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這個男人是我的
重殤搖著摺扇,手裡拿著一包香粉胭脂,心裡想著等會這個送給李脂顏,她一定會高興的。
“熙漣,棠周王陛下,你們在幹什麼?”還沒有到李脂顏的房間,就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他立馬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沒,沒有。”羅裳巴結(jié)著,偷偷地把毛筆塞到輕愷的手上。可就算這樣,他的雙手還是背在身後,臉上帶著尷尬的笑一步一步移到院子裡。
“棠周王陛下,請問您手上拿著的是什麼?”重殤再次把人給叫住。
“沒,沒有,你看錯了。”羅裳搶先回答著,卻並沒有轉(zhuǎn)頭看重殤。
“那你手上拿著的顏料難道是你拿著吃的。熙漣,陛下你們?nèi)舨徽f你們幹了什麼,本座可就不放你們離開了。”重殤搖著摺扇,慢慢踱步到兩人的面前。
羅裳與輕愷緊張的看著重殤,嚥了咽口水,突然大叫一聲,“李脂顏大嬸,你家小蟲蟲回來了。”
那聲音,簡直就是好比拿著一個大喇叭在喊。
“喊什麼呢?”果然的李脂顏被驚醒了,她伸一個懶腰,慢慢地走出來。
“還看什麼,跑啊。”一看等會有好戲看了,奈何他們兩個就是肇事者,爲(wèi)免等會被揍,羅裳果斷地?fù)]開輕愷手裡還拿著的顏料盤,抓起他的手就跑了。
“喂。”重殤高喊一句,“跑什麼跑。”
“小蟲蟲你回來了啊。”李脂顏扭著細(xì)腰,走到重殤的面前,一想到剛剛她夢見的畫面,她就感覺面紅耳赤。
“小……”重殤轉(zhuǎn)身,卻看見一張大花臉,嚇了一大跳,“你誰,離我遠(yuǎn)點。”說著就推開了李脂顏,他可是有潔癖的。
“我是你的小顏顏啊。”李脂顏生氣了,委屈了,拍打著重殤,“你是不是剛看見熙漣你就不要我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蟲子。”
“你真的是李脂顏。”重殤盯著李脂顏的臉懷疑的問。可其實是他剛看清楚她臉上到底是什麼後,他就忍不住笑了。
李脂顏點了點頭,就在她快要發(fā)飆的時候,重殤穩(wěn)住她的情緒讓她等會,運用輕功飛到房內(nèi),再飛到李脂顏的面前,“你看看。”
“什麼啊?”李脂顏接過鏡子,下一刻,她張大了嘴巴,很是呆木的看著重殤問:“這個人是誰?”
“很明顯,那就是你。”
“啊……是誰做的,我要殺了他。”李脂顏跳腳,啪嗒把手裡的鏡子給摔到地上,還不解恨的踩了兩腳。
“本座想,大概就是剛剛出去的那兩個人。”重殤高興地?fù)u著摺扇,惹了這個母老虎,等會可有好戲看了。
“熙漣,暴君,我要宰了你們。”大吼著就跑了出去。
“喂。”重殤喊一句,“你起碼要把臉上的東西給洗了吧。”本想拉住李脂顏,奈何她跑的太快。
這叫什麼,他都可以預(yù)想到等會大街上看見這一幅畫面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震驚樣。
他搖著摺扇打算跟在李脂顏的身後看熱鬧的。嗯,她背後還有什麼字?
