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夥歹徒的說法,在這裡應(yīng)該會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關(guān)於那個自殘團伙的信息,穿過了無數(shù)走廊之後,終於看到了一座巨大的下沉式圓形場地,此前這裡是瓦拉克大公和他的大公夫人欣賞鬥獸表演的地方。
唐寧站在了原地,遠遠看著下沉式的圓形場地內(nèi)傳來的一抹亮光,這裡有人存在,他放慢了腳步,緩慢向前,足夠看到下沉式鬥獸場內(nèi)的情形。
鬥獸場中心放著一張石桌,四周點滿了蠟燭,明亮的燭光下可以看到石桌上躺著一名女孩,看起來似乎是被下藥之後陷入了沉睡,石桌旁圍著幾名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跪在地上,低聲囈語,彷彿是教廷的信徒禱告,當(dāng)禱告結(jié)束,幾名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起身,有人遞上來一把匕首,其中一名黑色斗篷男子接過匕首,其餘人退到了一旁。
匕首輕輕劃開了女孩的衣領(lǐng),鋒利的寒刃在女孩身上游走,不過這個時候女孩醒了過來,她想要起身,卻被繩子束縛住,無法動彈,看到了眼前的情形,女孩驚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
“貝拉小姐,你不是想要打聽我們神修會的事情嗎,現(xiàn)在你看到了,進入神修會之前,你得接受神修會的洗禮。”握著匕首的男子發(fā)出陰森的聲音,匕首放在了女孩的心臟部位。“別擔(dān)心,你會享受整個過程的。”
貝拉麪色發(fā)白,痛苦叫道:“放開我,別這麼做,我並不想加入什麼神修會,你們這些殺人的惡魔。”
黑斗篷男子將手指放在嘴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貝拉小姐,小聲點,你剛纔那些對神不敬的話語會被聽到,到時候你會遭受更殘酷的懲罰。”
“這麼說那些死去的乞丐是你們所爲(wèi)?”貝拉躺在石桌上驚恐叫道:“你們觸犯了律法,應(yīng)該受到懲罰,我會在報紙上揭開你們的真面目。”
所有的黑斗篷男子發(fā)出嘲弄的小聲,握著匕首的傢伙將匕首寒刃緩緩刺入了女孩的皮膚,鮮血順著傷口滲了出來。“你沒有機會了,我們會將你的肉體奉獻給偉大的神,你將成爲(wèi)神的玩物,這是你的榮幸。”
貝拉發(fā)出痛苦的叫聲。“快放開我,別這麼做,求求你們了,我不想死。”
從那些襲擊自己的混混口中聽到這裡有一些專門自殘的神修會的成員存在,現(xiàn)在驗證了這一切,他們沒有騙人,不過想要找到神修會的大本營,然後發(fā)現(xiàn)喬恩哈特,還得繼續(xù)努力,唐寧聽清了兩人的對話,這位叫做貝拉的女孩應(yīng)該對於所謂的神修會了解不少,興許通過她可以找到更多的信息。
刀鋒漸漸深入,那些黑斗篷男子看到了鮮血之後變得興奮起來,女孩發(fā)出痛苦的叫聲,但沒有人迴應(yīng)。
“也許你們應(yīng)該在門口放置一些崗哨,僅僅憑藉一些虛無的詛咒來恐嚇別人,可不保險,總有一些膽子大的傢伙會來一探究竟,比如我。”
圓形的鬥獸場邊緣傳出聲音,所有的黑斗篷男子變的驚慌起來,紛紛打量著四周,尋找著說話者的蹤跡,那名動手的黑斗篷男子拿著匕首叫道:“分頭找,別讓他離開,否則我們的秘密會被發(fā)現(xiàn)。”
他們認爲(wèi)來人不敢輕易露頭,畢竟現(xiàn)在現(xiàn)在神修會擁有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四對一,當(dāng)那些黑斗篷男子想要分散行動的時候,那聲音再度響起。
“不用麻煩了,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有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沿著破舊的臺階走進了鬥獸場內(nèi)。
是一名年輕人,帽檐遮住了他的面孔,燭光的範(fàn)圍有限,除了被綁在石桌上的女孩之外,其餘人都站在黑暗中。
確認對方只有一人,黑斗篷男子發(fā)出冷笑。“年輕人,多謝提醒,以後我們會注意的,不過現(xiàn)在你得爲(wèi)你的愚蠢和莽撞付出代價,接下來的獻祭會有兩人。”
唐寧的手中出現(xiàn)了明亮的火焰,原本還在冷笑靠近的黑斗篷男子面色大變,驚恐叫道:“你是魔法師,超自然力量擁有者。”
“你還不算愚蠢。”唐寧手掌中的高等火焰球飛出,擊中了一名黑斗篷男子,他的身體燃燒起來,發(fā)出痛苦的嚎叫,瘋狂掙扎但無濟於事,到了最後他突然安靜下來,跪在了地上,發(fā)出虔誠的請求。“偉大的神,我願意爲(wèi)您獻出我寶貴的生命。”
直至黑斗篷男子保持跪姿,化成一堆焦炭,其餘三名黑斗篷男子顯然受到了對方的鼓舞,死亡只是接近他們所謂神的另外一種方法,三人同時衝了上來。
得留點活口,唐寧改變了方式,口中低聲囈語,三人的身體像是被某種物體固定住,無法動彈。
簡單的巫術(shù)“緘默”讓三人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唐寧走到了領(lǐng)頭的黑斗篷男面前。“現(xiàn)在你們得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否則後果自負。”
“死亡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可怕,你休想知道任何信息。”領(lǐng)頭的黑斗篷男發(fā)出瘋狂的笑聲,但他低估了對方的手段。
唐寧走到了石桌前,被束縛在石桌上的女孩叫道:“快放開我,得叫點人來抓住他們,他們是殺人犯。”
對於女孩的建議唐寧無動於衷,端起了桌上一根蠟燭。“安靜點,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對你做點什麼。”
貝拉閉上了嘴,來的並不是好人,她得想辦法自救才行。
端著蠟燭到了那名黑斗篷男子面前,揭下對方的斗篷,一張面孔上有不少的傷痕,就像是破舊的布娃娃臉面被縫了許多針一樣,唐寧打量著這張臉。“我可不會殺人,那會觸犯律法。”
他將黑斗篷男子手中的匕首奪過來,插在了黑斗篷男的肩頭,黑斗篷男發(fā)出慘痛的叫聲,唐寧滿意點點頭。“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的大本營在什麼地方?”
