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進(jìn)四合院,黃秀珍就注意到中院圍了不少人。
“這個棒梗奶奶還真是厲害,真把人鎖給撬開了。”
“嘖嘖!等會兒黃秀珍回來了,肯定不會饒了她,我看那姑娘也是個厲害的,不是個善茬子。”
“他三大媽愣是沒攔住,也不知道他三大媽拿了黃秀珍什麼好處,剛纔是死命的攔啊!”
“……”
這時候,有人注意到了提著一兜子?xùn)|西走過來的黃秀珍,連忙閉嘴,快速離開回了自己屋。
“棒梗,給奶奶搬,我看誰還敢攔著!黃秀珍來了她也沒話說,若不是我家東旭,她早死了!這兩間房都得分給我們家。”
賈張氏尖銳的聲音叫嚷著,一個半大小子正順著她的話要進(jìn)屋搬東西。
“棒梗奶奶!”
隨著賈張氏的推搡,三大媽跌坐在地上,氣地是牙癢癢,但是她的體格還真拿賈張氏沒有一點(diǎn)兒辦法,她能拖到現(xiàn)在也是花了不少力氣了。
突然掃到了黃秀珍的身影,三大媽只感覺眼睛一跳,快速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不能搬!秀珍啊!你快來!我可是差點(diǎn)兒沒守住啊!你來了就好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
三大媽說著,她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暗道:這五毛錢還真不好掙,還好棒梗還沒動手,我這也算是盡力了。
好在,我的五毛錢保住了,小十天的口糧啊!
黃秀珍對著三大媽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了感謝,若不是三大媽這麼攔著,她相信賈張氏現(xiàn)在這模樣肯定早就把自己那屋搬空了。
看著對她橫眉怒視的半大小子棒梗以及面無懼色的賈張氏,黃秀珍露出了冷笑。
賈張氏,這可是你自找的!
“賈張氏,你說要搬我傢什麼東西?”
“你個鄉(xiāng)下來的丫頭片子,伱敢這麼跟我奶奶說話?什麼你家的東西,都是我家的,看我不揍死你!”
棒梗跟著賈張氏有樣學(xué)樣,說完舉起拳頭挑釁的看著黃秀珍,賈張氏更是在一旁對棒梗連連點(diǎn)頭,讚揚(yáng)有加。
“棒梗真乖!做得對!我說搬怎麼了?怎麼了?若不是我家東旭,你早死了!搬,棒梗,給奶奶搬!全搬走,這房裡的東西和這兩間房都該是我們家的。”
黃秀珍冷笑,說道:“搬,你搬!大夥可都看著呢!三大媽,你也是當(dāng)事人,等會兒派出所的同志來了,你可不要偏駁,我這就去報警讓派出所的同志來主持公道!”
黃秀珍身上還拎著東西,雖然有一部分被她放在了修復(fù)空間,但爲(wèi)了掩人耳目,她拎在手裡的也不少。
那隻大公雞和買的很多其它食材也都被她拎在手裡。
所以,她也沒那個力氣跟賈張氏這個老婆子多吵,說罷直接轉(zhuǎn)身就要去派出所。
而聽到她的話,院內(nèi)原本圍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沒想到黃秀珍一言不合就要直接報警。
這在院裡之前可是沒有的,要不然三位大爺成擺設(shè)了!
所以,已經(jīng)有圍觀的一些人怕麻煩上身準(zhǔn)備悄悄離開了。
但就在這時候,二大爺劉海中從自己家裡悠哉遊哉地走了出來,揹著手,一副官僚的做派,旁邊還跟著許大茂。
兩人臉色看著都紅撲撲的,一股酒味隨著兩人出來四散開來,劉海中一上來就是厲喝。
“黃秀珍,你幹什麼!”
聽到劉海中的話,黃秀珍瞥了他一眼,劉海中挺著個大肚子,根本就不與她對視,而是又看向賈張氏,說道:“棒梗奶奶,你帶著棒梗鬧騰什麼!啊!還不快散了!”
散了?
想這麼散了?
黃秀珍放下手中拎著的東西,東西重重的砸在地上發(fā)出劇烈的聲響。
“劉海中,你說散了?”
黃秀珍冷冷的盯著劉海中的眼睛,劉海中看到黃秀珍這個舉動,首先想到的不是黃秀珍面臨的不公,而是暗道:
這個鄉(xiāng)下來的丫頭很衝!但你一個新來的,敢掃了我二大爺?shù)拿孀樱?
想到此,劉海中神色淡然,聲音加重了幾分,說道:“怎麼?黃秀珍,你剛來院裡還不知道,咱們院裡有事就院裡解決,沒有必要去麻煩派出所的同志。”
“好!”
黃秀珍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劉海中聽到黃秀珍這個“好”字,心頭一跳,總感覺黃秀珍在給他挖坑。
“劉海中,這可是你說的!您看,現(xiàn)在困難可不就來了?”
黃秀珍呵呵一笑,指了指已經(jīng)被撬開的自己房門,一把被錘壞的新鎖頭已經(jīng)被扔到一側(cè),顯然是不能再用了。
“我的房門可是已經(jīng)被撬開了,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打砸搶,你說該怎麼辦呢?”
“棒梗奶奶,你賠秀珍一個新鎖頭,大家剛纔都看到了,她和棒梗還沒進(jìn)你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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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對於黃秀珍喊自己的稱呼很不舒服,並且他喜歡當(dāng)官,就是腦子不好使,特別是一到處理事情的時候,不是攪混水,就是瞎攪和。
他還盯著黃秀珍,試圖壓下黃秀珍的銳氣。
但黃秀珍怎麼可能如了他的願,若是這件事就賠一把鎖頭不了了之了,那可就太小看她了。
“劉海中,你說沒少就沒少嗎?這裡,是街道辦給我的這兩間房的物品清單,你給我點(diǎn)點(diǎn)吧!”
黃秀珍說著,拿出了那張街道辦給她的手抄物品清單,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她那兩間房內(nèi)都有什麼東西。
黃秀珍舉了舉手中的手抄清單,掃了一眼全場,繼續(xù)說道:
“我房內(nèi)少什麼,必然是賈張氏聯(lián)合她孫子給我搬走了,不找派出所的同志也可以,少的東西要麼給我搬回來,要麼賠錢!”
黃秀珍就等著呢!她屋裡少的東西必然一分不能少的讓院裡這些人給她還回去。
巧了!
賈張氏正是撞在她槍口上的第一人。
一聽黃秀珍說完,賈張氏先是一愣,然後頓時不幹了。
她到現(xiàn)在除了用錘頭錘開黃秀珍的門,可什麼都沒搬呢!
便宜沒撈到,還要賠錢?
那不是跟殺了她一樣?
她當(dāng)然不願意了。
“野丫頭,你敢誣陷我!我可什麼都沒拿!”
說著,賈張氏就上前想要搶下黃秀珍手中的清單。
而那張街道辦給的手抄清單黃秀珍一點(diǎn)兒都沒有要護(hù)著的意思,很輕易就被賈張氏從她手裡給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