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大家都準備著繼續(xù)下一步的行動。
沈巖突然站了起來,給兩個道士帶來了身體上的傷害。
但是相對來說心理上的傷害要遠遠大於身體上的。
不過這還在他們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結果陸苗苗又站起來了,這著實讓兩個道士心啊肝啊膽啊都顫動了好幾下。
對於捉妖師來說,陸苗苗就是同代人的噩夢。
她強大到讓同代人絕望,她強大到讓男人都自卑,這個世界上怎麼就能夠出現(xiàn)這麼厲害的女人呢?
很多熟悉陸苗苗的男人都常常質問老天,創(chuàng)造陸苗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的感受。
突然間砸在身前的鐘益青讓兩個道士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有些惶恐生怕陸苗苗把他們也記恨上了。
心中恐懼的同時,恨不得伸手給鍾益青幾巴掌,活生生的把這個蠢材給抽死。
“不爽,一點都不爽。這事兒和我們無關,全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想法。我們不僅沒有同意,甚至還呵斥了他。”龍虎山的道士掙扎著一腳把鍾益青給踢了一腳,讓他遠離了自己。
“對,對,全是這該死的胡思亂想。我們兩個從頭到尾都沒有打過你的注意。”
三清觀的道士恨不得親龍虎山的道士臭腳,他怎麼就那麼的聰明呢,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能夠想到推卸責任。
說完後兩個道士就不再開口,也不敢擡頭去看陸苗苗的眼睛。
在鍾益青在任何世人面前都顯得高高在上的兩個‘仙師’,此時心裡打鼓,等待著陸苗苗的審判。
陸苗苗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他們兩個一眼。
假裝昏迷的時候她什麼都聽到了,到底是誰動了自己的念頭陸苗苗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這兩個道士竟然敢打沈巖的注意,這同樣是觸動了她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母龍,也同樣是如此。
不過陸苗苗並不打算決定著兩個道士的命運,因爲他們要針對的是沈巖,能夠決定他們下場的也只能夠是沈巖。
她並不需要動腦子去想怎麼處置這兩人,一切只需要配合沈巖就好了。
不過她也沒有繼續(xù)動手毆打鐘益青,儘管這個人的腦子中想過一些不健康的東西,這讓陸苗苗很反感。
“咳咳……”短暫昏死過去的鐘益青劇烈咳嗽著醒了過來,他像是斷腿的狗一樣飛快的向兩個道士爬去,驚恐的道:“兩位仙師,快把那個女人抓起來。她竟然敢打我,我要讓她受盡侮辱。”
陸苗苗的話沒等到,反而是等到了鍾益青的一句風言風語。
兩個道士臉都嚇白了,心中暗罵著著蠢貨難道眼前的形式也看不出來嗎?
他們突然間有些後悔,臨時起意許諾鍾益青好處讓他幫忙辦事簡直就是最眼瞎的選擇。
這個鍾益青不僅沒有演技,就是在他們那個圈子中該有的眼力都沒有。
“混賬東西,還在這胡言亂語。”
龍虎山的道
士恐懼憤怒到了極點,擡手就是一巴掌抽了出去。
這一巴掌極其響亮,鍾益青直接被打飛了出去,順帶著吐出了帶血的半口白牙。
“兩位仙師,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鍾益青掙扎著爬了起來,怒吼道:“我辛辛苦苦給你們辦事,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著,現(xiàn)在目的達到了就要翻臉不認人了,答應我的好處也要就這麼蒙掉了?”
“不妨告訴你們,我鍾益青也有自己的圈子,只要一聲話,對付你們兩個道士還不是輕而易舉。趕緊把這個女人給我脫光光了捆起來,不然別怪我翻臉。”
陸苗苗臉色越來越陰沉,三清觀的道士暗叫了一聲不好。趕在陸苗苗翻臉之前先翻臉了。
道士衝了過去一巴掌把鍾益青打暈了過去,然後順手脫下了鍾益青的外套扯成了布條把他捆成了糉子丟在了陸苗苗腳下。
“陸師姐,這一切都是他胡說八道你可千萬不能信。我們只是讓他幫忙抓到沈巖,事成之後教他一些簡單道術。”
“對,沒錯,就是這樣。”
龍虎山的道士趕緊開口附和,現(xiàn)在輪到他覺得三清觀的辦事利索了。
三清觀的默默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知爲何他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發(fā)冷有些打顫。
沈巖一隻等到現(xiàn)在,確認再也不會有狗咬狗的好戲上演了,這才悠悠然的開口:“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抓我,到底想要幹嘛?”