根據(jù)這幾日經(jīng)驗,還有剛纔發(fā)生的事,重殤覺得還是有必要用輕功追上去看看纔好。
就在他思考的這會時間,李脂顏已經(jīng)穿過了迴廊,跑過了花園,找過了那兩個無恥的房間,都沒有看見人,她把目光投到大門處。哼,那兩個人一定是逃到外面躲著去了。
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所到之處,都有異樣的眼光還有緋紅的臉頰。
重殤找到李脂顏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跑到了大街上,大家對著她指指點點,或捂嘴偷笑,或用手帕捂著臉逃匿了。
這下重殤總算是看清楚李脂顏的背後的寫著什麼了。
只見李脂顏白色的外衫上,用紅色的顏料寫著‘重殤我要上你’這六個大字,落款處還有一個大大的烈焰紅脣對著他。
重殤感覺頭頂在冒煙,七竅都快要流血,內(nèi)心的氣息都要倒流。他三兩步跨到李脂顏的面前,冷著臉就拉著她的手,“跟我回去。”
“你幹嘛,放開我。”李脂顏掙扎,她雖看見周圍人對她的指指點點,但她毫不在意。
“你知道你背後寫了什麼嗎?”重殤咬牙切齒。
“本小姐不管寫了什麼,我今天非要找到那兩個禍國殃民的妖孽,親手宰了他們。”繼續(xù)掙扎。
衆(zhòng)人:額,這個女孩好暴力啊,那個男人一定很吃不消。
“我們先回去再說。”重殤臉上陪著笑,臉卻盡力地用自己的摺扇給擋住。
“對了,我背後寫了什麼?”李脂顏稍停下,半轉(zhuǎn)過身看著重殤問的很淡定。在看見她臉上的畫之後,她相信等會重殤說了什麼話,她都能很平靜。
“你要上我。”重殤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衆(zhòng)人:“哦……”
李脂顏眨眨眼,再眨眨眼,慢慢地臉上就揚起一個曖昧的笑,“你想要了,早說啊。我肯定是把你放在第一位。先滿足了你再找他們算賬的。”
一掌拍開李脂顏摸著他臉的手,大吼著,“你個無恥的女人,不是本座想要了,是背上寫著的。”
衆(zhòng)人看著李脂顏:“哦。原來是你想要了。”
李脂顏無所謂的笑笑,撒嬌地拉著重殤的手,“我知道,我們回去吧。”又對著衆(zhòng)人搖了搖手,說道:“我們要回去辦傳宗接代大事了,大家散了吧。”
衆(zhòng)人看著男人彆扭,女人歡喜拉著手離開的背影,心裡大嘆,他們果然是落後了,連女人都這麼開放了。
一直被追著跑的兩人,氣喘吁吁地躲在城門邊的一條小巷子內(nèi)。羅裳撐著牆,哈哈大笑著,輕愷看著他,也在笑。
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你在笑,我在看。你在鬧,我?guī)兔Α?
輕愷看著一直拉著的兩隻手,他不敢去奢求羅裳說的那個吻,就害怕他們重新開始就給羅裳留下不好的印象。
羅裳扶著牆順氣,“等會我們回去一定會看見一幅現(xiàn)場版的春宮。”
“羅裳,以前你也這般的快樂嗎?”這般的無憂無慮,這般的搗蛋惡作劇嗎?
羅裳點頭,“以前我跟墨還一起逛過青樓小倌樓呢,那裡面的美女美男好多的。”他沒有看見輕愷因他的話而變了的臉色,他繼續(xù)說,“不過,他們都比不上你。”
棲身而上,把輕愷壓在牆壁上,一隻手撐在輕愷的耳邊,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不知道那方面的技術(shù)怎麼樣呢?”
