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一聽意然說的是回南立, 眼睛一亮,心道原來三皇子不是離不開那個軒轅晟,但一想到要回南立的話, 三皇子會有性命之攸, 馬上又陰了下去, 低下頭:“我們回去, 還不得讓太子給害死。你是皇子, 我們當時要是有一分生的機會也不會逃往他國,三皇子,我們回去就等於是自尋死路啊。”
意然搖頭:“我們在這裡也沒什麼好日子過, 你想想我們這一路上所經歷的,件件都觸目驚心。而且我必竟是南立的三皇子, 以前我可能不與太子爭什麼, 卻讓他四處追殺, 現在我想明白了,這世上只要有我一天, 太子就會寢食不安,不管我逃到哪裡,只要是他沒親眼見到我的屍首,他就不會善罷甘休,於其東躲西藏, 最後讓他尋到給殺死, 還不如回去與他一爭高下!勝者爲王, 敗者爲寇!我要是爭不過他, 死於他的劍下我認了, 但最少我也是爲自己爭取過,不要象現在, 還沒與人過招就舉手投降,而對方還不給一條生路,如喪家犬般橫屍街頭。”
李泰一聽心情激動:“三皇子,你總算是想明白了,以前我與你說了那麼多,你和在帝王家,你要是不想那個位置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一死,可你總是說表深,從來不防太子,直落得今天這個結果,好在現在你想通了,我們回去,爭出一片天!”
意然看李泰心情激動,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對了,真不知道這身體的主人是不是太過懦弱。一個皇子差點讓哥哥給殺死,對李泰說:“現在軒轅晟的幾個侍衛還沒調過來,就張偉一個親信在身邊,而且軒轅晟還得天天躺牀上裝中毒,這候我們要走的話會方便許多。”
李泰點頭:“好!我們今天晚就行動。”
意然搖頭:“不行,我們要走,也得是在白天,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要是晚上走的話,會列引人注目。”
兩人商議後,意然又回到軒轅晟的大帳,一看剛纔來鬧的將軍們都走了,只有張偉侍奉在軒轅晟身邊。意然因爲要離開,心裡也有些悵然若失,問軒轅晨:“你這天天這麼躺牀上不無聊嗎?”
軒轅晟笑道:“怎麼會無聊,你不是看到了嗎?剛纔還有幾個大將軍來給我解悶呢!”
說完眼睛一轉看向意然:“要不,咱倆做有趣的事?”
本以爲意然不會迴應,沒想到意然卻點頭:“好啊!”
說完意然就笑著用眼睛看著軒轅晟,弄得軒轅晟都不知道怎麼接下話了,本來是想調戲一下意然,沒想到被反調戲了,可軒轅晟的臉皮有夠厚,一時分神後,馬上把自己調整過來,一下子把被子給撩起來,衝意然勾勾手指:“你既然同意了,那還不快點進來。”
張偉說什麼在屋子裡也呆不住了,聲也沒出諒跑出去,意然的一張小臉也紅得要滴血一樣,心說這軒轅晟真不要臉,又暗把自己給罵了一遍,明明都是男人,而自己還是千年後的現代人,竟然讓這小子給說得不好意思。
意然走到桌前:“我給你把三十六計寫完,反正你躺著也沒什麼事,我就給你找點事。正好把它給背下來。”
軒轅晟一聽意然要給他寫三十六計,心裡高興,身體一翻面向意然,可因有屏風擋著看不到人,軒轅晟不甘地對意然說道:“把屏風搬開一些,我看不到你。”
意然一聽眉頭皺起:“我在做正事,你能不能不鬧,你要是讓我把屏風拿開,我就不寫了。”
軒轅晟一聽不敢在鬧,老實地躺在牀上,嘴裡還表揚意然:“你還真是膽子挺大的,我以爲經過刺客一事,你得幾天後纔給在動筆了。”
意然聲音平靜地說道:“幾個刺客算什麼,前幾天我們在和酸良做戰時,千軍萬馬,我也沒被嚇到。”
意然說到這裡,軒轅晟的心裡一疼,自己是因爲是皇子身份,纔不得不從軍,而且自己還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可意然呢,和他弟弟,兩個粉雕玉琢一樣的小人,也和那些身強力壯的男人一起奔赴戰場。
意然聽軒轅晟沒在搭話,以爲他睡了,也不在說什麼,集中精力地把記憶中的書都寫下來,自己要走了,就把這書留下來,給軒轅晟個紀念是一,二是因爲這幾天軒轅晟說什麼話都沒揹著自己,自己知道了他太多的秘密,自己要是一直在他的身邊還沒什麼,要是自己突然帶李泰走了的話,軒轅晟一定會怕自己對他不利,而自己把這麼重要的兵書留給也,希望他看在書的面子上,有朝一日在見面時會放了自已一馬。
意然一直寫到天黑,點上油燈接著寫,軒轅晟在牀上看到意然被油燈照後,投在屏風上的放大的影子,心中一蕩,真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可以在這麼寧靜的夜晚和意然共處一室。
意然早就把三十六計寫完,可因爲怕有的計策的名字晦澀難懂,又逐個計策地開始註解,還把當時在哪聲戰役上用到哪個計策都寫下來,而且把戰果也都記得很清楚。
寫到後半夜,意然把最後一筆寫完後,累得趴在桌上睡過去,軒轅晨一直在牀上看著意然的動作,當看到意然趴在桌上後,軒轅晟從牀上下來,走到桌邊,輕輕地把壓在意然手臂下的書簡抽出來,一張一張在看,看到意然很細心地個個給他解釋得清楚,就象意然在把耳邊給他講解一樣,不由一笑,把書簡藏到身上,把意然輕輕抱起,意然也是累壞了,軒轅晟抱他,他也只是皺眉表示一下抗議。
然後把頭在軒轅晟的懷裡蹭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不在動了,軒轅晟看到意然用他的小鼻子把自己的衣服都給蹭開,而意然的小臉就趴到自己的腰上,嘴裡呼出的熱氣直撲到身體上,下身忍不住一熱。馬上精神抖擻。
軒轅晟心裡暗罵自己的定力太,快走幾步,把意然放到牀上,現在軒轅晟可是一點也不困,他在牀上躺的時間夠久了。軒轅晟坐到牀邊,眼睛盯著意然,開始從上到下仔細地打量意然,最後得出一個字真美。
光看不動是傻把式,軒轅晟可不是老實人,看了一會手也跟上去,開始往意然的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