大費周章四個字沈巖咬得極重,兩個道士臉突然間有些紅,他們聽出來了沈巖這時在諷刺他們。
“剛纔你們又沒有昏迷,不是都聽清楚了嗎?”三清觀的道士皺了皺眉頭,他怕陸苗苗,但是不怕能把他們打飛的沈巖。
“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讓你說就說,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沈巖大聲的呵斥,陸苗苗配合著向前移動了一步。
這就是夫唱婦隨嗎?沈巖突然間有些感動。
龍虎山的道士一哆嗦,搶著道:“原本我們兩個相約在長白山過節(jié),結果正好是看到了你們。一想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說你身上有寶貝,這才動了心思。”
“等會兒等會兒,你剛纔說過節(jié),你們捉妖師也有節(jié)假日可以休息?”沈巖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臉色變得極其精彩。
“過節(jié)怎麼了,我們過節(jié)礙著你什麼了?”三清觀的始終和沈巖不對路,嘲諷道:“各行各業(yè)的都能夠放假過節(jié),就算是國家領導人也需要休息,我們放個假相約來看看雪景又怎麼了?”
三清觀的道士一肚子的氣,他就想不明白了沈巖這人怎麼就這麼的討厭呢?
我們自己放假自己掏腰包來看雪景,來回路費食宿又沒少給,事後也沒地兒報銷,至於這麼的驚訝嗎?
“沒怎麼,就是聽著有些驚訝,說錯話了難道還要向你道歉啊?”沈巖翻了個白眼,清了清嗓子,追問道:“只是突然看到我們才臨時起意,沒有提前謀劃過,沒有隱瞞一些別的?”
“還能有什麼,還能夠有什麼隱瞞?”龍虎山的道士也怒了,生氣的道:“
要是知道得多一點,我們非得繞著你們走不可,傻子纔會打你們注意。”
三清觀得道士同意的點了點頭,都怪知道的太少了。陸苗苗就算了,沈巖竟然也這麼厲害,最重要的是人太精了。
“你們再仔細想想。”沈巖還是不怎麼相信,食指隔空在自己的腦袋上繞著圈問道:“比如什麼跳傘啊傘包啊什麼的。”
陸苗苗剛剛鬆懈下去的臉色又瞬間緊繃,剛還在奇怪沈巖怎麼這麼有空陪兩個道士閒扯,原來點是在這。
“我靠,你們跳傘出了問題。你們買了質量有問題的傘包還能賴我們身上?”龍虎山的道士憤怒又驚恐道了極致,這個黑鍋可真不能夠背,會出人命的。
三清觀的道士同樣知道厲害,吼道:“質量有問題你打12315啊,質量有問題你追究生產商經銷商和店鋪的責任啊。我們三清觀和龍虎山又不賣傘包,你找我們有屁用。”
“真是這樣?”
“真是這樣。”
“好吧,看來這件事真不是你們乾的。我們繼續(xù)原來的話題。”沈巖話鋒一轉,呵斥道:“來說說今天這件事兒吧。”
你大爺!
要不是怕罵人會被暴打一頓,兩個道士真的就要脫口而出了。
剛不是才說過了嗎,你硬是要扯開話題甩黑鍋給我們兩個背。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烏龜殼錯扣在了王八身上,你又要繼續(xù)原本的話題了?
就算是階下囚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平日裡就算我們沒有認真練功我們師傅也沒有這麼折磨人的好不好。
“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你要是高興你把我們兩個都殺了吧。”兩人對視了一眼,眼含屈辱,帶著一臉的視死如歸。
“怎麼說話的呢。”沈巖一巴掌抽在了龍虎山道士的腦袋上,大罵道:“不知道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嗎,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嗎?我一個好市民竟然被你們唆使著殺人,你們知道這是多麼大的罪嗎?”
“我打他教育他同時也是在教育你,你笑什麼笑?”
說著沈巖反手又是給了三清觀的道士一巴掌,然後兩個人都笑不出來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我是龍虎山的,他是三清觀的。你要是把我們得罪得太狠了,你下場會非常的悽慘。”
“什麼得罪不得罪的,說得就像我沒和你龍虎山接觸過一樣。”沈巖想了想補充了一句:“三清觀我確實沒接觸過,不過能和龍虎山走得這麼近,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人真的快要崩潰了,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不對,是沒見過這樣的瘋子。
你又不是陸苗苗你憑什麼看不起龍虎山又看不起三清觀的。
沈巖才懶得想他們在想什麼,深思了一下,隨意的道:“叫家長吧。”
“啥?”
叫家長?
那不是在學校裡犯了錯老師慣用的手段嗎?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搞得這麼嚴肅吧。
龍虎山的與三清觀的相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一頭的黑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