“你可以試試。”輕愷勾眼。
“真的?”羅裳問。
“真的。”再點頭。
“你真好。”勾起他的下顎,在他的脣上輕琢一下,“這是你剛剛的獎勵。”
卻不曾想,他話還未落,輕愷便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反身把羅裳壓下牆壁上,“你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舌尖就鑽進了羅裳的嘴裡,挑起他的舌尖一起起舞。
“唔,你……”羅裳睜大著眼睛看著輕愷閉著眼睛沉醉的模樣,雙手拍打著他的後背。
輕愷並沒有羅裳的反抗而停止,反而更加重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吻。
脣齒間,輕愷笑,伸出手遮擋住羅裳的眼睛,“傻瓜,閉上眼睛。”
羅裳,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害怕你會厭惡這樣的我。
水漬舌吻聲在寂靜的小巷內(nèi)顯得特別的大,漸漸的羅裳也忘記了反抗,身體癱軟在輕愷的懷裡,雙手勾著輕愷的脖子,慢慢地他開始迴應(yīng)輕愷的吻。
舌尖掃過味蕾,如會跳躍地精靈席捲兩人口腔內(nèi)的每個角落,水ru、交融也不過這般。
兩人喘息擁抱在一起,頭擱在對方的肩膀上,羅裳深呼吸一口,還不忘輕聲調(diào)戲,“嘖,想不到你舌頭還挺厲害的。說,你跟多少人這樣過。”不知爲(wèi)什麼,他只要一想到輕愷跟很多人都如他們剛剛那般過,他就覺得很不舒服。
輕愷低著頭不敢看他,“嗯,只跟一個人親過。”
這下羅裳不高興了,一把推開輕愷,“真髒,離小爺遠(yuǎn)點。”
輕愷沒有追,還是悶悶地低著頭,看著腳尖。
羅裳聽身後沒有人追上來的腳步聲,轉(zhuǎn)身就看見輕愷委屈地看著腳尖,狠狠地一跺腳,站在他的面前,一邊抖著腳,一邊擡頭下巴,頗有居高臨下的看著輕愷,他想,有一件事,他必須問清楚才行。
羅裳問:“喂,我們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還有你跟我是什麼關(guān)係。”
輕愷的笑不知不覺間在嘴角勾起,似早就知道羅裳會問一樣。擡起頭,他說:“我是你相公。”那看著羅裳的眼睛盡是被拋棄的哀怨。
羅裳看著他,腳一崴差點站不住,不過只一會他繼續(xù)流氓地抖著腳,看著輕愷的眼似在說,‘你給我編,你給我編,我看你還能編多久’。
輕愷哽咽著說:“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願意給你時間,我們重新認(rèn)識,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重新跟你拜堂的。”
小沁子語錄:你丫的,你就繼續(xù)給我裝!
羅裳冷哼一聲,心說:小爺我不相信。
“那我爲(wèi)什麼不記得你了,你一定虐待我。”羅裳瞥一眼,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小爺我要去玩了,你要不要去。”
解府的某間房內(nèi),有一種奇怪的聲音,似痛苦,似歡愉。
“不,不要了,……不要,好痛……啊……我要殺了你……”
幾個小丫頭從窗邊經(jīng)過,不禁側(cè)耳傾聽,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不是……啊,羞死人了,大白天的居然就在房間裡做了。
而此時房間的一男一女正在努力地做著最原始的動作,女的正被男人壓躺在圓桌上,身體不停地迎合著,而聲音就是從女人的嘴裡吐出來的。
“還想上我嗎。嗯。”重殤邪肆說著,身體又是重重一動。
門外小丫頭暗罵一句,捂著臉跑開了!
某條大街上兩個俊逸美男並排走在一起,惹了不少了回頭率。而他們的身後,若是細(xì)心,你就會看見一個縮頭縮腦的小腦袋,不遠(yuǎn)也不近地正跟著他們。
有人看著烈陽下躲在角疙瘩正辛苦跟著的小孩子,很是好心地提醒道,“小解少爺,走慢點,後面那位跟不上了。”
唰……這下所有人的眼睛都轉(zhuǎn)向了身後那位小腦袋上。
被發(fā)現(xiàn)了,滄寒捏著衣襬,扭捏著身子走到羅裳的跟前,看都不看他父皇一眼,拉著羅裳的手,“義父,我要跟著你一起。”
羅裳抽出自己的手,“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義父,都把小爺喊老了。”
看著滄寒撲閃撲閃的眼,輕愷頓感危機,猛然想起某年某月某日他惹羅裳生氣後還要靠滄寒討好的日子。
不行,羅裳的心已經(jīng)裝了很多人了,他可不能再讓這個小子再佔據(jù)羅裳內(nèi)心一個小地方!不然他就立足之地了。
輕愷看著滄寒那眼,簡直就的赤果果的威脅,就好像在說,‘小子,給寡人趕快離開,不然帝座就給別人了’。
滄寒當(dāng)沒有看見,繼續(xù)拉著羅裳的衣襬,繼續(xù)撒嬌,“真的可以不用叫義父嗎?我真的可以叫蓮?”
