑別人?

要懷疑,可以!只要是有這樣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能力,素問自然是不會攔著安晉元,可惜,現(xiàn)在他還沒有這樣的魄力也沒有這樣的能力,那麼他唯一可以做的,也就只有認(rèn)清楚現(xiàn)實而已,而現(xiàn)在同鳳清動手,這是更加不明智的做法,就算是要動手也不是在現(xiàn)在這種時候。

安晉元看著素問,他能夠清清楚楚地瞧見素問所表達(dá)出來的意思,他完全沒有半句話能夠反駁她的,就算是自己反駁了未必也是會站在有利位置的,至少,慶王和肅王殿下是絕對不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

鳳清對於素問剛剛的作爲(wèi)也是有些滿意的,如果剛剛不是素問動手了,鳳清自己也是會動手的,這樣一個話多的人他可並不希望聽到他再說出這些個廢話來。

鳳清掃了一眼安晉元,這人也算是運氣好,撿了這麼一條狗命,這般想著鳳清也看了一眼素問,他原本還以爲(wèi)素問同安晉元憑著以前的那些個間隙,到底應(yīng)該不會是再幫著他了,但是從剛剛看來,似乎他們兩人之中也不至於如他所想的這般難堪,又或者說素問這丫頭看著像是個心狠的,但說到底也還是個心善的。對於這樣的人,鳳清覺得壓根就沒有必要拉上一把,因爲(wèi)一個人的愚蠢絕對不會因爲(wèi)一次而變得正常的。

但如今素問要拉安晉元一把,鳳清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這也是旁人的事情,鳳清率先走了出去,他這姿態(tài)看似隨意,可實際上卻還是十分的小心謹(jǐn)慎。

輓歌看著同清朗並肩而站的安晉元,輓歌冷哼了一聲,聲音之中有些不大耐煩,他的聲音不算十分的響亮,卻能夠讓安晉元清楚地聽到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句,他道:“你該感激姑娘,要是沒有姑娘,你剛剛大約就會死的很徹底了?!?

輓歌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看清楚,但他可是看的十分的清楚,剛剛在安晉元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鳳清的眼眸之中閃過一些個冷意,有殺意在那眼眸之中流轉(zhuǎn)過。如果不是剛剛素問給了安晉元一個巴掌,只怕這件事情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麼快就善了。

所以輓歌覺得,安晉元現(xiàn)在能夠還活生生地站在這裡,就應(yīng)該對素問感恩戴德才對,而不是那一雙眼眸之中還充滿著憤恨。若覺得素問對不起他,那麼誰又曾經(jīng)對得起素問過。

安晉元的回答只是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道:“我沒有要她救我?!?

或許在他們看來,素問救他,他就應(yīng)該感恩戴德,但也沒有人問過他的意願,他是否是願意讓素問來救的。

容辭本是暈厥厥,他渾身無力,且又難受得很,他原本也是覺得自己沒有立場也沒有精力去管這件事情的,但聽到安晉元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昏沉欲睡的容辭淡淡地道了一句:“莫要將一個人的好心揮霍殆盡卻要視爲(wèi)理所當(dāng)然,也莫要等到旁人袖手旁觀的時候卻又覺得心中不平了……”

容辭的聲音淡淡的,他一點也不像是在訓(xùn)斥人,但他所說的話卻像是一把刀子捅進(jìn)安晉元的心中,他這是在說安晉元得寸進(jìn)尺了,將素問的好心當(dāng)做理所當(dāng)然

。

容辭看著安晉元,安晉元被容辭那眼神一看,心中驀然心虛得緊。明明是骨瘦如柴,如今更是隻剩下這最後一口氣吊著,但那眼神之中卻還是一貫的清明,將他揮霍著素問的好心,將他的理所當(dāng)然看得十分的透徹,但是安晉元覺得也就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心中好受一點。

素問自然也是聽到身後那些個說話聲的,她也懶得理會這些個唧唧歪歪的事情,安晉元這個人呀,素問也覺得有些厭煩了,甚至她在想著,若是他總是浙贛扯著自己的後腿,她也並不會想著再留著他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反正這人也不是她的兄長也不是她的親人,即便是死了,素問想自己大約也不會有半點的傷心的。

