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
“爸”
“恩?今天這麼難得,兩個人一起回來了,還回來的這麼早,坐下一起泡茶吧!”白玉堂靠著沙發(fā),微磕著眸子,手持著一根金色柺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地面,冷少凨微瞇了下狹長的鳳眸,不敢輕舉妄動,那金色柺杖是兩用的,看著是根柺杖,脫開外殼,其實就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刀,
白爺一般不拄這根柺杖,但拄了這根柺杖,就是要收拾內(nèi)部人員,白家的下人們都知道拄著柺杖就是要關(guān)門打狗的意思,一般看見這根柺杖就代表他已經(jīng)想要收拾他的手下人了,所以大家都不怎麼願意看見這根金色柺杖,很多人稱它爲死神之拐。
“爸,今天家裡來客人了嗎?怎麼有泡二杯茶?!卑罪w飛故作輕鬆地走到了白玉堂身邊蹲下,擡眸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看著桌子上倒著兩杯茶,
一杯明顯有動過的痕跡,而她父親的茶杯和客人的不一樣,他的茶杯上紋著一條臥躺著的龍,杯身是龍身,杯中央是龍頭,茶水倒上去,緊閉著的龍嘴就會張開,顯得栩栩如生。
“我去趟洗手間?!崩渖賱K往後院走去,蘋果手機上面有一個尋回手機的定位,按照定位,安雨馨的位置在後院位置,所以他得去那邊找找。
“洗手間客廳就有,爲什麼要去後院?!卑子裉冒褨收雀吒咛崞?,重重落地,駭?shù)门赃叺陌罪w飛往旁邊閃躲了一下,以爲他要打她呢!
冷少凨腳步一頓,臉上的表情晴轉(zhuǎn)多雲(yún),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那是一股子暗自較量的氣味,過了一會兒,他並沒有理會白玉堂的詢問,繼續(xù)往前走,白玉堂把在不遠處的杯子,用力往地上一擲,臉色變得陰沉了許多,碎片四濺,白飛飛都不敢說話了,擔憂地看著冷少凨,替他默默祈禱。
“乾爹,我掉了一樣視如珍寶的東西,必須要找到?!膘届坏責艄庀拢渖賱K身形清欣挺拔,眸光幽暗,深邃如萬丈深潭,看不出任何情緒,薄美的脣輕抿。
“如果我說,這個珍寶已經(jīng)被我弄碎了呢!”白玉堂薄脣輕啓一道低沉清冽的沉冷聲音便響了起來,黑眸閃著陰鶩地光芒。
“眼見爲實,我得親自看看?!崩渖賱K背對著他們的身子猛然一僵,捏緊了雙手,話語間隱隱透著股寒意。
“你敢再上前一步試試。”白玉堂提起了手中的金色柺杖,用力往前一推,露出了一把亮晃晃的小刀,在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澤,彷彿隨時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乾爹,這一次,恐怕我不能聽你的了,一個男人如果連他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崩渖賱K恍若未聞,跨腿還要往外走。
“那麼飛飛算什麼?”
“我待她如親妹妹。”
“狗屁,現(xiàn)在人盡皆知你是我未婚女婿,到這個節(jié)骨眼了,你和我扯什麼只有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