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是嗎?”他們以前肯定見過,自己忘記了,難道冷少凨也會忘記?
“嗯,牀上。”安雨馨能聞到冷少凨身上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情慾薰染過的沙啞,話音剛落,就把安雨馨給摟到了自己的咯吱窩下,然後環(huán)繞著她的肩膀,半倚靠在了牀欄上。
“……”一陣無語過後,安雨馨仍不放棄,擡起頭看著冷少凨那如刀削般俊美的側(cè)臉。“我是說除了牀上,很久很久以前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是嗎?”冷少凨並沒有正面回答安雨馨的這個問題,拿起了放在牀頭櫃上的中華香菸,點(diǎn)燃,薄脣輕啓,連吸了好幾口,噙滿一嘴,然後張開悉數(shù)都吐在了安雨馨的臉上,惹得她一陣輕咳,伸出如玉般的小手,打了一下冷少凨赤裸的胸膛,凝起雙眉,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卻又被某人給按了回來。
“那我算是你的什麼,爲(wèi)什麼你要救我,而且收留了我。”
安雨馨現(xiàn)在沒有喝醉酒,她平時本就不是個隨便的人,那天也真是沒辦法了,精神壓力太大,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現(xiàn)在自己都已經(jīng)解除了和那老頭子的婚姻了,她就不可以再像那次在酒吧裡一樣,*不羈。
“明天我會要你知道,你是我的誰的。說起這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強(qiáng)上了我之後,提起了褲子就不想負(fù)責(zé),還有你覺得我真的是酒吧的頭牌?”一雙黑眸在香菸的映襯下,忽明忽暗的,指腹在她的鎖骨之上來回挲滑,一臉的高深莫測。
“我……”環(huán)顧了下這座土豪式的別墅,她也覺得一個接客的人不管怎麼努力也不可能住在這種別墅裡!本來就有點(diǎn)懷疑他的身份,現(xiàn)在經(jīng)他這麼一說,就更加疑惑了。
偷瞄了一下某人冷感矝貴的臉廓,真的很熟悉,只不過一時記不起來了。
“睡覺吧!不許亂動,不然我會忍不住要了你的。”吸下了最後一口煙,冷少凨把菸蒂拿到了牀頭櫃上的菸灰缸內(nèi)殲滅,菸灰缸裡的菸灰還在隱約的泛著紅光,像一隻惡魔的眼睛。
手指一彈,菸蒂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拋物線,精準(zhǔn)的飛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內(nèi)。
“那你到底是誰?我們以前見過麼?”回答她的是一陣輕微的打鼾聲,好吧!今天的坦誠相見反而要她的疑問更加的多了起來,算了,反正他說明天會告訴自己,
那麼不差這麼一個晚上,想到這,安雨馨地意識也漸漸開始迷糊了起來,雖然已經(jīng)睡了一天了,但是自己的身體貌似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總感覺睡不夠。
陽光透過淡薄的雲(yún)層,照耀著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銀色的光芒,耀得人兩眼發(fā)花。
冷宅門口的柳樹舒展開了黃綠嫩葉的枝條,在微微的春風(fēng)中輕柔地拂動,就像一羣羣身著綠裝的仙女在翩翩起舞。夾在柳樹中間的桃樹也開出了鮮豔的花朵,綠的柳,紅的花,真是美極了!
冷宅內(nèi)某房間
“咚咚咚咚咚……”一陣豬八戒背媳婦的鈴聲遽然響起。