進(jìn)了宮門之後,所有的人的情緒比在外頭的時候更加緊繃上一些,因爲(wèi)在這裡也許有可能會比在外頭更加的兇險,但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裡纔有。

鳳清順著宮門走著,很快地就到了這皇宮的大殿前,這樣的行爲(wèi)幾乎可算是沒有半點的吹灰之力??稍诳吹竭@大點的門口的時候,卻又有著一種感覺,並非是他們走過來纔到這宮殿門口的,而是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他們走到這個大殿來一般。

高高的殿門在上頭,有著一種高不可攀的威儀,在高高的石階兩旁有著白玉護(hù)欄,在護(hù)欄上頭全部都雕刻著皇族的象徵——龍。那龍雕刻的十分的細(xì)緻,身上的龍紋都是清晰可見的。

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個一個皇宮牆面和地面全部都是用黃金鋪而成,而臺階和護(hù)欄一類的全部都是白玉雕刻而成。順著那白玉的臺階一步一步登上的時候似乎還能夠感受到微微的沁涼從腳底下傳來。

等到踏上那不知道有多少階的臺階的時候,素問他們終於是站到了那一個大殿的門口。黃金的大門敞開著,一眼望去的就能夠看到在那遠(yuǎn)處黃金座上的身穿黃色龍袍的身影,那是一個年輕的帝王,也同外頭那些個人一樣不腐不爛,面目栩栩如生。那是一個極其年輕的帝王,光是這樣看著,不過就是三十多來歲四十歲左右左右,頭髮如墨一般地披散著,透著一種鮮活的色調(diào),彷彿頭髮還在生長著似的。

這帝王以一種十分慵懶的姿態(tài)端坐在金座上,他的手上甚至還端著一個白玉酒杯把玩著,在這酒杯之中有淡淡的淺紅色,他就像是活著一般坐在帝王座上,像是卑睨著他的臣民,感受著所有臣子的屈服,彷彿他還活著一般

。

這空落落的殿堂兩旁沒有像是城中的那些個活死人的存在,唯一有的就是一尊尊的白玉雕像,那白玉雕像是等同人的高度,眉眼精緻乍一眼看過去彷彿自己看到的不是什麼玉人而是活生生的人。這些個白玉雕像從殿門口開始到金座下面左右兩邊各12座,那都是手拿刀劍的武士將軍形象,彷彿是在保護(hù)著帝王一般。

這傳說中的帝王嘴角有著微微的笑意,那笑容讓他越發(fā)像是活著一般,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在王座的身旁,有著一個玉雕刻而成的侍女站立,她的手上託著一個黃金做的金盤,那上頭擺著一些個東西,等到看得仔細(xì)了,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金盤上面擺放著的是兩本書。

那書籍已經(jīng)有些微微的古黃色,就像是多年前的古籍一般。

鳳清看的仔細(xì),他疾走了幾步,幾乎是用迫不及待的心態(tài)掠上了那高高的金座,他看到那金盤最上頭的那一本古籍分明寫著《八陣圖》三個古字。

鳳清也沒有想那麼多,甚至也顧不得到底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陷阱在其中了,他伸手便是要取那金盤上的書籍,但他也不過就是伸出手而已,原本還在王座旁的白玉侍女瞬間一移,到了王座的後頭,而這已經(jīng)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帝王面上的笑容更加的盎然越發(fā)的詭異起來,他原本拿捏在手上把玩著白玉酒杯落在了地上,酒杯裡頭那淺紅色的液體從酒杯裡頭流了下來,順著那白玉的石階慢慢地往下滴落著。

而整個寂靜無聲的殿堂之中因爲(wèi)酒杯落地而有了一些個聲響,隨即地還有一些個別的聲響緊跟著一併響起,那是細(xì)微的,像是走動一般的聲響,但那聲音又顯得太過沉重一些並不像是一個人應(yīng)該會有的腳步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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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胡漢三終於回來了騷年們!原本昨天是要安裝網(wǎng)絡(luò)的,但是重慶在下雨,師父在八點半打電話給我說明天上午來搞……結(jié)果又給我弄到下午搞定。

嗷嗷嗷嗷,屬於我的時代又來了。騷年們,咱們今天萬更兩次吧,我還有一萬字寫了一大半了,等到寫完修修就能在晚上更新一下了!

從明天開始,哥的萬更歲月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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