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九尾的禍亂已經被平息了?是三代大人還是水門出手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波風水門吧,不過......木葉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代價不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我是什麼意思等你回木葉你就知道了!”
“你......!”
不顧日向清花和卡卡西二人複雜的眼神,旗木朔輝徑直一個飛掠與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那麼......今天的‘指導課’到這裡就結束了!卡卡西,繼續努力,你會成爲一個強大的忍者的!希望下次見面......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朔輝叔叔!我終有一天會打敗你,將你帶回木葉的!我發誓......”
“呵呵......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承認我是真的錯了,不過......應該不會有這麼一天!”
旗木朔輝繼續幾個飛掠,他的身影在卡卡西和日向清花二人的眼中逐漸遠去,直到最後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話語在原地迴盪。
“最後給你們一個警告,爲了實現我的計劃,我可以付出一切!雖然你們是我最在乎的人,不過......你們也不要妄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無論是誰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犧牲他!”
.......
離開了日向清花和卡卡西的視線後,旗木朔輝迅速找到了和日向兄弟正交著手的宇智波帶土。
三人鏖戰正酣,不過帶土還是憑藉著實力上的絕對優勢隱隱佔據了上風。
“日向日足,日向日差,你們兄弟二人的攻擊手段好沒勁啊!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招,根本傷不到我嘛!”
“你竟敢小瞧了我們日向一族的柔拳!吃我一掌!”
“日差!小心一些!他說這話就是想讓我們發怒,然後他藉機找出我們招式中的破綻!”
“嘿嘿......日向日足,你倒是不笨!可惜......你的實力我怎麼感覺連你這個弟弟都不如呢?”
“你......!”
......
帶土一邊用言語刺激著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一邊不慌不忙地將他們來勢洶洶的攻勢全部攔下。
一時間,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打出的無數攻擊在帶土堪稱完美的防守面前,盡皆無功而返
所幸二人擁有觀察能力極強的白眼,依靠著白眼和二人之間不必多言的默契,帶土同樣奈何不了他們。
就這樣,三人間的戰鬥和先前一樣,陷入了你來我往的拉鋸戰之中。
“帶土,我們該走了!”
“旗木大人?”
帶土正用一個大火球之術化解了來自於日向日足的“八卦掌破山擊”,旗木朔輝的聲音卻在這時從身後轉來。
他驚喜地回過頭,連續幾個後躍向旗木朔輝靠去。
“旗木大人,您那邊的戰鬥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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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結束了。”
“什麼?結束了?!你把清花還有卡卡西怎麼了?”
聽聞旗木朔輝口中冷冷地說出了“結束了”三個字,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二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他們心急如焚地奔到旗木朔輝和宇智波帶土面前,雖然神情已是萬分疲憊可他們的臉上卻充滿了殺意。
“旗木朔輝,他們曾經和你都有那麼深的感情,可你......可你居然殺了他們!”
“我們一定要殺了你爲他們報仇!”
“誰說我把他們殺了?”
“嗯?”
在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二人狐疑的眼神中,旗木朔輝冷眼盯著他們,令他們二人身體周圍剛纔還瀰漫著的殺氣頃刻間消散得一乾二淨。
“我說的是‘結束了’,這並不代表著我殺了他們,你們與其擔心他們的安危......倒不如先替自己想想!”
“你......”
日向日足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從他腳下的泥土中鑽出了無數荊條,將他和日向日差的四肢全部捆住。
“嗯?你什麼時候發動忍術的?!我明明沒看見你結印啊!”
“呵呵.....你們不會忘記了吧?我可是能單手結印的啊!”
“嗯?可惡......原來如此......”
回想起旗木朔輝剛剛縮在衣袖中的雙手,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恍然大悟。
可此時已經被牢牢束縛住的他們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他們不甘地掙扎著,卻發現這些荊條相比之前木遁忍術召喚出來的竟要堅固許多,而雙手被捆的他們根本無法施展柔拳掙脫出來。
“大哥,怎麼辦?這些枝條怎麼這麼牢固!我使了這麼大勁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唉......日差我也是!不愧是木遁忍術,僅靠我們這樣掙扎的話,是絕對掙脫不出來的.....”
“那我們......那我們就這樣在這裡等死嗎?”
“不!還沒到最後時刻怎麼能認輸?日差,我們再試試!”
.......
“別白費力氣了!僅憑自身的力氣,你們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出來的!”
旗木朔輝伸出剛纔縮在袖口中的雙手,將身後的忍刀抽出,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二人也隨即感受到一抹涼意撲面而來。
“日向清花和卡卡西在我面前有活命的機會,你們可沒有!”
“那你就動手吧!我們日向一族的人可不需要你的憐憫!就算死,我們也會站著死!”
“呵呵......好!有骨氣!比某個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強多了!”
旗木朔輝的冷笑著走到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二人的面前,手中的忍刀也不知不覺地架到了日足的脖子上。
“那我現在就滿足你的請求!”
“不!等等!”
“嗯?日向清花?你還沒離開!”
在旗木朔輝略顯不滿的目光中,日向清花和卡卡西二人飛速奔來,徑直攔在了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人面前。
“既然你都能放過我們,那請你也放了他們吧!”
“請?我似乎說過我們是敵人吧?用‘請’這個字......恐怕有些不妥!”
旗木朔輝的臉色十分猶豫,架在日向日足脖間的刀沒有繼續向裡刺去,也沒有立刻放下,只是僵持在那裡。
見狀,目露不忍的卡卡西繼續勸解道:“朔輝叔叔,你在木葉犯下的罪孽已經夠多了!請......請不要再遭殺孽了!”
“卡卡西不用!不用爲我們求情!我和日差是爲保護木葉而死!我們死得其所!”
“日足大人!請您顧全大局啊!您畢竟是日向一族的族長,倘若您突然犧牲,那......”
“那又如何?日向一族強者如林,挑選出一個新的族長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
“夠了!”
卡卡西和日向日足之間的爭論頓時令旗木朔輝心煩意亂。
他不耐煩地放下忍刀,帶著帶土二人飛速離去,只給木葉衆人留下了一個蕭瑟的背影。
“這是最後一次!看在卡卡西的面子上我這次不殺你們!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必然不會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