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說,你如果真的想要調查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一定要從耿靜書身邊人調查起?!?
“身邊人。”
“沒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當時,應該是被人給故意推倒的,或者是被人故意給絆倒的?!?
“不可能吧?”
“真的,我當時已經看了半天了,而且,我也沒有把他們放在角落的位置,只是讓他們站在了大廳的中央位置,按正常來說,是不會被東西給絆倒的?!?
“此話當真?”
“真的,我在第二天的時候,其實就注意到這一點,但是,我並沒有說出去,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終究也是因我而起的?!?
說話間,這輛車,已經在銘輝集團停了下來。
“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哦,你放心吧,我什麼都沒有說,我現在,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一下?!?
“好了,謝謝你的善意,我就先走了。”
蕭雲哲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是,他卻清楚的說了一個謝謝。
這一切,就已經讓宗夢妮感覺到非常的高興了。
自己這幾天,也總算是沒有白白的浪費這些時間還有精力了。
回公司的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著,這個害她之人,到底會是誰呢?
那一天跟在他身邊的,只有爸爸派出去的三個保鏢,還有就是耿玉兒。
三個保鏢,自然是不會值得懷疑的,難不成,是他那個堂妹嗎?
之前的時候,就能夠看出,他那個堂妹是一種很明顯的嫌貧愛富。
最開始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對自己還是嗤之以鼻。
當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之後,好像,做什麼事情,都會高高的把自己給捧上去了。
難不成,真的是他嗎?
這一時間,蕭雲哲還真的是有些亂了陣腳。
第二天的時候,蕭雲哲早早的就來到病房之外。
他只是隔著窗戶往裡面看了一眼,發現,此時耿天華跟孫雪華兩個人正在跟耿靜書說著什麼。
不過經過這兩天時間的恢復之後,他發現,耿靜書在精神上還有身體上,也算是好了不少。
看到這個情況,他便感覺到氣不打一處來。
因爲很有可能,就是他們耿家的人,害得他們蕭家這一次失去了後代。
於是,他便怒氣衝衝的,直接就推開了房門。
這個時候,腦子完全是發木的。
因爲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這一切,也許完全都是自己憑空猜測的。
此時的耿天華手中正拿著一個蘋果,當聲音響起的事情,一下子,驚慌失措的將蘋果掉到了地上。
“雲哲,你,你這怎麼了?”
耿天華有些奇怪,之前的時候,每一次見到蕭雲哲都感覺到,非常有禮貌的樣子。
而這一次,跟之前的時候,的確是有些不太一樣。
耿靜書更是一種很失望的眼神,看向了他。
從那一天,他從這裡摔門而去,她就對這個男人,好像已經失去了耐心。
“你幹什麼?你要不想來的話,你可以不用來,而且,我也沒求著你過來?!?
“呵呵,沒什麼,我就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恢復的還不錯吧,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今天就辦理出院吧。”
“雲哲,你,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這靜書可是爲了你們家流產呢,現在,剛在醫院住了幾天,怎麼,這麼著急要趕出去嗎?”
蕭雲哲只是笑了笑。
“爸,你彆著急呀,我這不是,看他狀態不是不錯嘛,終究,這裡也是醫院,不如在家裡面靜養,這樣調理的更快一些?!?
“蕭雲哲你是什麼意思?從進來的時候,就在這裡陰陽怪氣的,怎麼了?我們家靜書怎麼你了?”
“沒怎麼我呀?”
“你不要忘記了,這一次,靜書也是因爲你們蕭家,所以,纔會遭此大罪的?!?
“怎麼,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流產的嗎?”
“什麼?什麼怎麼流產的?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當時的時候,不是被那個女人害的嗎?”
“不是,我覺得,她真正的流產原因,應該是有待商榷的。”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我也不清楚,我覺得,這些話,你最好問一問你們家耿玉兒,也許,她比我們更加明白。”
“行了,該說的就這些,而且,沒什麼問題的話,抽你時間辦理出院吧,等出院之後給我打個電話,我自然會去你家看你了?!?
說完之後,蕭雲哲轉身,就從這裡離開了。
“蕭雲哲,你給我站住?!?
耿天華從來沒有想象過,蕭雲哲竟然在自己面前會是這樣一個態度。
用猖狂兩個字來形容此時的蕭雲哲,其實,一點都不爲過。
躺在病牀上的耿靜書臉色大變。
而且,她的身體也是在微微的顫抖著,
“太不像話了,他是個什麼東西。”
耿天華罵罵咧咧的便從門口的位置走了過來。
“靜書,靜書你怎麼啦?”
站在旁邊的孫雪華看到很清楚的,此時耿靜書的神色是有些不太正常。
所以便關心的問道。
“|哦,沒什麼?!?
“對了,他剛纔的小子突然之間說那一番話,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叫問耿玉兒,這是什麼意思?”
他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這裡面,應該是有些故事,而且,是把自己給瞞起來的故事。
“爸,他這平凡無故的說這樣一句話,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耿玉兒,玉兒那一天,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沒錯,的確是跟我在一起?!?
“但是,但是他怎麼會說到耿玉兒呢?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爸,我也不知道,而且,你也沒有必要去爲這些事情一直放下去,他現在就是一條瘋狗到處咬人罷了。”
“你是說,他因爲這次孩子的事情,受到打擊太大了嗎?”
“沒錯,我估計是個意思,上一次,他還抱怨我呢,說是如果不是我主動找他的話,也許,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會把我關起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