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給你注射的藥物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啊!”大蛇丸嘶啞的聲音在張佐的耳邊傳來。張佐活動了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沒有辦法掙開。張佐嘗試了一次就放棄了,畢竟是大蛇丸親自將張作綁在實驗臺上。
“你要對我做什麼?”張佐儘量壓制自己的恐懼平靜的問道。“沒想到你還能培育出那種東西,你可真是給我一個很大的驚喜,佐井!”大蛇丸看張佐的眼神就像正在看著獵物。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我是團藏大人的手下,負責聯繫你和團藏大人,如果我不在和團藏大人聯繫你就會被根組織通緝。”張佐嘗試著拉團藏這面大旗來告訴大蛇丸不要輕易動自己。大蛇丸冷冷的看著張佐,似乎嘲諷的說:“那個老傢伙本來也沒有打算放過我,只不過再有一些事情上他需要我的技術支持,所以纔會與我合作,如果有機會能殺死我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還有你體內的這個東西,也有讓我背叛的價值,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培養出另一個外道魔像的?如果你願意說我可以讓你再活久一點。”張佐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內心裡被大蛇丸的一句話激起萬千的波浪“沒想到這個‘星’真的是神樹的一部分,或者是一顆新的神樹的種子。”
大蛇丸或許不知道外道魔像就是神樹的外殼,但是大蛇丸曾經在曉組織裡見過外道魔像,既然他承認這是外道魔像,那麼這應該就是神樹,而且和外道魔像不同的是神樹是活的,只不過可能這個神樹比不如真正的神樹,己經是自己意外之下培育出來的。
張佐想了想,眼睛閃爍著平靜的的開口道:“我並不知道什麼是外道魔像,但是這個東西是我在熊之國的星忍村找到的,那個的村子裡的人把它稱爲‘星’,而且他們所有的忍術都是從‘星’上面的得到的,我曾經察覺到這個神秘的‘星’有強化查克拉的作用,所以就把它的一部分盜了來。”
張佐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這是因爲恐懼喉結動了動,向下嚥了咽口水。大蛇丸嘴角的笑意更勝,嘶啞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好孩子,不要害怕,來,繼續說下去,我對它很感興趣!”
張佐聽到後身體有點不自主的顫抖,心裡一邊鄙視著自己一邊吐槽大蛇丸:“這種聲音聽了後,明明就更害怕了。”張佐的汗水從腦門留到眼睛周圍,有點癢,癢也撓不到,吐出一口氣,開口道:
“我把它盜來後,發現用它修行的查克拉有很大的弊端,這種查克拉會引起身體變異,所以就停止修行,把它放在根的實驗室之中。後來偶然把初代火影的細胞放在它的旁邊培養結果引起了變異,所以我就對它產生了興趣。”
“那麼產生了什麼變異?”大蛇丸問道。“變異的初代細胞都有一種類似生長的變化,就像種子發芽一樣,所以我感覺這個‘星’可能有什麼秘密,而且團藏大人有心竊取初代火影的力量,所以我就留心觀察了一下。”
“後來團藏大人派我來和您聯繫,這個‘星’就被我帶到這裡來,我把‘星’中類似細胞核的結構注射到植物胚胎中,然後就發芽了。”張佐歇了口氣。“這個我知道,畢竟是在我這裡完成的,兜還在抱怨你太囂張呢!”
張佐說到這就沒有說下去的慾望,不過大蛇丸好似並不打算放過張佐,語氣比之前略微興奮的說:“那這個‘芽’是怎麼長到你的身體裡去了?還有爲什麼突然間長這麼大?”
張佐突然想到:“自己爲什麼要告訴他這麼多,反正這個大蛇丸也不打算放過自己,我又爲什麼說那麼多?”張佐幽怨的看著大蛇丸,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大蛇丸似乎讀懂張佐的的意思,從從袖子裡爬出一條蛇,緩緩的爬到張佐的臉上又緩緩的向脖子爬去。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張佐毛骨悚然,那條蛇纏住張佐的脖子並且緩緩地收緊。
張佐趁著還能說話連忙說了句:“你不怕我死了那株植物也活不了麼?”果然這句話還是有些作用的,大蛇丸瞇了瞇眼睛。陰森的笑道:“很久沒有人這麼威脅我了,那些威脅我的人大部分都被我殺了。作爲獎勵,我給你一個小禮物,你肯能不會開心!”
說完,大蛇丸將一個碧綠色的藥劑導入注射器中,張佐眼睛裡佈滿了一種叫恐懼的情緒,想掙扎卻掙不開,眼睜睜的看著注射器插入脖子上,碧綠色的液體漸漸地注射到自己體內。
不過三分鐘,張佐就已經感覺大蛇丸變成很多,他知道這是藥劑起作用了,過了一分鐘張佐就感覺全世界都在旋轉,大蛇丸在轉,試驗檯再轉,眼前的燈也在轉。又過了幾分鐘張佐已經失去四肢的感知,只能勉強聽到大蛇丸的聲音。
“你很榮幸,這個幻術藥我曾經用它殺死上一代的八尾人柱力,釋放了八尾,並且竊取了八尾的力量,這個藥我又改進過,現在我就算把你的四肢全部砍掉,你也不會任何痛苦。”
張佐感覺自己就像在一個黑暗的空間,這裡沒有光,沒有人只有寂靜,彷彿只有張佐的靈魂在這裡。不能動,不能發出聲音就這樣靜靜的,好像來到了淨土一樣。
忽然張佐感覺好睏,好累,很想就這樣休息一下,至於外界的事張佐也不想在掙扎,這種消極的情緒一旦上來就需要很大的動力才能驅逐走,張佐彷彿聽到很多熟人在叫著張佐的名字,有前世的幾個還不錯的朋友叫著張佐,也有這個世界的幾個熟人叫著‘己’,甚至鳴人和小櫻在叫著佐井。
每一個人都在對張佐微笑,是那種發自真心微笑,張佐忽然想到自己的無我意識說過自己很怕孤單,沒錯,自己很討厭孤單,即使本來的張佐是一個很樂觀的人。如果一個樂觀的人每天都只對自己笑,很快這個樂觀的人就不會再樂觀。
那就這樣吧!反正自己也不屬於這個世界,自己的出現可能打亂原有圓滿的結局,那就離開吧!正當張佐想就這樣安靜的死去時,一股不屬於張佐的記憶流入張佐的靈魂中,就像張佐在瀏覽一部電影還是那種忘不掉的那種,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很清楚。
這個人是,這是,這是大蛇丸的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