蓮,娘!這……“你還是叫我義父吧。”
這下滄寒就高興了,“義父,我餓了。”
“正好我也餓了,走吧。”羅裳拉著滄寒,一大一小相親相愛的的走了。留下輕愷一人站在風(fēng)口,大有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羅裳,我也餓了。”輕愷狗腿跟上。
羅裳轉(zhuǎn)頭瞇著眼看著輕愷一會,“你先回去吧,我要跟我義子好好的聯(lián)絡(luò)下感情。”
於是,於是就是輕愷站在原地看著羅裳牽著他兒子的手越走越遠(yuǎn)……
輕愷跟在身後,羅裳轉(zhuǎn)頭瞪他,他相當(dāng)?shù)臒o恥說,“到日中了,該吃飯了。”於是,他大搖大擺地跟在身後,看著他兒子跟羅裳說笑。
輕愷覺得自己很大方,他看見自己兒子要跟自己搶老婆也很是淡定不吃醋。他只是站在兩人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拉住滄寒的另一隻手,在羅裳不解的眼光下,他說:“他是我兒子,我有義務(wù)帶他去玩。”
羅裳隨著他說的話,慢慢地冷了臉。冷哼一聲,看著正在走過來一個大媽說道:“你去跟她說,你喜歡她,我就讓你跟著我們。”
“羅裳……”輕愷爲(wèi)難了。
羅裳傲嬌了,“不說也行,從今天后,你不準(zhǔn)睡在我的房間裡。滄寒,你跟我睡。”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滄寒小太子說的。
大媽手裡提著一籃雞蛋,聽見羅裳的話,她也不走了,“哎喲,我的小解少爺,你怎麼能拿大媽開玩笑。”又轉(zhuǎn)頭看著輕愷,“小子,想要睡我們小解少爺,可不能惹他生氣哦,不然後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你就聽他的話吧。一個好相公,可是不能拒絕妻子的要求的。”
這下羅裳不淡定了,對著大媽大吼,“誰是他妻子,小爺不認(rèn)識他。”說完拖著滄寒就走。
大媽搖頭,“越大脾氣也跟著長了。”
據(jù)說某天晚上,大媽的家裡傳出一聲狗叫,然後第二天大媽精神氣爽,面帶桃花,然後的然後,那位大媽在一個月後迎來了她的第二春。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此時,輕愷並沒有拉著滄寒的手,反而他扯過滄寒的手到他的身邊,他站在羅裳與滄寒的中間,頗爲(wèi)滿意這個安排。
羅裳寒著臉,對於今天他被輕愷氣到心裡很不舒服,他心裡已經(jīng)想到該怎麼收拾輕愷,讓他乖乖聽自己的話了。
第一戰(zhàn),兩人平局,三人很安全的到了解府門口。
只是……那大大小小的包裹是什麼?還有,那幾個人站在他家門前正準(zhǔn)備進去的人是怎麼回事?還有,還有,那個趾高氣揚指使著他家樂弦搬東西的又是什麼東西?
沒有錯,羅裳在看見佐嵐的第一眼就自動把他劃分到東西那一類去了!
這邊羅裳陰寒著臉還沒有在心裡把所有人問候一遍,那邊那個東西就黏了上來。
“陛下,小佐好想你。”那東西黏上,把羅裳給擠到一邊,一把淚一把辛酸的開始吐了。
輕愷想把佐嵐給推開,奈何他抱的太緊,他無奈,正好看見羅裳往他這邊瞥一眼。好吧,他不動。
“陛下,小佐想你想的心好痛哦。你快給小佐揉揉。”
“陛下,小佐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你看都瘦了一圈了。”、
羅裳站在一旁惡寒,感覺自己的汗毛都快要豎起。這人誰啊?