“我絕不會說。”黑斗篷男子發(fā)出痛苦的嚎叫,但他的心理防線還沒有被攻破。“來吧,折磨對我來說是對神的奉獻。”
既不怕死,也不怕折磨,這些傢伙被洗腦嚴(yán)重,唐寧有些頭疼,他得改變一下策略,拔出匕首,走向另外一位黑斗篷男子,同樣揭下對方的斗篷,他得一直眼睛被挖走,臉上同樣佈滿了傷口,牙齒被拔掉了一些。
“那麼由你來回答。”唐寧揮舞著匕首,手指伸到了這名黑斗篷男子的腋下,黑斗篷男子並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真是奇怪,他的腋下竟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正常人應(yīng)該大笑不止纔對。
看來還得繼續(xù)換目標(biāo),不過接下來他得繼續(xù)改變方法,看到了那邊石桌上掙扎的女孩,唐寧走了過去。“貝拉小姐,你想知道他們的秘密對吧。”
貝拉停止了掙扎,看著年輕人,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你默認了,現(xiàn)在我放你下來,不過你不能逃走,你得幫我做一件事情,如果答應(yīng)的話就點點頭,”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獲得行動上的自由,貝拉點點頭,唐寧割斷了女孩身上的繩子,女孩獲得了自由。
“如果不信守諾言,我會讓你遭受到更慘痛的懲罰,你可不是神修會的成員,無法忍受劇痛。”唐寧警告正在考慮如何逃走的女孩。
貝拉看到年輕人陰冷的目光,打了個寒顫。“可以,但事後你不準(zhǔn)傷害我。”
“沒問題,合作愉快。”唐寧將匕首放入了懷中,親手將四名男子放到了石桌上,巨大的石桌放下四人還是有點擁擠。
女孩不明白年輕人要他幹什麼,他在猜測對方的身份,什麼樣的人會和她有同樣的興趣來調(diào)查神修會呢,治安廳的暗探?或者說是自己的同行,還是說只是一個充滿了好奇的年輕人,正在思索的時候她聽到了對方的吩咐。
“現(xiàn)在你得脫下他們的鞋子。”
女孩照辦,將四人的鞋子脫了下來,他們的腳與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傷口,唐寧看了一眼。“很好,現(xiàn)在用手撓他們的腳掌,沒有我的吩咐不能停下來。”
貝拉有些猶豫,臭男人的腳掌她可不想碰,她是個愛乾淨(jìng)的女孩,猶豫的時候?qū)Ψ桨l(fā)出聲音。“如果不執(zhí)行,你只好跟他們躺在一起,選一樣吧。”
貝拉選擇妥協(xié),用手指觸摸其中一人的腳掌,被觸摸到腳掌的這名黑斗篷男子發(fā)出誇張的笑聲,他想忍住,但生理反應(yīng)沒有辦法自行控制。
他們不會怕疼,但他們對於這種折磨無法免疫,比起疼痛,這明顯更讓人難以忍受,唐寧站在一旁,看著那名狂笑不止的黑斗篷男子。“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就點頭,要不然今天晚上你的狂笑不止,距離天亮還有很久的時間。”
黑斗篷男子瘋狂點頭,唐寧示意女孩停下來,貝拉觀察著年輕人,對方折磨人的辦法真是變態(tài)。
“告訴我,你們的大本營在什麼地方,怎麼才能夠接觸到他們。”
黑斗篷男子暫時獲得了休息,又閉上了嘴巴,唐寧冷笑,看向女孩。“貝拉小姐,繼續(xù)吧,半個時辰後在停下來。”
那名黑斗篷男子繼續(xù)狂笑,唐寧將目光放到了另外一位黑斗篷男子身上。“現(xiàn)在你看到了,如果你也不回答,那麼你會遭受同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