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同理,在佩恩叫自己去封印尾獸之前找到就還有機會。
天天也開啓仙人模式感知起來,不過比起寧次的感知能力,天天的感知還是差了點火候,即使在仙人模式的加持下,天天的感知能力也依舊要比寧次的差非常多。
就在兩人都在專心感知之時,一股龐大且暴躁的查克拉突然同時進入了寧次和天天的感知範圍,兩人齊齊看向查克拉所在的方向,寧次二話不說,拉著天天就飛了過去。
現(xiàn)在寧次和天天距離查克拉所在的方向還有非常遠的一段距離,現(xiàn)在能感知到而之前感知不到並不是因爲那股查克拉變近了,而是查克拉本身變大了。
隨著越來越靠近,天天臉上的驚訝就越來越多。
“好厲害!這股龐大的查克拉就是二尾嗎?比鳴人身上的查克拉強多了。”
“那當然了,鳴人到現(xiàn)在都還無法操控九尾的力量,而二尾人柱力由木人可是一個能夠完全操控尾獸的完美人柱力,現(xiàn)在恐怕是由木人完全尾獸化力,就是不知道咱們能不能趕得上這場好戲?!?
說著,寧次不由自主地又加快了一點速度,想要去看看這場抓捕尾獸的大戰(zhàn)。
“轟!”
遠處突然傳出一聲巨響,一個碗狀的巨大爆炸擴散開來,爆炸產(chǎn)生的狂風(fēng)從寧次正面襲來,吹得寧次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爆炸衝擊過後,地上更是出現(xiàn)了一個巨坑,這時寧次終於看見了所謂的二尾。
一隻長著兩條尾巴的大貓,渾身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這股氣息與九尾的邪惡,一尾的暴戾都不一樣,是一股冰冷且暴躁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正在發(fā)怒的死神。
寧次和天天站在空中觀戰(zhàn),並沒有下去,此時正在對付二尾的是飛段,角都雖然也放出了地怨虞,但是地怨虞並沒有上,就飄在一邊圍觀。
即使面對巨大的尾獸,飛段也毫不示弱,衝著二尾瘋狂揮動手中的鐮刀,二尾也不斷揮動爪子來應(yīng)對,雙方的攻擊都不華麗,單是每一擊的角度都非常刁鑽,只要有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被秒殺。
寧次這麼久以來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華麗且聲勢浩大的忍術(shù),現(xiàn)在遇到這種純靠體術(shù)的戰(zhàn)鬥也來了興趣,在空中看得是津津有味。
“飛段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子啊,不過僅僅是這樣真的能拿下二尾嗎?”
看著看著,寧次嘴上忍不住嘟囔起來,就在此時,飛段突然後跳與二尾拉開距離,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鐮刀,緊接著飛段身上便出現(xiàn)了黑色的紋路,然後飛段直接拿出一根長針往自己肚子上一紮。
“吼!”
二尾突然痛苦地哀嚎一聲,倒下,不斷縮小,重新變成由木人形態(tài)。
由木人咬牙奮力支起身來,但是飛段與又毫不客氣地衝著自己的手臂上來了一下,剛剛撐起來一點的由木人再次倒下,徹底昏迷了過去。
儘管寧次知道飛段的特殊,但也沒想到這場戰(zhàn)鬥會這樣戛然而止。
寧次這邊還在感嘆,漂浮在角都身邊的一隻地怨虞突然朝著寧次飛過來,衝著寧次就是一顆火球,寧次趕緊甩出一張卡,出現(xiàn)一大團水將火球擋下。
“我靠!角都,你幹什麼?。俊?
雖然寧次也知道角都這一下只是隨手一擊,並沒有發(fā)力,但還是忍不住罵出聲來,可是角都卻絲毫不以爲意,甚至還裝出一幅有些意外的樣子。
“哦?原來是你?。课疫€以爲是蒼蠅呢?!?
“你!切!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
寧次撇撇嘴,和天天一起從空中落下。
角都朝著寧次這邊走過來,路上地怨虞飛回到角都的衣服裡,飛段也扛著由木人走過來,擡手衝著寧次打了個招呼。
“喲,寧次醬,你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來了?難道是想加入我的邪教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把你引薦給邪神大人哦?!?
飛段一上來就和寧次套近乎,寧次毫不客氣地衝著飛段翻了個白眼。
“上一邊去,我對你的邪神可不感興趣?!?
“那麼,這位小姐呢?要不要加入我的邪教???”
飛段又突然湊到天天面前,天天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飛段肚子上還有血跡的小洞,瘋狂搖頭。
“我不要,太噁心了?!?
“??!什麼!你竟然敢說邪神大人噁心!無禮之徒!”
飛段突然生氣,伸手想去揪天天的衣領(lǐng),天天身上立即爆發(fā)出冰冷的寒氣將飛段伸過來的手給凍住,同時用一把冰刀架在了飛段的脖子上。
“你最好別亂動,要不然你的腦袋就要分家了!”
飛段的身體立刻僵住,臉頰上滲出一滴汗水。
雖然飛段並不怕被砍掉腦袋,但是天天卻能夠用冰將飛段凍住,這個是飛段這個不死之身都無法抵禦的。
眼看著天天和飛段就要打起來了,寧次趕緊將天天的刀從飛段的肩膀上推開。
“天天,你幹什麼呢?快住手。”
“是!寧次哥哥?!?
天天收起刀,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白的語氣回答,飛段此時也鬆了口氣,稍微後退一些與天天拉開距離,寧次也戴著歉意地看著飛段。
“不好意思啊,飛段,天天只是有怕生,你剛剛嚇到她了?!?
“沒,沒事,寧次,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部下都這麼強的嗎?那個白也是,這個天天也是,都太猛了吧?”
寧次微笑著聳聳肩,並沒有顯得有多在意。
“天天可不能跟白比,白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將,天天只是平時負責一些雜事的,以前我都是帶著出門的,白這不是已經(jīng)成爲正式成員和迪達拉組隊了嗎?我就改帶她出來了。”
寧次的話可以說是把天天,說得一無是處,寧次甚至還有些擔心自己這麼說天天會不會生氣,不過好在天天現(xiàn)在也非常配合,臉上並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角都突然開口,語氣有些不耐煩。
“寧次,你一個人跑來這裡是準備做什麼?可別告訴我你只是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