“死三八,賤人!滾開,父皇是我義父的。”很驀然地滄寒居然把那東西給推開了,佐嵐不穩(wěn),居然給推倒撞到馬車上。
“小太子,你幹什麼?熙漣大人拜託你看好你的義子。”佐嵐揉了揉被撞的手臂,上前兩步質(zhì)問羅裳。
羅裳沒有看他,打算叫樂弦來問問是怎麼回事,可卻又黏上來了一個人。他撫頭,他很不高興。
“公子,小淺這段時間沒有照顧好您,您還好嗎?”歌淺站在羅裳的面前,不管語氣還是面部表情就跟以往一樣。就好像曾經(jīng)暗地裡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他乾的一般。
“小爺還沒有殘廢,不需要你照顧。”冷瞥他一眼,“樂弦給小爺滾過來。”
“小解少爺,您回來了。”樂弦手裡還提著一個包裹,臉上痛苦一片。
“別跟你家少爺死了一樣哭喪著臉,來,笑一個。”把樂弦手裡的包裹隨意丟在地上,伸手就在樂弦的臉上扯出一個笑容。
“小解少爺,奴才笑不出來。”繼續(xù)不爲(wèi)所動。
“爲(wèi)何?”羅裳問。
“他們逼奴才搬行李。”
“誰,告訴小爺是誰欺負(fù)你。”拍了拍樂弦的頭。
“他們。”手指著那東西還有歌淺。
正好此時戰(zhàn)南從包裹裡拿出一塊桂花糕要送到小桑的嘴裡,羅裳很是無恥的接過,給塞到樂弦的嘴裡,“乖哈,少爺給你出氣。”
“喂,小解爺那是小南送我的。”小桑跳腳。
因爲(wèi)羅裳失憶的事情並沒有宣揚,所以他們除了英瀾還有戰(zhàn)南兩人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就連醉離都還是不知道的。
羅裳上前兩步正要找歌淺好好的談?wù)劊谶@個時候,他聽到了一句話……
“陛下,身爲(wèi)你的愛人,爲(wèi)你解決後宮之事,是小佐的義務(wù)。”佐嵐羞答著頭,那手賤的就要攀上輕愷的脖子,送上脣。
輕愷冷眼看著,黑眸雙瞳不停地緊縮,似在下一刻就要把佐嵐殺了。
佐嵐無視所有,只想親吻到夢中想念的嘴脣。
就在零點零一分,輕愷就要推開佐嵐的時候,羅裳動了。
“死賤人,誰是你愛人。”羅裳衝上前,從身後把佐嵐的衣領(lǐng)給提了起來,一把摔倒在地上,“說話給小爺小心點。”
“咳咳……”樂弦的桂花糕還沒有嚥下去就被卡在了喉嚨裡。
衆(zhòng)人張大嘴巴看著彪悍的羅裳,他們從沒有想到溫柔的傾世熙漣公子居然會有這麼一面?
“解熙漣,你以爲(wèi)你還是熙漣大人,你以爲(wèi)你還是世人追捧的傾世熙漣公子嗎,你居然管這樣對我。”佐嵐站起,就要撲上來。可是羅裳哪那麼容易就解氣的。
“喂。”轉(zhuǎn)頭對著輕愷,“給我按著他。”
他要這個東西知道,惹火他小解少爺?shù)南聢鰰窃觞N樣的。
輕愷哪裡敢說不,簡直就是樂意的很。至於怎麼按著,他當(dāng)然不會用手了。從佐嵐跟歌淺合謀做過的那些事的證據(jù)到他手裡,他就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佐嵐還有歌淺。所以,他默認(rèn)了佐嵐還有歌淺到上甘城來,他要在這裡解決了這兩個人。
“阿呸,小爺管你說的什麼,敢跟小爺搶男人,小爺就要揍的他連自己都不認(rèn)識。”蹲下,從輕愷的腳下擡起佐嵐的臉,“嘖嘖,這臉好看吶,比小爺在小倌樓看見的要漂亮多了。”
佐嵐這次倒是沒有管羅裳,他看著輕愷,眼裡閃著淚光,“陛下,小佐這般愛您,您爲(wèi)什麼這樣對小佐。”
“這是給你的懲罰。”輕愷冷冷的說。
“少給小爺眉目傳情,小爺今天就告訴你。”一巴掌甩在佐嵐的臉上,勾著輕愷看著佐嵐說道:“這個男人今天對小爺求婚了,你哪來的滾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