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從那個人的裡面出來一位年過八十的老太太,應該是那個麪館老闆的八十老母了。這個人湊到了阿瑞斯的身後,阿瑞斯依然擺著他的姿勢,沒有改變過,絲毫沒有發現後面老人的靠近。
“我叫你欺負我兒子。你這個壞小子,傻大個!”老太太手裡揮舞著搟麪杖朝著阿瑞斯的後腦打了過去。阿瑞斯身強體壯,不成想竟然如此不經打,只一下就被打倒了。
麪館老闆跟在老太太的身後,一副唯唯諾諾地模樣。老太太簡直像是發威的老虎,渾身散發著一股凌厲之氣。“你這個壞小子!壞小子!敢欺負我兒子,我叫你好看。”
可憐的阿瑞斯就這樣被打倒了。後腦被重擊。
“老太太,你先別打了,他都暈過去了。”蕭易來到了老太太的身邊,擋住了老太太,老太太這才收起了他的搟麪杖。搟麪杖上面白色的粉末落了一地,因爲剛纔老太太毆打阿瑞斯的緣故,阿瑞斯的頭髮上全是麪粉,花白了他的頭髮。
佟玉兒來到蕭易的身旁,附合道:“是啊,還是不要再打他了。這個人雖然蠻橫了一點。不過他現在都這樣了,也沒有必要再追究了。”
老太太身後的麪館老闆從老太太的身後走了出來,他挺了挺胸,說道:“這可不成,他吃了我這麼多東西,還砸爛了我的這麼多的凳子桌子碗什麼必須得有人陪。哎,你們不是認識嗎?現在他昏過去了,你們就趕緊替他賠了吧。”
蕭易笑了笑,說道:“好說好說。就是不知道老太太練得什麼功夫?”蕭易笑瞇瞇地把一袋子錢幣遞給了麪館老闆。麪館老闆一臉笑意地接過了蕭易手中的錢幣。
錢幣叮鈴鈴發出一聲聲脆響,麪館老闆的眼睛早就變成了金幣模樣。
老太太撇了撇嘴,將搟麪杖放在了櫃檯上,慢悠悠地走進了裡面。邊走還便搖著她枯槁失去細滑光澤的老手,說道:“老身我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怎麼還能掛在嘴邊說呢。我們這裡都是小本生意,還請大人們不要生事,想吃什麼面告訴我兒子就是了。老身累了,該去休息了。教訓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壞小子,老身也該去做麪條去了。生意可是不能落下的,畢竟是小本生意。”
蕭易看著這個老太太的背影,感覺這個老太太絕對不是一般人。在老太太的身上蕭易雖然感覺不到一點魂力的波動,但是這個老太太給蕭易的直覺卻是——非常強悍。是的,自當老太太出現的那一刻,蕭易便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過了一會兒,阿瑞斯醒了過來。醒來之後的阿瑞斯再度恢復了原本呆呆傻傻的模樣。
“哎?少爺,你怎麼在這裡。”阿瑞斯愣了片刻,忽然跪下來抱住了蕭易的大腿。他鼻涕與眼淚橫流,口中含糊地發出聲音,蕭易仔細聽這才勉強聽懂。“少爺啊,你這些天都去哪裡了?阿瑞斯看到了好多恐怖的東西,當時可是嚇死阿瑞斯了。少爺,阿瑞斯再也不亂跑了,太可怕了,阿瑞斯害怕。”
蕭易輕輕撫摸著阿瑞斯的頭,說著:“沒關係,一切都好了不是嗎?你怎麼突然不見了?”還好,阿瑞斯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不過,這對於阿瑞斯來說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剛纔的那個阿瑞斯纔是真正的阿瑞斯吧,應該。蕭易這樣想著。
首先讓我們來分析一下,從剛纔阿瑞斯所說的話中,蕭易得到了一些信息。如果阿瑞斯是劍皇,那麼他爲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據魂元大陸強者記載,劍皇羅蘭德是少有的大陸強者,鮮有敵手。
他,劍皇,又怎麼可能被人弄成了傻子?如果傷害了劍皇,那得是需要多強的實力。
“老闆,來兩碗牛肉麪。”蕭易高喊著。佟玉兒笑著看了蕭易一眼。剛纔被阿瑞斯打壞的桌子現在已經被換下了,換下來的桌子被擦的乾乾淨淨。
“阿瑞斯,你怎麼來到這裡了?”蕭易從旁邊拿了一雙筷子,無聊的戳著桌子,發出沉悶的響聲。
阿瑞斯撓了撓頭,一臉地茫然,他在蕭易的褲子上摸了摸鼻涕眼淚,搖了搖頭,說道:“少爺,阿瑞斯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時我去找柴火,沒想到半路上看見了很多的殭屍。很多很多的怪物,阿瑞斯嚇壞了,就沒命的跑啊,沒命的跑啊,不小心掉進了一懸崖裡面。等到俺醒來的時候,俺就在這裡看見少爺你了。”
阿瑞斯擦掉眼淚,說道:“少爺啊,俺終於再看見你了。阿瑞斯一定要好好跟著你。”
聽到了阿瑞斯的解釋,蕭易想了想。阿瑞斯遭到了殭屍的追殺,不小心掉下了懸崖。然後,在落入懸崖之後後腦再度受到刺激,阿瑞斯恢復了部分的記憶,知道了他是劍皇。後來,便來到了萬劍閣附近。經老太太再度攻擊,又便會了原本癡癡傻傻的模樣。
牛肉麪被端了上來,熱氣騰騰。剛纔阿瑞斯吃了牛肉麪,所以蕭易只叫了兩碗。
“你吃。”蕭易把一碗牛肉麪端到了佟玉兒的身旁。
佟玉兒笑笑,接過了牛肉麪,淑女的吃了起來。
“玉兒,你們霧隱宗的人也是來參加武鬥大會的嗎?”蕭易吹了吹牛肉麪上面熱騰騰的白氣,白氣迷住了他的眼睛。
玉兒吃著麪條,說道:“是啊,不過我就沒那個本事,師傅說我實力不夠,要等到下一次的仙山聚。不過,我還是想參加一下。”
“你現在的實力等級是多少?”蕭易問道。
“魂導師中階。”玉兒淡淡地說道。
蕭易在一旁暗暗咋舌,說道:“什麼,魂導師中階,你還不敢參加武鬥大會?我現在也不過是魂導師高階的實力。”
“啊?你現在這樣的實力竟然還敢參加武鬥大會。你瘋了麼?武鬥大會的人最低層次的也是魂導師高階,大部分都是魂天師以上的級別。正是因爲這個,我師父纔不讓我參加的呢。”佟玉兒古怪地看著蕭易,說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這個絕對是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